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烟味显然还昭示着愤怒。他似乎觉得封住奴隶的哭喊有些乏味,便俯身把他的口球摘下,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问好。”
酸软的下颌一时间根本合不上,口球被卸下阿迟才有大口喘息的权力,没有主人命令依然乖顺地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卑微极了,脸上红指痕和鞋印交错,由于姜块强行整个塞入后穴刺痛钻心,颤抖的睫毛挂着些许泪珠。
“萧先生好。奴隶今天迟到五分钟,罚二百五十下藤条。”喑哑清亮的声音喘起来直勾人,蕴着痛楚和被调教出的软调。阿迟头一次几乎赤裸地出现在公共场合,还撅着屁股回话。
屁股上那层薄薄的布料只能堪堪盖着,再往上一点就是含着姜块和跳蛋的嫣红穴口了。他知道先生们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可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心还是让他红了脸,突然在疼痛里跪得有些扭捏。
上方抱臂的时奕微眯了眯眼,嘴角恶劣地微微翘起无人察觉,伸手举杯一言不发抿了口酒。
“迟到了要打二百五?”萧然有些震惊。这孩子一副情欲高涨的模样一看就是身子里塞了东西,那臀腿嫩得快能掐出水来,能受的住二百五?恐怕一百就皮开肉绽了。他家小涵就是被前主人玩得浑身是伤,他可看不得这样的画面。
萧然看了看时奕一副无所谓的老样子,朝阿迟思索着开口,“这样,你的戒指我捡的,我来点个玩法。满意了就还你,怎么样。”
借口很牵强,像强买强卖。萧然有意打断惩罚寻思换个轻点的sp玩法代替,看似是说给阿迟听的,后半句却是对着他主人询问。
多年的交情时奕怎么能不知道他,表情不辨喜怒算是默认了。调教师看奴的眼睛一向很尖,罚了一会发现小奴隶看上去并不像是“挑衅”,却无论如何都不愿说出理由,这倒有些稀奇。再罚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没有把人送去抢救的爱好。
萧然转身拉开立柜抽屉,指着一堆道具冲阿迟道,“让你主人挑十个罚你,你来猜。猜中了下一个,猜不中就打到说对为止。”
他笑得有些险恶,冲着阿迟话却是说给时奕听的,“我要看红屁股。不能青不能紫,就得是红的,最好均匀点。不好看不给你戒指。”
时奕作为调教师掌控力极强,若是想阿迟皮开肉绽几下就能见血,萧然提这个规定也是想让阿迟好过些,让他控住力道别欺负得太狠。
时奕闻言挑挑眉,闲来无事倒也没开口拒绝,俯视趴跪在脚边疼极了的阿迟,藤条点在腰窝上点得他一颤一颤,“挑个姿势。”
阿迟这才敢直起上身悄悄抹了抹眼泪,犹豫得看了眼主人的下巴抿着嘴,忍着疼爬上到主人身上跨坐,看着眼色小心翼翼将脑袋埋进主人的颈窝,胳膊轻轻环住主人没敢使劲抱,像个祈求安慰的小狗惹人怜爱。
“主人,奴隶不是故意隐瞒的,能不能求您……别问理由。”热气打在脖子上吹得心痒,奴隶轻轻蹭着主人的下巴讨好着,眼中满是卑微与虔诚,“阿迟好好伺候您。”
素雅的茉莉味像在拽着他的衣角求饶,自己的Omega到底还是不同于普通奴隶的。时奕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可置否,将他下衣摆撩起塞到他嘴里,顿时暴露出诱人的臀腿与大面积深红藤条痕迹,凌虐气息触目惊心。
当真是个天生该跪在脚下的身体,每一道鞭痕都像最完美的修饰如同暗红的蛛网,凄美而隐晦的肉欲呼之欲出。
私处被强制露出在空气中,阿迟耸起薄肩害羞得深深埋进主人的脖子,听到耳边不容置疑的低声命令,“衣服叼紧,把你的红屁股展示给萧先生看。”
奴隶很是乖顺,嫩生丰满的臀瓣缓缓朝外翘高,满臀红痕像烙上的锁链昭示着禁锢与臣服,那处最娇嫩的承欢之处已然被姜汁蛰得红肿收缩,晶莹的淫液自嫣红处缓缓滑下,在大腿内侧停滞。
“说话。”面对怀里柔软的躯体,冷硬的命令似乎没什么耐心。
阿迟死死埋在主人颈窝不肯出来,乳夹不小心蹭到主人身上疼得他发颤,双手攥着衣衫。饱经调教的奴隶不知怎么一到主人怀里就害羞,喉咙里干巴巴的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肉眼可见从脖子红到耳朵尖尖,叼着衣角半天才挤出蚊子般的羞涩声音。
“请……请先生欣赏……阿迟的红屁股……”
他像一只即将被破坏的花蕊,每一个音节都勾引着施虐欲涌现。白嫩的身子软弱无骨又敏感,极其适合虐玩,高跷的粉嫩性器在羞耻下更加兴奋地淌水,满布红痕的臀腿与纤细腰肢反差强烈,简直天生尤物。
“啪。”
“嗯~”
清亮的嗓音顷刻带上些喑哑,绵柔的浅吟仿佛轻挠在人心尖上。
很轻很舒服的触感,几乎轻而易举挑起阿迟火热的欲望。饱经调教的身子早已把每种工具甚至材质都牢牢记住,哪怕是曾经用极端痛楚换来的。
“是头层的皮带,主人。”
精准的描述让围观的萧然暗自吃惊,时奕却再自然不过地拎起下一个工具。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