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舒缓潇洒的爵士乐中,火热斑驳的tun部深红一片暴露在空气里,如炸裂般热辣的刺痛混合着丝丝凉意侵上皮rou,更加催化了情欲蒸腾。
阿迟紧紧叼着衣角撅屁股晾tun,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抓着胳膊,柔顺丝滑的颈背微微颤抖着起伏,脑袋藏在主人颈间不肯露脸。
羞涩暧昧的绯红从纤细脖颈一直延展,轻柔地攀上Jing细的耳朵尖儿,粉红映上白皙,娇艳欲滴——他全然看不见主人的表情。
理所应当的乖顺无法让调教师心软,时奕不会轻易放过企图隐瞒的奴隶。漆黑眸子中的侵略性不加掩饰,他无法容忍奴隶哪怕一丝隐瞒。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有旁人看不过,按他的规矩阿迟该塞进足足四块生姜,用口球堵住所有哭喊,抽打到全身紫痕。
奴隶就是奴隶,疼痛或快感,时奕Jing细的控制几乎让阿迟一个头发丝都跑不掉。他有无数种把奴隶磋磨到崩溃的手段,逼出个迟到的理由简直轻而易举。只是阿迟先前受罚的状态让他觉得莫名古怪,才没用一贯的简单粗暴,一直隐忍不发。
阿迟非常怕疼,由于过度敏感及性瘾作祟,对姜的耐受力也很低。十成力道的藤条抽打、对刻意调教紧致的嫩xue强行插入整个姜块,在惨叫出口的那一刻,时奕就知道他何时会到极限。
到底藏了什么如此重罚都不松口?没关系,暂且给个中场休息,时奕有的是时间慢慢奉陪。
刻意揉搓吃痛的柔软tun瓣,rou欲从指缝中挤压而出却丝毫没能引起他一丝兴致,时奕慵懒地把玩跪伏身下的小玩意儿,偶尔与古昀聊天的间隙随手扇打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引得肌rou一阵收缩,自隐秘的内侧腿根又流下一丝颤颤巍巍地yInye。
旁人看不出,只有时奕能感觉到奴隶一直在细微地颤抖,指尖泛白纤腰却稳稳塌下,生怕把尾椎骨那抹冰凉晃掉。
"戒指不错。"
低沉的声音响起,古昀悠闲的语气好似揶揄,不知是不是真在说红屁股上的指环。不过小圈堪堪停滞在敏感的尾椎骨上,暧昧灯光下确实别有一番yIn靡又隐晦的美感。
他一向很认同时奕出众的审美,这对调教师来说是天赋。
岛上时首席经手的奴隶气质独特一看便知,往脚下一跪像被打碎的白瓷般脆弱凄美,极富艺术气息与观赏性。
"有人夸你。"
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玩味,时奕摇晃着酒杯没什么表情,若忽略那一丝冷意,优雅的声线像世上最体贴的主人,发出善意的提醒。
阿迟几乎瞬间听出主人的不悦,心下明了彻底惹了主人生气,却悄悄垂眸轻叹。
古先生夸的哪里阿迟心知肚明,他抿了抿嘴,又朝时奕身上缩了缩脖子,引得ru尖被锯齿夹拉扯一阵剧痛,疼得呲牙咧嘴冒出一层薄汗,后xue再次缩紧挤压出无比灼热的新鲜姜汁。
身体难受极了,周遭烟草气息持续施加压迫感,他知道主人在不断羞辱自己,不断逼自己开口,直到他承受不住主动认错。可他依旧不敢全盘托出,充斥情欲的水眸染上一丝苦涩。
"谢谢先生…夸奖……夸奖奴隶的屁股。"
乖乖叼着濡shi的衣角,别扭的声音恍若蚊声。
若是从前的阿迟听到如此夸奖真的会开心得不停摇屁股讨好,可现在,他恨不得赶紧松口,让那件短得像露脐装的白衬衫包裹住整个身子,再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
尖锐疼痛渐渐盖过情欲,深浅不一的喘息仿佛无助挣扎的小兽,脖子到脸颊羞红得更加娇艳,难受的奴隶深深埋在主人怀里像只发情的猫。
古昀支着头慵懒地打量着阿迟,没什么表情。时奕天生享受如此调教,乐得把商品们磋磨得驯服又充满凌虐气息,一个又一个乐此不疲。相比之下阿迟虽乖巧可人,却跟它们一模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性奴喘得娇,古昀却无聊地收回目光,拿起一颗葡萄压到舒青尧唇上。见他冷着脸偏头,便不急不缓掐紧他的脸颊强制他张嘴,不顾那吃人的怒瞪地将葡萄硬塞了进去,还朝里暧昧地捅了捅引得一阵干呕,恶劣地看那眸子泛上生理性泪光,气愤得杀意盎然却无法反抗。
暧昧的灯光下,俱乐部处处弥漫着杂糅的愉悦,隐晦的喘息强硬的命令、刺激的鞭打声以及无助又迷恋的哭喊……对沉浸在权力游戏的贪欢者们来说,十分钟一闪而过,可对姜罚的阿迟而言却万般漫长。
休息时间结束,烟草气息始终占据压迫地位,锐利气场不容置疑。阿迟几乎能分明地感受到那股隐忍的火气,却始终不敢向主人认错,说出隐瞒的缘由。
时奕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好那枚指环,牵着满身伤痕的阿迟一路带回专属调教室,长靴优雅的步伐与奴隶的标准爬姿无比吻合,引得众人赞叹。
这是首席大人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让奴隶赤身裸体遛狗,完全不在乎满脸通红深深低头、浑身颤抖的阿迟。
姜块在爬行摩擦间挤出更多姜汁,丝丝缕缕尽数渗进内壁。好疼,他快受不住了。阿迟大口喘息着,有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