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男人的象征!像你的那种小玩意儿,怎么配称得上
是鸡巴?」
来自许老板的睥睨的视线简直像是实质化了一般,火辣辣的烫意、钉得他的
肉茎一抽一抽的。纤薄柔软的黑丝裤袜也不再有平日的舒适,贴身缠绕的触感,
化为一张绵密的巨网,将他男性的象征、男人的尊严,尽数笼罩、束缚。随着血
液充盈转移到下身,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就这样在牢牢的捆缚中……一点点地硬了
起来,简直像清晨赖床的人一样,纠结着,扭捏着,磨磨蹭蹭地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到这一幕的许老板放肆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开口,只是竖起拇指,不怎
么注重修剪的粗硕手指凑到小帐篷跟前,亲身与那顶帐篷「较量」了一下。似乎
感觉受到挑衅,朝日憋红脑袋,小帐篷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想要雄起一波——可再
怎么努力地撑起,却始终连男人的拇指盖都无法企及。
「啊哈哈哈,你的勃起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平日里面对你家老婆的时候,该
不会也是这样半天硬不起来吧?真可怜呀,居然要和你这样的阳痿男渡过那么多
个空虚寂寞的长夜……」
「……呜。」
难以反驳。
虽然理由绝对非这家伙说的阳痿,但朝日在面对露娜的娇美胴体时的确很难
硬起来——因为对自己的恋人过于的尊敬与憧憬,甚至把她的身体视作了一件珍
贵圣洁的艺术品,故而很难产生性的冲动。
宛如一盆凉水迎面浇来,依仗怒火燃起的战斗意志被男人的侮辱轻易地打消,
朝日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驳斥这个男人无耻下流的言论,只能强行回刺一
句:「露娜大人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欲求不满的女性……」
一旦气势被压倒,那么主动权也再也难以回归。
而朝日的一时失口,更是给了男人把柄。
「露娜大人……你是指那个樱小路露娜吗?」看到朝日「不妙」的表情,许
老板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没想到那个美孕娘的老公就是你这个阳痿男。真是可
怜啊,居然被你这种无能的肉棒、劣等的精子内射怀孕……」
「咕呜呜……你这家伙……」
「就连生气的声音都是这么娘们儿。说起来,你叫自己老婆居然还加上『大
人』的称呼的,该不是已经被自己的老婆调教玩弄过了吧?真给男同胞丢人!果
然,你这家伙根本不配称为男人!」
许老板随口说的话,竟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男性的部分被连番鄙视践辱的朝日,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与娇妻露娜的点点滴
滴。恍惚中,久经调教的身体骤忆起身着女装被露娜用道具玩弄的荒唐情景,平
日里羞羞答答勉勉强强地接受、只视作是夫妻之间情调的行为,走马灯似的一幕
幕在朝日的脑海里浮掠。只是……这些回忆里淡去了甜蜜恩爱,反而是扭曲的淫
靡邪诞的快感突兀地彰显着存在,令肉体身临其境地做出本能反应——
屁股被露娜大人以手指与震动棒强硬地扩张、开拓,肮脏之处完全沦为快感
的温床;又被心爱的恋人强求着,忍住羞耻与颤抖、发出卑淫下流的喘息与呻吟。
哪怕勉强维持着矜持与尊严拒绝发出淫语,但这样的反抗只会激起那位大人的施
虐心,迎来更加屈辱、更加淫靡的结局。这时的自己,并不是露娜的丈夫(大藏
游星),而是露娜大人的女仆(小仓朝日)。
快乐的黑暗潮流侵袭着温情的回忆。无声无息勃起的肉棒抽搐着、嗦动着,
在黑发少女不甘心地咬紧唇齿、却又按捺不住身体的痉挛与冲动之际,精关开启、
尿道泌动,渗出滴滴透明的粘浆,将黑纱裤袜染上片片湿腻。
分明在被男人侮辱着……可为什么会兴奋地勃起呢……
「——因为,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只愚蠢而淫乱的雌性啊!」男人粗糙的大
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裤袜上那一团深色的斑点,隔着黑丝、将朝日挺起的
肉棒握在手中。刚刚以先走液润滑的阴茎刚刚爬上敏感与兴奋的阶梯的巅峰,已
经做好了准备、正是敏感到仅仅磨蹭着胖次都能销魂蚀骨酥麻的抖动的「紧要关
头」,却在这何时射出来都毫不奇怪的时刻被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把握、蹂躏。
生茧的粗糙手掌似乎不是锦衣玉食之人理应拥有的,但却与男人粗鲁无赖的
动作恰好相称。坚实的厚茧硌着朝日敏感的肉菇,纤薄的裤袜不仅没有隔绝这粗
糙感,被肉腻的手指摩挲丝纱蹭动胖次,反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