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车窗外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密闭良好的车内还是一片寂静,除了转向灯时不时的滴答声无人开口。
一个不爱说话,一个不能开口,本该诡异尴尬的气氛却没能在两人之间蔓延,车内舒适的温度配着惬意的蓝调,倒衬出隐晦的暧昧。
时奕边开车边瞥了眼望眼欲穿的副驾,被封口又情欲高涨,幽怨的表情显得有点凶。时奕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蕴藏些警告意味,吓得奴隶一顿,却依然没能遏制住那炙热的目光,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
茉莉的素雅在空中撩拨来撩拨去,副驾上"软成一滩"的阿迟侧卧着,嘴里鼓鼓的含着主人的赏赐,Jing致的眼眉间尽是些清浅的笑意,顺着泛红的眼尾勾勒出婉转情欲。
上车前时奕把大衣扔给他盖着,怕他没几件衣服在路上着凉,可回家这段不长的路上,那件大衣就没安稳盖上过。
阿迟双足侧踩着皮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黑风衣下慢悠悠晃来晃去,黑白对比格外鲜明。白衬衫的"刻意"遮挡下细腰若隐若现,衬得丰腴tun腿rou欲十足,诱人的曲线滑出唯美的弧度,简直要滑进人心里。
堪称剧烈的性暗示。
赤裸裸的勾引对时奕来说,算是赤裸裸的"报复"。车速悄然提了不止一星半点,阿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含着东西脸颊鼓得暧昧,像只食髓知味的小狐狸。
在脚边伺候多年,他太了解主人了。他知道,一旦在主人有兴致玩他的时候伺候好,接下来就会像只慵懒的豹子不那么严苛,随玩随打,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允许他高chao。
藏起玲珑的小心思,阿迟微微分开丰嫩双腿,脸色有些绯红,抓着大衣欲盖弥彰,稍露出苦苦不得解放的高跷性器,又哀求地抬眼看了看主人,卑贱的姿态满是臣服。
在主人手边打开腿根献上脆弱,阿迟也只敢到这种程度了,毕竟路上的"勾引"还能算讨好,一旦过火免不了挨顿打。
车缓慢停在红灯前,时奕扭头看了看发情的宠物,露在手边的东西叫嚣着释放,跟档位把杆并排支着,仿佛也希望被挂上档窜上云端。
他嘲弄地缓缓勾起嘴角,"想射?"
当然,奴隶连忙点点头,明亮的眼睛满是期盼。
冷漠的黑眸不断扫视奴隶shi漉漉的下体,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下贱玩意,仿佛玩弄过后提不起一丝兴致。
那道略带鄙夷的视线仿佛炙热有形,扫到嫩生的后xue便紧张地瑟缩一下逐渐shi润,似乎随时等待侍奉其主,扫到刚被虐待的深红ru尖便觉得格外刺痛,昭示着讨掌控者欢心的卑微,扫到始终高昂、被yInye浸润晶莹的性器……被主人巡视领土一样看着,那处不知廉耻地跳了跳仿佛阅兵敬礼,阿迟一下子脸红到耳朵尖。
他哀求地看着主人希望能得到允许,冷冽的声音却显得不近人情,还带着戏谑的笑意,"忍着。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射。"
不轻不重一巴掌扇打在性器上,阿迟"呜"的一声哀嚎并拢双腿,都没注意嘴角泄出一丝白浊,连忙抱着双腿蜷缩在座位上,乖乖远离主人警惕地盖好大衣——还好绿灯救了他,不然就冲他敢合腿,都要被掰开绑起来抽个撕心裂肺。
乖顺的奴隶垂着头,不知想到什么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嘴角还不自知地溢出一丝yIn秽的白浊,缓缓滑落……杂糅着最Yin暗的浴火却不自知,时奕不着痕迹地轻笑,心道还是揉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
可这安分乖顺的"赏心悦目"没维持多久。
回到家中两人刚洗完澡,浓郁的茉莉清香仿佛根本控制不住,丝丝缕缕直往鼻子里钻,像要扑上来似的。
时奕端了碗冒热气的汤圆坐在沙发上,勺子不断搅动吹气,面无表情地检查他含着的东西,虽然知道阿迟不可能含丢。
阿迟优雅地跪在脚下身段美极了,堪堪披着一层白纱上衣,水眸荡漾着满目纯情,直勾勾地仰视主人仿佛无声的勾引,指尖抹了抹流在嘴角刻意未曾洗去的一道白浊,脸颊轻蹭在主人的胯下仿佛暗示似的,当着主人的面指尖微动,将yIn秽的白浊缓慢而轻柔地涂抹在嫣红的嘴唇上。
清浅的笑意纯情而诱人,被Cao得有些微肿的红唇像染上最晶莹的唇膏,缓缓开口露出含了一路的赏赐,跪在胯间臣服而卑贱,宛若娇羞的蚌壳露出嫩rou。
谁能受得了一个极品尤物跪在胯下磨蹭、唇红齿白含着自己的Jingye展示讨赏?
时奕能。亲手调教出来的每个动作都毫无悬念,甚至经年累月使用奴隶都会感到乏味。
时奕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舀起一勺酒酿汤,对准打开的口xue浇了进去像在浇花,在逐渐失落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咽了。"
拍脑袋是个条件反射,阿迟想都没想"咕咚"一声就将赏赐吞进肚子,咽下去才后知后觉仔细舔干净嘴唇,舌头搜刮着残存的气味,诱人的喉结不断滑动仿佛是世上最珍贵的美味,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浪费。
虽知道很难让主人满意,阿迟还是乖顺地笑笑,缓缓跪伏下去将额头抵在主人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