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神(分身)。纵然朝日仍以莫
大的意志力将涌到嘴边的求饶与哀求咽回去,但永远无法违抗的,却是肉体的本
能。肉茎所能坚持的时间每一轮都在锐减。那些「失去的时间」全都化作了砝码,
压在了天平的右侧。他的意识也随着越来越短的周期,浓缩在一个奇点里。
咕噜咕噜。
电信号,血液,还有其它什么东西……一股脑地都在往身下集中。不,不是
往身下,是在往被男人牢牢箍住的地方涌去,是在往男人的手掌心里涌去!仿佛
……自己的一切,都沦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一般!
那张迷离着情欲雾霭的娇艳小脸上,渐渐浮露出认命一般的屈辱;那张垂淌
出晶莹涎液的柔软檀口中,不断重复起细细簌簌的嗫嚅。虽然还未说出臣服的言
语,但朝日为自己的内心打造出的坚固的铠甲,已然被这苛责酷刑般的寸止撕裂
出永远无法愈合的裂隙。
——天平要完全倾倒了!
不!怎么可以……背叛……那个人……!
「露娜大人……」
朝日无意识之下的喃喃自语,令许老板暗暗惊恼:好几次觉得只要再坚持调
教几分钟就能让朝日臣服,可
最终的结果总不能令他如愿,这只伪娘的内心绝对
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样娇软柔弱,继续这样把弄,恐怕在他臣服之前、身体就
会出问题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狂信者呀!
微微的挫败感,令男人略带些忿然地恨恨哼道:「——去吧。」
没有任何征兆,他突兀地松开手指。
一瞬间,猛烈的失重感骤然涌入朝日的心头。
被堤坝久久蓄起的洪潮,在这一刻尽数释放。
分明不想闭眼——可从身体里泄出去的不止是白浊,更饱含着他的精气与精
神。
漆黑的阴翳不容拒绝地蒙住了他的视野。虽然这片黑暗如浮光掠影般,仅仅
一瞬间就从眼前消逝,可也就是这眨眼的功夫,刚刚无论自己怎么祈求都震颤不
已的身体就忽然失去力气,软绵绵地瘫化在床上,弓腰仿佛融化掉一般粘腻在床
铺上,高昂的小脑袋也撑不住地重重跌落进枕头里,小喘着气,茫然不知所视,
却是大脑一片空白,久旱逢甘霖般、只顾着享受这总算得来的解脱与畅快,任由
快感倾泻而出,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纵情徜徉。
「啊哈…啊哈……?」
朝日神情恍惚,眼神游离,浑然忘却这份快乐并非充满爱意的馈赠,而是来
自外人漆黑的欲望,下意识地发出娇喘——平日里与露娜的情事结束后,为了能
让心爱的妻子心理上得到满足、也为了激发天才服装设计师露娜的灵感,他都会
这样子发出如少女一般可爱而妩媚的喘息声。而露娜会搂住他的身体、爱抚着他
的头发,安静地品味在彼此的身体里回荡的快乐余韵。
但下一秒,视野一暗,男人的影子便投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
境:自己并不是在那个温暖的家(樱公馆)中,而是在这个恶心下流的男人的监
牢内。
蕴积在大腿间狭小区域里的液体湿湿腻腻的在敏感娇嫩的皮肤上蔓延,胖次
都被这不堪描述的感觉胁迫着黏住皮肤;在封闭而燥热的空间里发酵出腥臭气味,
简直像是把肌肤都逼得诞生出了嗅觉,苦闷地微颤。
虽然有胖次与裤袜相隔,但朝日仿佛汇聚了全部精气神的射精还是渗过了双
层薄丝的约束。在男人揶揄与鄙夷的注视下,胯间的黑色布料上迅速弥漫起莹莹
反光的腥涩湿痕,这份完全无法掩饰的「在别的男人面前射精」的屈辱着实令朝
日羞愤欲绝。
「——声音真是越来越像一个雌性小鬼了呀,小骚货。」
男人抬起朝日的下颌,贪恋地在他被亲得红肿的艳唇上扫过。在此之前,他
从未想象过一个伪娘的嘴唇居然会如此的甜蜜水嫩,在两唇相接时,比花露还要
清纯、比美酒还要香醇的甘美津液仿佛无穷无尽般从朝日玲珑的小舌头上渡来,
在他的唇齿间徜徉品味了许久才吞进肚子。朝日前胸湿漉漉的一大片,正是在两
人的嘴唇之间拉开的银丝的积蕴。
简直像是自尊心在刚才的射精里全都喷射出去了一般,看着淋漓在男人大手
间的白浊,朝日再也难以保持他可怜的矜持,脸色时青时白,眼眶里流转着粼粼
的泪光,放下自己的身段,头一次地、向这个无比讨厌的男人婉声哀求道:「许
先生……如果我有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