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小巧的肉茎上,漆黑与皎白,粗壮与娇小,
视觉上的对比引发强烈的冲击,真与假、强与弱,在这一刻如此鲜明地显露出来。
「咕……你、你要干什么……」依旧浑身乏力挣扎不得的朝日苦闷的喘息道。
用这个位置接触那根肉棒又是一股别样的感受,尤其是那炽热刚强的雄性气息排
山倒海般压倒过来,吓得朝日可怜的玉茎更加畏缩,向对方那根无法战胜的雄伟
叩首膜拜——许老板凶恶调教的成果居然在这一刻开花结果,朝日作为男人的自
尊,居然就这么向这名雄性臣服了。
这么一来,许老板的肉棒气势更盛。他的肉棒缓缓地沿着海绵体下滑,那细
细簌簌如蚂蚁爬过的瘙痒感,刺激得朝日原本孱弱酥软的身躯重新哆嗦起来。听
到朝日这句颇为有梗的话,他将戏谑的微笑与欲望的淫笑糅杂在一起,大大地咧
开嘴:「当然是干你呀!」
——他的肉棒,已经来到朝日那朵娇嫩的菊花外。
直到贞洁受到威胁的此刻,迟钝的朝日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的意图。原来他从
来都不是为了金钱或者为了报复而凌辱自己的;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身
体!那个赌约也不过是他玩弄自己的接口罢了!亏自己还傻兮兮地配合他、去和
他打什么赌……真是蠢爆了!
后悔与悲愤在朝日的心中堆集,沉淀为深深的愤怒。男人的预测没错,在得
知真相的那一刻,什么「无法战胜」什么「雌性思想」全都被朝日抛在了脑后,
曾经恬静又美丽的眼眸中浮现出的不再是快乐的空虚与惘然,郁结着深沉忿恨的
视野里除了向许老板这个罪魁祸首报复外再也不剩一物。
只可惜,已经太迟了。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咕姆呜呜呜!???」
垒砌着浓郁深沉的反感与怒意的眼眸瞬间向上翻白;一度恨恨紧咬的干燥嘴
唇中,倾吐出雌性的呻吟。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许老板那根即使在男性中也称得上雄伟的恐怖肉棒,
不经过丝毫的润滑与前戏,深深地、强硬地,从正面侵入朝日看似紧致娇嫩的后
穴中。
许老板恶狠狠地在朝日的小屁股上拍打着,如月牙般柔顺白皙的小屁股上顿
时印出一张鲜红的掌印。而后手掌深陷伪娘的柔软的臀肉里,用力抽送起自己只
没入了不到一半的肉棒。在朝日那仿佛呼吸都被紧紧掐住、窒息濒死般的痛苦喘
息中,肉棒强硬地撑开朝日尻穴的肉壁,开拓着朝日绵密酥嫩的肠道。男人享用
着这不下于女子嫩穴的柔软紧致,感受着肠壁挤压肉棒反馈而来的惬意的触感,
心中却也在细细思忖着。要知道,就连经他爱抚变得无比湿润滑腻的女性的膣道,
都未必能承受得住他的肉棒;然而这只伪娘的后庭却能不经润滑液浸润就将他的
肉棒容纳进去,这绝非一句「天生媚体」就能解释的。
「果然,老子没有看走眼。」男人得意洋洋地挺进腰杆,这根享用过无数骚
屄的分身清楚地传回奇妙的感觉:肉棒前半端钻入时虽然有所滞涩但仍称得上顺
利,肉杵轻松地推挤开肥腻的臀肉,浓郁腥臭的气息自内部侵入、将伪娘的身体
改造为攫取快感的淫靡艳肉;然而,在进入一半后肉棒却遭到了肠道的激烈反抗,
原本只是恭顺地缱绻缠上为肉棒献上按摩的层叠褶皱与缠绵腔肉,却忽然严密紧
实地席卷压榨着肉棒,阻塞着肉棒的行进。这前后截然不同的反应,完美验证了
男人的猜想:「哼哼,你这骚蹄子的菊花,果然是被自己老婆好好调教过了吧?」
「唔?!唔呜呜呜——」被戳中事实的朝日,臀穴下意识夹得更紧了。一夹
之下,肉棒更深地没入敏感臀肉之中,菊蕊清楚地感知男人肉棒的形状与热量,
向他强调着「自己正被占有」的这个事实。
不行……我的那里……只有露娜大人才能使用……
——或许是朝日作为女仆服侍樱小路露娜的时间过于悠久长远,或许是朝日
对自己爱人那过于纯粹且强烈的爱慕与尊敬,或许是自结婚以来露娜对朝日长年
的调教过于深入骨髓,后臀被侵犯的触感、反激起朝日作为女性生活的记忆,完
全唤醒了朝日心中被露娜一手培养出的雌欲与奴性。
肉体的绥靖,自尊的臣服,至于此刻,朝日作为男人的心灵……也彻底崩碎
了。
如一名被强暴的少女般,朝日不断扭转着纤腰、不断滴落下泪珠,呜咽着、
从樱唇中发出含糊的悲泣与哀嚎。「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