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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滑动还没等咽干净,颤抖的柔软身子被"扑通"按倒在地毯上,毫无抵抗力,令他害怕的强大身影欺身而上,烟草味如同找到猎物般禁锢包围他,像要将他一寸寸撕开细细品尝,让人绝望。
"想我?嗯?"
阿迟只觉得双腿被拉开,眼睛被亲吻着,温柔抚摸着,然后狠狠贯穿娇嫩的承欢之处。
这么多年,不论多么湿滑,嫩生的穴还是被不断调教紧致如初。无法习惯强硬的侵占,撕裂之痛让指间泛白,却也鲜活动人。
"阿迟不行了…不行了主人……啊~"
锁骨浮上啃咬的紫痕,双臂被钳制,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压在胸前,下身酥麻无比,随时间的流逝已经快被干得没有知觉,只剩下相拥喘息交颈缠绵的本能。
"嗯不行……下面疼……射不出来了主人……不行……哈~"
无休止的性爱像个钟表周而复始,将两个纠缠不清的灵魂卷在一起,一圈又一圈地融为一体。
"真的……射不出来了……没有了!"
一个又一个响指在静谧的圣诞夜格外突兀,好像极致的狂欢。
地毯上,窗前,沙发,卧室,甚至那棵圣诞树下……似乎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甜腻的茉莉味,留下痛苦又淫荡的白色体液。
前面没有,就榨干后面。
"唔,唔!"
跪不住的双腿被操得完全打开贴在地上,笔直双腿柔韧得快要一字马,一丝力气都没有。奴隶竭力蜷起小腿想合拢,挣扎着仰起头想要逃离,却被大手一把捂住呻吟的嘴,脑袋被顶得一颤一颤,撞得前面的圣诞树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
尖牙狠狠刺破后颈,不容置疑绝对占有。
漂亮的奴隶身上满是淫靡的青紫痕迹,水迹迷乱,被榨干每一分性感,在掌控者手里像个柔软的海绵,总能狠狠挤出水来。
他根本数不清自己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所有力气都被抽走,被强硬地深深插进毫无抵抗力的身子里,经受无尽地玩弄磋磨……和堪称深刻的爱意。
哭喊,哀求,呻吟,痛苦。柔软的身子像为时奕专门打造的玩具,随意弯折蜷缩成任何形状,软肉无助地泛红颤抖,渴望而驯服。
……
饶了我吧,主人。
……
天刚露白的微光下,令人安心的烟草味抹去了很多侵占意味,变得浓厚而香醇。
身上的男人满嘴茉莉味,牢牢抱着他纤细单薄的身躯,亲不够一样,在泪痕下寻找细嫩的脸颊。
时奕轻轻掐着阿迟脆弱的脖子,感受那微弱鲜活的律动,盯着昏迷的奴隶眼神发直。他的身体承接了他所有欲望,一滴没漏,从里到外塞得满身都是。
真是个愉快的圣诞节。
眸子又隐回漆黑,时奕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远处餐桌上的那块小草莓蛋糕。带着圣诞帽的雪人在蛋糕上站了一夜,微塌的奶油让它看起来表情很无奈。
他轻轻掐了下身下人昏睡的脸颊,牵起那软弱无骨的修长手指,亲吻那枚银白的素圈。
你原本可以被我喂着蛋糕,过一个幸福的圣诞。
谁让你送我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