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疼痛顷刻袭来,奴隶痛呼着一动也不敢动,起初打一下叫一声,后来大张着嘴喘息连声都不敢出,直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淫荡的欲求,那马鞭才施舍地停下,在深红隐晦的皮肤上暧昧游走,引得奴隶微微发颤,腿根哆嗦着咬着牙忍耐。
这才勉强像个样子。
"几天不见,忘了调教十多年的规矩?"时奕拍了拍他泛起红晕僵硬的小脸,冷漠地俯视,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情感,声音优雅而极富压迫力,"还是说放养太久,在我面前,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奴隶不敢!"几乎脱口而出,阿迟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些焦急,只是开口辩解的声音里浸透了媚人的调子,倒像在勾引人,"阿迟永远是您的性奴。"
"您息怒。"他将脸颊贴上那只大手微微磨蹭,像在讨好迎合巴掌,有些害怕地低垂双眼,看上去有点失落,"奴隶只是……离不开您的管教……"
我只是太想您了,一时失了分寸。
太久了,主人,每次分别都太久了。您明明知道我根本离不开您。
嘴角悄悄翘起无人察觉,时奕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抡起鞭子,捻着力道刮过敏感的腰侧——奴隶控制不住微颤地娇吟一声,还维持着讨好的姿态。
或许是发情期作祟,今天的阿迟格外黏人,让时奕想起了从前那个眼眸单纯灰暗的小身影。
亲手调教出来,他何尝不知道阿迟的臣服。只是在分离焦虑缓解之前,见他就发情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他很讨厌欲望盖过规矩的差奴隶,像条见人就扑的宠物狗没有礼貌。
"管理这根东西,是我的责任。"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随手抽了一下他高昂的性器,"我有的是办法帮你复习。"
双指横夹细鞭,他不紧不慢捏起阿迟的下巴,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浮上恶劣笑意,在澄澈纯净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充满玩味的倒影。
"今晚赏你射个痛快。"
窗外寒风刮过,让纷飞的大雪杂乱无章,像他无措的心。
略显愉快的声音让阿迟瞳孔微缩,脑海里很快反映出几个大字——强制高潮。
他呼吸一滞显然很害怕,背后的手指扣住胳膊,额前略长的发丝盖过垂眸看不清表情,嘴唇有点哆嗦,"谢谢主人。"
在主人脚下跪了多年,他从没享受过一次完整的高潮。
要么被扔到墙角蜷缩着生生忍一夜,要么被榨干所有体液昏过去,下面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主人手里物尽其用,所有有关射精的调教都充斥着难忍的苦痛,让他抓心挠肝地怕。
他甚至还记得几年前惹主人发火的那晚,本该喝下去的媚药被整瓶直接倒进穴里,连膀胱都被插着导管灌进媚药。全身被牢牢捆住,他所有发泄之处堵得死死的,就那样混着极欲和哭求哀嚎被关了一整晚……空虚发疯的后穴,一遍又一遍绝望的高潮,从尿道棒的缝隙里生生挤出白浊。
时奕很会调教奴隶。很会调教"男"奴隶。
阿迟脸色有些白。
"上来。"
冷冽的命令激得他一哆嗦,冷汗直冒,阿迟听话地爬上沙发分开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低着头看上去乖顺得可怜。
白软的屁股被大手任意揉捏,"咔"一声,下体的阴茎环被取下,阿迟突然一愣,还没等反应,下身内部传来的震动快感让他瞬间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嗯~"
后穴跳蛋与尿道棒前后夹击一同震动,时奕对奴隶从来没用过最小档,每次都直接开最大。
跳蛋狠狠抵着前列腺,性器最敏感的小孔内部根本禁受不住一丁点震动,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骨游走上细腰窝!
阿迟惊呼着一腰软,直接滩进时奕怀里,白皙的皮肤霎时泛起粉红,口中不断轻喘着暧昧,连一声完整的喘息都发不出,舒爽得指尖直打颤。
他好像一个绵软的小蛋糕,送到嘴边,香甜可口。
时奕搂过他瑟缩的脖子,轻轻舔舐敏感的颈窝,不出所料又得到一声更难耐的高声呻吟。
"哈~主人~"
"啪!"
白软的屁股像一团面团,在大力扇打下颤动如波,又被狠狠揉捏出各种嫩生形状,白肉印上红指痕,淫荡极了。
时奕牢牢握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声暧昧道,"再骚一点,奴隶。让我有兴致操你的嘴。"
热气喷在羞红敏感的耳根,让人害怕的话语也变得旖旎迷乱,"不然……"牙齿威胁似的轻磕后颈那处馥郁,"整个发情期我都不咬你。"
"捆了关笼子里,给我发情一整周。"
阿迟狠狠一哆嗦,满是情欲的眼睛深深陷入恐惧,浑身却根本受不住Alpha的挑拨,屁股扇得通红诱人,被时奕的动作轻而易举拖进渴求的漩涡。
"主人……疼……好痒…哈~"
大手直接抓着敏感的乳肉揉捏起来,指甲时不时掐弄乳尖,狠狠拉扯乳环拉出细长形状,暧昧画圈后又用力扇打,让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