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的音乐自黑胶唱片机倾泻而出,窗外雪花纷飞,时不时被寒风吹的凌乱,显得旖旎而浪漫。那棵昨天刚到的大圣诞树立在窗前,快两米高,刚掰好枝条还没来得及装点。
刚叠好衣物褪下红绳,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阿迟将Jing心包好的深绿色礼物盒子放到茶几上,眼中有些羞答答的笑意。
香氛飘满偌大空旷的客厅,指尖轻轻摸了摸斑驳的勒痕,他有点紧张地挨着皮沙发跪下,等着主人洗完澡出来。
一切动作再熟悉不过。
双臂背后抓握,修长匀称的躯体舒展开,腰背tun腿挤压出完美的rou欲,像一颗刚剥了壳的荔枝。
主人会喜欢吧,阿迟忐忑地想。柔美的线条跪在地上,每一根汗毛都彰显着被调教极优雅的姿态,像个Jing致的收藏品含蓄而驯服,举手投足都是令时奕满意的恰到好处。
空气中的茉莉味与平时的淡雅不同,今天格外甜腻——他被许久未见的烟草味勾出发情期了。
阿迟脸色白里透红,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越想脸越红。接触外面的世界后,他学会了隐藏,此时倒显得欲盖弥彰。
看不见的身体内部被塞进了尿道棒和跳蛋,即使并没有打开电击与震动,只是单纯塞着也让紧张感攀升,更何况身上各处都带着象征所有权的大大小小银环,让他仿佛感到男人的强硬的掌控。
喘息变得燥热,像窗外被大风吹乱的雪花。
阿迟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跷的性器,又将双膝打开大些,胸部稍稍向前挺,脊背顺着诱人的腰tun延展出笔直又柔顺的曲线。
这样……好看吗?阿迟满心都在那礼物盒子上,咬着下唇不禁期待,主人收到圣诞礼物会是什么表情。
尽管他和时奕磨合得很好,刻在骨子里的敬畏还是根植于心。已经二十五天没见到主人了,他实在怕挑剔的调教师不满意。
受到拉伸微微酸痛的肌rou告诉他,许久未经调教,维持标准跪姿并不容易。无论在外面多么风光,阿迟无比清楚自己的本质。他缺不了严苛的磋磨管教。
穿上ru环的ru尖敏感得挺立,两颗鸽血红宝石镶嵌其上切工极其讲究,将粉嫩的尖尖衬得奢靡。时奕曾说他特别配赤色,果不其然,装点在白皙的身子上更加暧昧隐晦。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不知道主人何时出来。阿迟轻叹了口气,抬手将额前略长的碎发顺进耳后,睫毛颤动,盯着那环上那Y字抿了抿嘴。
一直被主人养在家里,他不知道前几天岛上发生什么事,只听说沈先生的伴侣险些丢了命,主人忙得不可开交,在死神手底下硬抢人。
他一个奴隶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按命令好好待在家,实验团队有新动态了及时联系公司对接,能做的仅此而已。
例行清理,制作过渡餐,为敏感的身体塞入玩具缓解,忍耐欲望,看书。
千篇一律的日子里,他每天都跪在窗前盼着什么时候能有架直升机出现,盼星星盼月亮也没盼来他的主人。
或许事情重大,时奕一直在岛上,正值新药初出,阿迟满以为他会再待一阵,今早就去公司将新药数据整合了一下,没想到直升机突然在楼顶轰鸣,二人猝不及防在会议上碰了个面。
纵使身上的衣服再华贵再厚实,在主人面前,他始终赤裸如初。早已属于主人的身体比他自己更诚实,仅仅被那冷冽的黑眸扫一眼,他就觉得自己膝盖发软,眼神无处闪躲,将积攒已久的干草堆蹭一下点燃。
发情期实在难捱,他没曾想这样突然,连抑制剂都没准备。多亏那枚Yinjing环尽职尽责带来不容置疑的管控,让他从公司忍到回家,从早上忍到傍晚。
轻轻叹口气压制高涨的欲望,阿迟稍微攥紧了手指。
主人总有忙不尽的事,不知何时是个头。
"头抬起来。"
阿迟下意识地舒展开纤细的脖子,整个跪姿线条一下子流畅起来,胸膛微微起伏,红白交错的细嫩肌肤像满身艺术彩绘。
时奕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刚吹完头发换了丝绸的黑色睡袍,皱着个眉头仿佛此时极具性张力的阿迟刚勉强入眼。
只反应一瞬,阿迟思考的眼睛兀地染上神采,瞬间扭头向后笑了笑,宁可犯错也要扭着身子,好像时奕身上有磁铁一样让他忍不住往上贴,姿态有点傻,嘴角弯弯的看上去很开心,"主人。"
红彤彤的小脸有点害羞,红白相间像个小雪人。
若信息素有实体,阿迟便连信息素都在欢呼雀跃,在屋子里每一处蹦跶,直讨人喜欢。
"平安夜快乐主人。"他的头发都快开心得翘起来,不成规矩地轻轻在时奕小腿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低伏向脚背献上金鱼般的轻吻,鼻息都控制得轻柔。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下体泛滥的欲望,额头抵在脚背上跪得极其低微,全身心的臣服不言而喻。
谁看过熠熠生辉的谈判官这副样子呢?赤身裸体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姿态卑微凹凸有致,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