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奴隶被玩得阵阵发抖,时奕却嗤笑着,没有丝毫怜悯夹着那块姜开始抽插,粗糙的姜块带着火辣姜汁狠狠碾过嫩肉,剧烈的快感骤然冲上头皮,比真枪实弹操干还要刺激!
……
没有意义了。
婉转如莺啼的娇媚呻吟顷刻被逼出,阿迟根本连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高高后仰起脖颈,脆弱的水眸几近失神。
阿迟眼里盈聚的泪光几乎满溢,仰视那漆黑的眼眸臣服又充满苦涩,少见地违背规矩咬起下唇。
那可是锯齿夹,薄薄一层胶套在生拉硬拽下形同虚设!泪水潸然而下,阿迟被掐着脖子逃无可逃,痛苦之中眼睁睁看着主人的巴掌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重重扇打向饱受虐待的乳尖,在白皙乳肉上留下一个个刺眼的指痕。
阿迟觉得自己错得彻头彻尾,在主人彻底的掌控下,在能够将他全部看透的锐利目光下,从选择隐瞒那一刻他就是个可笑的小丑。
撕裂的锐痛顷刻涌现,被夹扁的乳尖突然充血叫嚣着极端胀痛,毫不怜惜的粗暴让细嫩敏感的部位瞬间破皮,颤颤巍巍吐出几不可查的血珠。
"不愿意说,我可以继续陪你玩,玩到你尽兴。"
"啊~!"
后穴的生姜越来越辣,深处跳蛋高频震动不断刺激,紧致内壁吸收越来越多姜汁,几乎蛰得整个股间刺痛无比又饱胀着极端热辣。
无论怎样哭喊都没用,乳肉瞬间被扇得深红,乳尖疼得不像自己的。绝对控制下,阿迟仰着头很是艰难,喉结贴着大手滑动的感觉无比明显。
冰凉的指尖来到胸前,缓缓缠绕起连接两个乳夹的细链,在掌控者愤怒而阴冷目光中骤然发力,狠狠扯下锯齿夹!
他没有任何权力向主人隐瞒任何事。
锐利如锋的眼神异常危险,时奕明显很不爽,骤然一把捏住奴隶纤细脆弱的脖子,虎口缓缓收紧,感受到来自生命本能的血液一突一突挣扎,迸发着孱弱与臣服。
"啪!啪!"
命令冷硬得不近人情。阿迟本就刺痛难忍,动一下都觉得要被粗糙滚烫的姜块深深扎进身体里,每当更加倾斜角度,内里姜汁像要更深入般倒流进去,激得他一阵鸡皮疙瘩。
如此娇嫩的敏感处怎受得了如此刺激,极端灼热沿着神经一突一突弥散,成片肆虐,仿佛海上风暴带来撕扯的刺痛。
"主人!!主人……"
"啊!!"
无情的黑眸冷冰冰打量着,时奕抱臂而立,抿着嘴看阿迟艰难爬起,害怕地擦了擦泪,从一旁衣物里拿出小盒子像珍宝一样护着,胆怯的目光始终犹豫着,
"好疼主人!阿迟错了……"眼底满是水光,阿迟几乎要跪不住。
艰难地闭上双眼,他怕极了愤怒的主人,却也怕极了坦白的后果。下一秒,硝烟气息骤然席卷,在调教室每一个角落肆虐侵占。
"阿迟只是想……向您讨个礼物。"
"啊!!!"
水眸淌着清泪,阿迟仰头看向主人的目光是说不出的苦,张了张嘴,只能发出细微可怜的沙哑声。
喘息非常急促,他疼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伸手抓住那只施虐的手腕,小心翼翼覆盖在自己颤抖的身躯上,让一片冰凉覆盖在砰砰直跳的炙热心脏上,像交出了全部生命。
危险的视线如最锐利的尖刀剖开他的全部,浓烈的烟草气息宣告着阴沉的怒意,仿佛在质疑可信度。良久,似是感受到手心中鲜活律动的温热,掐着脖子的手轻巧松开——跪不住的奴隶一下子失去支点瘫倒在地,大口喘息不断咳嗽,微蜷缩的身子每个小动作都诉说着内心的不安。
理由。
"啊!!啊……主人,求!啊~!"
"屁股翘高,让我看清楚。"
"阿迟好疼!求您别打了主人!"
告诉您理由,您会不要阿迟吗。
哭喊求饶从被扼住的喉咙中挤压出,胸前炸裂的刺痛如电流,激得浑身冷汗直冒。
"对不起,主人……"
修长双指毫不留情捅进早已湿润的红肿嫩穴,顺着姜块缝隙所触一片滚烫,又湿又滑。明明吃痛,内里嫩肉却紧裹上手指绞得一波又一波,疯狂抽搐着,叫嚣难耐的渴望。
姜块被狠狠捅进深处,双指不顾后穴的挽留无情抽出,带出一片粘腻液体。
主人步伐虽慵懒缓慢,但阿迟知道一旦有一处姿势不标准,藤条就会像长了眼睛般狠狠咬上。一路忍着辣痛与鞭伤,千辛万苦终于爬到调教室,他早已满身是汗不住喘息着,按照主人指尖的命令跪趴在正中央。
这已然不是惩戒了,是凌虐。
怕地想,主人若是存心逼他他根本没有办法隐瞒。
"认错没有用,"时奕粗暴地揪起柔顺的发丝,拖拽起他的脑袋,阴冷的语气如命令强硬,"告诉我理由。"
当他妄图对主人有所隐瞒就该想明白,此等僭越大错不是惩罚能平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