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得罪了您,请您直接指出来,我们樱小路家一定会竭
尽全力弥补的……求求您放过我吧,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除了他心爱的露娜大人与他最尊敬的兄长大藏衣远外,这是第三个能让
他怀着敬畏的心情低头乞求的男人。
而许老板这边……
分明身为一个极品伪娘却不主动臣服在老子的胯下,这就是你的罪过;要想
弥补的话,就乖乖成为老子的性奴隶,再献上你的美娇妻作为补偿吧!——这样
的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口,不然光引发的强烈反感,就能把他之前辛辛苦苦调教
的成果毁于一旦。只差一点就能在这个伪娘的心里烙印住「自己是不可战胜的」
这一标签,可不能逞一时口快而前功尽弃。
「分明是个男人,却打扮成这种婊子的模样诱惑我,试图诱我上钩,我怎么
可能不生气!」曾摘过无数娇花的许老板,临时编胡话的本事当然也是一流的,
而且既然朝日自己主动承认「有过错」、他自然胡搅蛮缠地将过错顺势栽给朝日
这边。「我就是要彻底侮辱你,不然难以平息我的怒气!」
「这、这其中是有很多缘由的!」朝日心里咯噔一下。急迫地想要从男人魔
爪里逃离的他,一时间居然将露娜的警告抛在脑后,自然而然地认为男人的说辞
就是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是我们樱小路家的一些私事,实在很难向您解释。
但请您相信,我并没有瞧不起
您的意思……」
朝日迟迟没有意识到,许老板的目的既不是金钱、亦不是报复,而是他本人!
这样的误判,终究会导致他在雌堕的道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男人大咧咧地坐在床位,毫不客气打断了朝日的话:「这样吧,我们打一个
赌。如果你获胜了,我就放开你并听你的解释,而如果那个答案能说服我,我就
向你道歉、并且合同里也做出一定让步;但是如果你输了的话……哼哼,可不要
怪我不客气了!」
「咕……什、什么赌……」
对于和许老板打赌什么的,朝日实在有些心虚。这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成为他
挥之不去的梦魇,伪娘女仆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赢过这个强大的男人吗
……
男人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他解开束缚着朝日双足的白帛,将那双被柔顺黑
丝包裹着的柔软精致的玉足把握在手掌中,以不容拒绝的冰冷威严地说道:「我
会进一步羞辱你——你要用自己的这双小脚来侍奉我,如果能让我射出来就算你
赢。时限的话……刚刚来来回回地让你射出来用了10分钟,我给你三倍的时间。」
「……你在说什么呀!」
比起那侮辱性质的话语,更加令朝日面红耳赤的,是从被握住的脚丫里传来
的,男人那双长茧大手的粗糙、以及从粗糙掌心里涌出的火热。掌纹摩挲、热量
蒸腾,莫名的气息似乎想要激发出藏匿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某种情感一般,自
脚踝向上蔓延,修长美腿都因这份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如果朝日见识过那群
在这个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纵情浪叫的女人们的话,大概就会知晓,那道气息的
真面目正是贪淫而霸道的雄性气息。
见朝日不同意,男人的大手更加放肆地玩弄起这对香足。宽大的手掌远比白
帛的束缚还要牢固,被箍住的脚掌甚至难以动弹,自脚踝到足尖无微不至地被炙
热的掌心舔舐了一边,摸得脚丫都有点发烫了;而足心则在被手指捉住后不断地
来回挠动,瘙痒的感觉催生痛苦的笑意,愈发折磨着朝日的神经。
经不住挠痒之刑的朝日,终于还是呜咽着、不得不答应了男人的「赌约」:
「咿……!好、哈哈……我、我答应你……哈哈哈……别挠了……哈啊……呼…
…」
许老板心满意足地松开大手,临了还用大拇指在敏感娇嫩的足心里狠狠拧了
一下;朝日猛地绷紧了足弓,连带着身躯也随之狠狠一记弹动,好像顷刻间被抽
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时间完全瘫软了下去,只能在声声娇喘中愤愤地瞪了男人一
眼,随即将视线落在了那根他一直试图逃避的东西身上——
好大,好粗……比起自己的东西,这根东西一定更厉害、更能让女性舒服吧
……
朝日咽下一口口水。喉结咕咚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是如此明显。
许老板只是戏谑地狞笑一下,倒也没有继续追究。重新握住朝日的脚丫,在
对方「你在做什么呀」的半是紧张半是羞怯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