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已至,大年初一街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张灯结彩显得格外嘈杂,与斯莫帝国鹅毛般的大雪相辉映,在夕阳余晖的消逝下别有一番风情。黑夜悄然攀升带来充斥暧昧的神秘感,暮色俱乐部相比平时冷清不少,该回家的都回去过年了,这个时候没人在这鬼混……除了"鬼混"成习惯的几位。
沈古两家的习惯一致没什么浓重的年味,过完除夕夜初一晚上算是休息时间,四处拜访初二才开始。时奕按常理来说该去拜访师父,可他师父偏不按常理出牌,大过年的找不到人影,这才跟贵宾区里的一众"闲杂人等"聚在一起。
俱乐部虽人少,顶楼会员区大厅可是热热闹闹人声鼎沸,主人们觥筹交错,脚边都规规矩矩跪着自家崽子,想起来就随手摆弄下喂个水果,跟以往没什么不同。贵宾区域圈层顶尖大佬云集,一向不爱来俱乐部的古老板今日作了稀客,怀里被摆弄的奴隶冷着脸丝毫没有玩物的样子,灯光之下细看才发觉他脸色泛红。
暧昧的爵士乐充斥整个燥热的空气,令众人纷纷侧目的是,首席大人的奴隶不知犯了什么错,背手横跪在主人两脚之间被罚得面色苍白,卑微地臣服在皮靴之下驯服极了,骇人的藤条夹杂着凌厉风声狠狠咬上皮rou,让人脊背发寒。
“啪!!”
“呜…!!”
高翘的tun峰又是一记热辣狠抽!激得tunrou不住收缩发颤却乖顺得不敢闪躲。
性奴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勾勒出纤细动人的腰窝曲线,恰好遮挡住大半个圆丘,深红藤条痕迹随不自觉的抖动若隐若现,在白皙柔软的tun瓣上书写着凌虐的凄美,格外诱人。
单薄的布料下,嫣红shi润的小口正听话地含着一块被削成肛塞形状的姜块,抵着内里深深震动的跳蛋。可怜的xue口被鲜姜汁蛰得火辣生疼,又随不规律的跳蛋和极重抽打一下又一下被逼着收缩,狠狠咬住折磨自己的多汁生姜,将原本粉嫩的后xue罚得通红,晶莹一片宛如娇艳的花。
“爽么。喜欢犯贱我成全你。”
好辣,好疼。阿迟跪伏着哀求地不断摇头,目光满是痛楚喘息急促,嘴里被口球堵着发不出声音,柔软的脸颊还带着斑驳的巴掌印子,贴上主人的皮靴上卑微地讨好磨蹭像企图得到原谅的小狗,脑袋却被毫不怜惜地一脚踏在地上,粗糙的靴底碾着软嫩脸颊不断挤压地毯,靴跟卡得颧骨生疼。
“敢再动一下,剩下三块姜都给我含进去。”
身体里的跳蛋又被骤然增大一个档,狠狠抵着敏感点疯狂跳动!
“嗯~!”
细腻婉转的喘息倾泻而出,阿迟迷离的目光水润了些,被踩着侧脸,纤腰艰难地塌下维持着高翘的屁股方便虐玩。连接ru夹项圈的细链随着皮靴的碾动相互碰撞,发出禁锢的暧昧金属声。撕扯着ru尖的锯齿夹被拧到了最大力度,难挨的痛楚配合着吸收进后xue的火辣姜汁,杂揉出又痛又爽的快感炼狱,让青涩的茉莉被硬生生掰开绽放。
“呜……呜……”
“谁允许你发情了?”
藤条根本不顾他饱胀的情欲再次高高扬起,像惩罚个不听话的小玩意儿,毫不留情死毒蛇般狠咬上细嫩的大腿!
“啪!啪!啪!……”
“唔!!”
疼!好疼!充斥掌控者愤怒的打法根本就不允许有一丝快感存在,腿根开始打颤,嗜痛的性器也变得有些萎靡,如此重打下阿迟有些跪不住了摇摇欲坠,汗如雨下背后的双手掐着胳膊指尖泛白,眼底积蓄了不少水光。
在暗自围观的众人眼里,唯有sub犯了大错才会如此严苛地惩罚,可阿迟清楚,这是主人再平常不过的训诫。
首席大人规矩森严几乎不容许奴隶出任何差错,阿迟今天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便被命令当众脱光被塞进跳蛋和姜块,被狠狠夹上ru夹,像畜生一样趴在地上分开腿翘高屁股挨打,折磨得他稍重点喘气都疼得受不了。
迟一分钟便是五十下藤条,他足足攒了二百五十下,每一下都像以往那样疼得跪不住,现在才三十下,却像已经罚了三千下那样痛苦难忍。激烈的刺痛配上万蚁噬咬的热辣再混合酸楚快感,简直是极端折磨。
时奕的调教往往目的很简单从不绕弯子,就是要罚到他对“迟到”这个词产生Yin影,一想起来就吓得发抖再也不敢犯。
“啪!”
又是一记狠抽,将可怜的泪水悄然逼出,哭腔被堵在口球里无法宣泄。脸被鞋底碾得生疼,阿迟哆嗦着嘴唇想,他原本可以在挨罚的时候给主人舔鞋的。
仅仅迟到并不能让占有欲极端的时奕气得当众狠罚,但凡出门他恨不得把阿迟包成个粽子。
打多少、打成什么样说到底完全取决于掌控者。原本时奕没这么生气,甚至拎着温和的马鞭,二百五十下打完或许连丝紫色都不会出现。可在时奕询问迟到理由时,阿迟垂眸闭口不言。
他不想主人在这种场合知道这件事,起码等到晚上回家——他选择了隐瞒。
所以当浓烟草气息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