穷无尽的精液,那精液是浓稠的,腥膻的,微微发黄的。
凤芩的口技似乎比阿芝的口技还要出色,父亲被她刺激得双手扶着床的两侧,紧紧抓着床沿处的海绵垫,直到在海绵垫上留下了数道暗深深的印子,像是永远都不能复原了一般。
阿兰给予凤芩的馈赠是时候结束了。
她将手伸到凤芩的下巴底下,微微托起凤芩的下巴,迫使父亲的大鸡巴从凤芩的嘴里弹出来。
凤芩像是不太乐意的模样,起初并没有理会阿兰的这一层暗示,自顾自地继续吃着父亲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但是阿兰再也忍不住了,她说道:「凤芩,快去帮帮阿芝吧!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了!」
凤芩听后开始用眼神寻找着阿芝,刚才阿芝还在她的对面与她共享着父亲的大鸡巴的,这时候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盯紧一看,原来阿芝跑到了前头去吮吸父亲的乳头去了。
只见阿芝的嘴里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父亲的乳头凸起处来回游走,另一只手则在父亲的另一个乳头处时不时地捏着。
父亲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了,口气中带有男人的一种烟嗓香气,阿芝想要就着父亲张开的嘴吻下去,但是父亲拒绝了他的这一请求,这是父亲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是最初他对母亲表达爱意的证明,绝不容许任何人取代母亲的唇香留在他唇齿间的地位。
阿芝没有不依不饶,她放弃了父亲的吻,也许她知道那个吻对于她来说只是一时情欲发泄的证明,所以她不强求什么。
这时,凤芩来到了阿芝对面,她将头凑了上来,用舌头舔弄父亲的另一个乳头,慢慢地、轻轻地、温柔地将自己嘴中的液体释放在父亲的肌肤上,随后用舌头推开,再推开,不停重复,不曾停止。
父亲的下身只剩下阿兰一个人。
阿兰左手握着父亲肉棒的根
部,右手在父亲的整条鸡巴上不停地套弄这,她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旋转而上又旋转而下,父亲马眼处的淫液流得愈发多了,根本不需要用到按摩油便弄得阿兰的手上皆是那些透明的粘稠淫液。
父亲的下身正憋着一团火无法消灭,那团火被这三个女生点燃,现在又被阿兰在火上不断地浇着热油,因此这火便烧得更旺更烈了!阿兰见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将自己的身体往父亲的下体处移了移,她双膝跪在床上,用膝盖的力量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的下体凑到父亲那根炙热的大鸡巴跟前,摸索着,寻找着,随后便是让她那早已流出淫水的小穴对着父亲的大鸡巴一股气坐下,顷刻间她便彷佛看见了世界的景象开始颠倒、错乱,一切事物都被抹上了一层情迷的滤镜,红得火热!父亲知道大事不好,他赶忙抬起手去阻止阿兰这一出格的举动,但是为时已晚。
但是他的内心真的像他现在所表现出的这幅模样一般吗?恐怕父亲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幕会上演了,他的拒绝只是在履行一个丈夫面对外面的野女人时所应该做出的举动,好使他的内心在未来东窗事发的时候不至于自责到底,因为他已经做出了劝阻,剩下的责任,便全是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了!阿兰对父亲的阻止不理不睬,她的下体被父亲的肉棒不断地撑开、扩大,那是一种接近肝肠寸断的撕裂感,好像是有东西正在撕裂她的下体,因而她的表情狰狞、痛苦,但是她坚持了下来,她知道只要熬过了眼前的疼痛,那等待她的只有是极乐世界的美妙感觉。
父亲对阿兰说了一些浑话,阿兰因为剧烈的下体疼痛完全没有听进去,父亲自己也在多般刺激之下将话说得含含煳煳的,就连距离他最近的阿芝和凤芩也不明白父亲想表达什么。
我想阿芝和凤芩把父亲说的话理解成了一个男人在遇到艳遇时的含煳乱语,那是一种因为过度舒服而导致口齿不清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话让参与这场艳遇游戏的人都知道此刻是极度幸福的!事实也确实如此,父亲嘴里喊着「不行!」,但是身体早就已经放任阿兰在他身上骑行。
阿兰的下体对于父亲的鸡巴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在父亲的肉棒刚插进去不久阿兰的下体就开始流出了血液。
阿兰咬牙忍者疼痛继续在父亲的身上不断骑行着,她的嘴里发出了「咿咿呀呀」
的呻吟声,像是在哭泣,但是却不见眼泪淌出眼角。
我在监控器的屏幕前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如同作用山川河海的神灵俯视大地的生灵。
父亲自从不再拒绝阿兰的骑行后便始终在嘴里憋着,他不出声,也不像刚才被舔乳头时大喘着粗气,他沉默着,就像是一具不会动的死尸。
但父亲的身体却是火热的,热到身上的汗水已经淌湿了床,淌湿了围在他周围的三个女人。
阿兰止不住地叫喊了起来:「哇啊——!!救命!好舒服!啊——!!」
她背对着父亲,双手抓住父亲的双腿,剧烈地颤动她的下体,父亲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不断进出,两者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间房子。
阿兰叫的越是要命,动作便越是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