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城市的傍晚总是五光十色,比起岛上更加灯红酒绿。车辆川流不息排起长队,下班的人们步伐疲惫,在繁华的街道上步履匆匆。
"如您所想,维尔康近期确实有收购意向,动作不小也引起了付瑞注意……"
偌大的办公室里,时奕慵懒地倚靠在皮椅上,高楼之下的夜景映进暗褐金色的瞳孔,倒影出一片喧嚣。食指微微敲动红木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下属汇报。
主管也有些奇怪,往日董事长并没有耐心听他唠叨这些,都是直接汇报给阿迟先生处理,今日却不似以往那样焦躁,反倒时间越长笑得越耐人寻味,让他不自觉地起一身鸡皮疙瘩,三句并两句草草汇报完成。
"还有事?"
见他汇报完一言不发,冷冽的声音默然下了逐客令。
"没有……对了董事长,你有没有看见阿迟先生,很多项目需要他审批。"
也不是主管非要开这个口,自打董事长下午来公司他就再也没见过阿迟,各种文件积压一大堆,找遍了全公司愣是找不到人。
男人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暗褐金色的眼眸不知天生具有压迫力还是刻意带上一丝警告意味,漫不经心地缓缓开口,"没有。"
冷漠的两个字看似平缓却像结了冰碴,主管吓得连忙告退,"砰"的一声死死带上门,仿佛再也不想踏进董事长办公室半步。
"咳咳!咳!"
强烈的咳嗽声骤然打破寂静,阿迟被按在办公桌下维持了十多分钟深喉,深红的膝盖都直哆嗦,饶是饱经调教也禁不住这样持久的贯穿,脸色憋得通红。
不敢发出一点水声,主管汇报多久,他就要受多久的深插,听见那啰嗦的汇报阿迟甚至都有咒骂的心了。
收缩不断的喉咙随血ye涌动一波又一波刺痛,敏感的口xue明明被插得舒爽yInye直流,却还恬不知耻觉得干渴,咳嗽声都变得喑哑魅惑。
放开喉咙做主人的几吧套子,他好久没受到这样狠的口xue调教,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光是跪在主人腿间都万般惹人破坏,阿迟红唇早被yInye浸润似娇花,生理性泪水浸shi泛红的眼角,纯净动人的眼神满是欲盖弥彰的情欲,在清纯秀气的小脸上冲击力十足。
头上沉重的大手大发慈悲地撤走,见状阿迟只敢稍退出一点,软嫩唇舌堪堪含着凶器不断舔弄,不断平复呼吸。主人规矩一向严,为了被使用时不挨巴掌,他根本不敢完全吐出来。
"别人到处找你,你倒挺兴奋。"
时奕嗤笑着俯视,眼神暗了许多,抚摸绵软发丝的手也带上鼓励意味。
炙热的呼吸喷在下体,阿迟的口xue一向销魂,那处滑润至极的唇舌又舔又吸,晶莹如果冻的红唇不断上下耸动吞吐,橡皮筋一样将他箍得紧紧的,内里软烂如云朵,比硬挺还要shi热。
"唔……"
皮鞋悠闲亵玩着奴隶下体两个浑圆的囊袋,上面浸润了不少水迹。那是双德比鞋,鞋头略尖,中分线外缝恰好抵着奴隶敏感的rou圆,毫无规律一下下摩擦刺激,性器又颤抖着吐出一股yInye,从头部拉出银丝蔓延到地上。
"呼……呼~"
他敏感得shi漉漉地,像刚沾露珠的鲜嫩花瓣。
"在办公室发sao,嗯?一会把你‘失禁’的舔回去。"
甜腻的茉莉花香再度溢出,阿迟被撩拨得情欲泛滥,小脸绯红一片。
由于先前的命令,阿迟一边跪地侍奉,手上一边不断抚慰自己高跷的性器,动作间双腿大开,胯根贴地柔韧性极好,可怜的囊袋放在地上躲无可躲,正被粗糙的鞋底花纹碾磨得生疼。
"呜——"
时奕勾起嘴角不知何时恶劣起来,慵懒倚靠在皮椅上眼中满是玩味,碾磨不够还要扇打,皮鞋调整角度将囊袋挤压得没有一丝褶皱,像块柔韧的橡皮泥,鞋底不轻不重地扇打上去,一下赛一下重,一下赛一下急促,引得纤长脖颈高高后仰,颤抖着发出无助的哭腔。
"啊~!"
喑哑的高声呻yin分不出痛楚和快感,炸裂的刺痛瞬间转化为滔天情欲,如电流般窜上小腹,阿迟充斥浴火的呻yin娇媚如婉歌,手里的粉嫩性器狠狠跳了跳。
"主人!主人求您轻点踩!"
脆弱的囊袋哪禁得起这样虐待,痛爽交加让纤腰软得不成样子,摇摇欲坠几乎跪不住。
仿佛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娇喘不断倾斜而出,阿迟再次讨好地吞进凶器,放松喉咙任由贯穿,被蹂躏出的可怜泪珠"啪嗒"地落上主人的胯部。
"Cao嘴都能把你Cao哭?"
阿迟脸色愈发红润,左手哀求地小心攀上主人的膝盖,像个轻挠人的猫爪子。
明明在办公室,上半身衣物一件没脱,可胯下之人哪里还有半点商务Jing英的样子。
乖顺娇软的奴隶浑身一层性感的薄汗,吃痛也一动不敢动控制着双腿大开,纤细单薄的肩膀披着西装外套,隐约露出暧昧的颈窝更添一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