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闪躲只能挺着胸,交握在背后的双臂使劲抵抗着快感侵袭。
下身快感如闪电蹿升,高跷的性器也被高超的手法挑弄,小孔被狠狠搔刮,阿迟被玩得又痛又爽,瘫软的身子简直软烂如泥,嘴里的呻吟早已拐了调子染上一丝哭腔,却又不敢阻止主人的玩弄。
"受不了了……嗯……主人~"他喘息得混乱,挺胸将乳尖腰肢都送到男人手下虐玩,绯红的脸埋在男人的脖颈,哆嗦着双唇,小心翼翼讨好地吻了下主人的脖子。
灵活的舌尖勾引般轻轻舔舐,燥热又淫乱的喘息喷在时奕耳侧,湿漉漉的睫毛沾染了被逼出来的水汽,随眨眼轻轻刷在男人脖子上,伴着莺啼般的纯情喘息勾得人心痒,"求您…嗯~求您操……阿迟的嘴……啊~"
"奴隶的口穴很紧……很滑…嗯……骚得出水了……求您插进来~"
白嫩小奴隶湿漉漉地颤抖着,随内部疯狂的震动春水一样滩在他身上,轻飘飘的求欢又纯又欲,没人顶得住。
下身瞬间硬了,时奕面上却依然慵懒,黑眸更加深邃。
听到无力的语言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知道阿迟被他改了说骚话的毛病,也不在这方面欺负他,亲了亲绯红诱人的小脸,手下折磨的动作不断,嘴角浮现出一抹恶劣的调笑,"啧,阿迟还真是淫荡。"
"嗯…贱奴太骚了……求您……嗯~"嘴里止不住呻吟,阿迟微微摇着头,水润的眸子楚楚动人,全身一抖一抖地趴在主人怀里,显然是要到高峰了。
"求我什么。"时奕又摸到他颤抖得不成样子的粉嫩腿根,那里已经被渗淫液的后穴染上水渍。
大力揉捏着极其敏感的软肉,将那处嫩生揉得发红,"求我让你射?还是……"他轻咬那通红的耳朵,"求我操你?"
"嗯?"
腰窝揉捏后用力掐弄,男人勾起嘴角眼看阿迟整个人弓起身子哆嗦起来,在他手下溃不成军,鸡皮疙瘩起一身,勾人的娇喘早染上哼哼唧唧欲求不得的哭腔,爽得已经说不出个完整句子。
"操我…主人~阿迟要……阿迟想要您…嗯~"
黑眸直盯着怀里的人儿,锐利的目光一向冷漠没有丝毫动容,却格外喜欢逗弄他的脆弱敏感。
"哦~想要啊,"时奕再次轻吻着那处通红的耳根,眼中戏谑大起,平淡的语气分明透着恶劣,"不给。"
下体震动的尿道棒被突然拔出。
"嗒——"
左手响指,是埋藏在阿迟脑海里很少用得到的指令,没有人能质疑调教师对奴隶身体的控制权。
"哈啊~"
白浊瞬间射出,阿迟高高仰起头呻吟着,双眼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得失神,泛着生理性的泪大口大口喘息,爽得浑身发颤,脚趾都死死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身子随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一抖一抖的,魅惑中又显得有点可爱。
"哈……呼……"
憋了很久的高潮格外舒爽绵长,更何况他很久没有"射"过了,都是被严苛控制着流出来。
发情期的茉莉味极其浓郁,像到了花园,寻觅不到是哪一朵动人的娇花。
阿迟乖顺地窝在主人颈窝里止不住喘着热气,胸膛不断起伏像缺氧一般,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喑哑的喘息都挂上颤抖,高潮后脆弱极了。
长长的睫毛上沾了许多泪珠轻盈颤动着,破碎的美感轻而易举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
尽管代表着世上欲望的极致,这么多年,时奕对他天生尤物的奴隶早习以为常,翻来覆去地玩弄,爱不释手。
窗外还在下雪,落满屋檐,将隐晦的爱意藏进雪花里,一片片堆在一起看不出痕迹。
大手轻轻抚摸着潮红的小脸仿佛极其爱惜,渡过高潮的余韵后,在那双慌乱的眼神下再度揉捏起疲软的性器前端。
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之至,哪禁得住无间断的玩弄,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感仿佛要酸进骨髓里!
"主人!啊!阿迟……不行的……"阿迟哪敢对主人说一个音节的拒绝。
时奕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极度敏感的身子只要一受不了快感就会不停地哆嗦,幅度还不小,白里透红看上去很可爱,好玩极了。
他的奴隶实在太敏感了,有些超出常规。起初高潮过后阿迟还不让碰,一向乖顺的他只在这上面反抗过,眼里明明怕得要命,还是遮掩着下体蜷起身子不肯服从。后来……
时奕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引得更崩溃的哭求。
没有什么是绳子和藤条解决不了的。
指尖颤抖着抚上时奕的肩却始终不敢拒绝那双手,阿迟双腿哆嗦得根本合不拢,喘息支离破碎,他紧闭着双眼,滔天的快感顷刻将他再次推上巅峰。
"这就受不住?"时奕温柔地帮他把碎发顺进耳后,话语却有些残忍,"离极限还差得远。"
每一分底线都被极端掌控,受不受得了,阿迟说了不算。
小奴隶跟一朵小冰花似的,摸一摸就化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