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见他过于好奇也不藏着掖着,痛快地给个准话,"洗黑钱的。"
阿迟连忙俯下身再次含入凶器,唇舌侍奉中一直死盯着主人手里的电击棒跟着移动视线,眼睛快要粘在上面。他实在怕极了,那次电穴让他撕心裂肺,穴口一看见这东西便下意识抽搐,自慰的右手频率逐渐放缓,左手不自觉地攥紧主人的裤子。
"啪!"
"啪"的一声!电击棒毫无悬念轻点上颤颤巍巍的右乳尖,逼出痛楚的呻吟。
电击棒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左乳颤颤巍巍挺立的小尖尖,奴隶就立马像砧板上的鱼,纤腰带着火辣曲线扭动,还是经年累月伺候主人的规矩告诉他,决不能将性器吐出去。
下体忍得极其酸涩。阿迟不但要侍奉主人,要被玩弄,还要按照命令在不断自慰下禁止高潮。如同向岩浆里放冰块,煎熬的忍耐无疑是主人最大乐趣,看他跪在胯下颤抖发情,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一分。
头皮生疼
"说话。"柔顺的发丝被粗暴揪起,硬挺从极品口穴里拔出来,像给淫穴拔出个塞子,突如其来带出大片湿润淫液。
"自己捏着送上来电。"
奴隶的粉嫩性器涨得通红,叫嚣着不得满足的欲望。时奕见状玩心大起,右手伸在他胸前举着电击棒,妖异的褐金色瞳孔满是戏谑。
当初阿迟的乳肉乳尖只打了一周的增敏针,能有今日的高敏感度全靠电击贴片日夜调教,所以细嫩的乳肉唯独对电击"情有独钟"。
明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或许是冲击力太足过于惊讶,阿迟连唇舌都忘了伺候,自慰的手一时间竟心不在焉地停下了。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阿迟叼着硬挺眼底湿润,害怕地向施虐者献上右乳,单薄的身子肉眼可见微微颤抖,像只受惊吓的猫。
左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骤然拨弄起神经,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阿迟弹起来,含着硬挺的口穴都忍不住收缩。
可在主人的掌控下跪着,他根本没有享受快感的资格。
最后一脚实在太狠,阿迟失神缓了许久,待下体刺痛褪去些才慢慢反应过来,轻轻吐出嘴里的凶器抬手抹了抹眼泪,大口喘息着还潮红着脸,清亮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听不出刚刚求饶的无助只剩下坚定,"我认为可以合作,维尔康的资源虽杂乱质量不高,却能在其中找到我们需要的,不过是费点精力监管,您相信我。"
冷冽的命令听在阿迟耳朵里跟魔鬼一样无情,浓重的恶劣让他脊背发寒。
"呜!!"
好想高潮。
褐金色的瞳孔逐渐浸染起侵略与破坏,孱弱的小兽很大程度取悦了施虐者,令空气中的烟草气息更加具有压迫力。
奴隶内里的衬衫大开,被粗暴地扯掉了一颗扣子,凌乱地挂在身上,不断随自慰动作蹭上嫣红乳尖,项圈的银细链穿过两个乳环相连,垂在娇嫩而不丰满的胸脯上左右摇晃,拨弄得红宝石乳环隐约透出隐晦溢彩,更衬得白皙身躯湿漉漉。
"胸挺起来。"有些不耐烦,时奕不轻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直接无视哀求瑟缩的目光,指尖勾着他的右乳环,像个便携的小把手,把胆怯的小乳尖强制拉回胯下。
关于隔壁维尔康的收购计划时奕一直都心里有数,把控着各方项目都渐渐宣告尾声。奈何阿迟偏不这么认为,拿一些项目的老数据还希望找到合作点。正因如此他才被时奕罚着自慰禁止高潮。
"呜!!"
"继续舔,让你停了?"
闻言眉头一皱,阿迟满是水光的眼睛有些疑惑,不自觉跪直起来盯着主人的表情一顿思考,又一下跪坐在白嫩大腿上挤压出诱惑的肉欲,下意识弯腰撅屁股,细腰丰臀曲线魅惑极了,泛红的眼角此时倒显得很可爱。
褐金色的眼眸恶劣轻佻,时奕脚下动作不断,看小奴隶湿着身子在腿间颤抖,甚至变本加厉逼出求饶,冷冽的声线依旧慵懒,"还犟么。"
时奕打开最底层的暗格抽屉,取出一个熟悉的细头电击棒,成功让阿迟的注意力从思考工作转变为瑟缩。
轻盈如蝶翼的睫毛从吞吐的凶器旁抬起,无助的水眸不断哀求着,眼神像在娇嗔。属于性奴的下贱欲望却始终被冷漠忽视,被牢牢掌控在施虐者手中,分毫不得疏解。
突兀的弹动中阿迟还是牢牢含着凶器舔弄,像被钉在胯下般无法逃离,白皙身子带着受虐的乳肉直哆嗦,细韧的腰肢挣扎扭动,宛若金鱼摆尾无比诱人。
阿迟是个非常漂亮的性奴,一举一动都牢牢牵着那脆弱的凌虐感,如同娇美的白花等人一片片撕扯花瓣,在痛楚与泪珠中见证凄美。
"哦?这么信誓旦旦。排查这么久,你知道他们干什么的?"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小宠物的服帖发丝。
可工作上的事终究还是放不下,见主人一直摆弄着没打算电他,阿迟便将疑惑摆了满脸,希望得到关于维尔康的答案。
逼出一声高调娇喘后时奕收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