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滔天的快感好像闪电轰鸣,阿迟仿佛被蛰了一下狠狠一抖,腿根蹦得紧紧的对抗合拢的本能,纤腰可怜地颤动,双手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衫不肯放手,指尖哆嗦得不成样子,牙齿仿佛要咬碎。
太美了。竭力隐忍的模样像被锁住的天使,配合上淫靡的震动声,粘腻水声,每一分挣扎的张弛都挤出极欲的水滴,扯动通往人心的锁链。他是世上最完美的性奴。
主人这样玩过他很多回,可每次阿迟都觉得比上次更加难以忍受,要活活爽昏过去。
身上的汗水有一半都是吓出来的。主人哪怕再温柔,也是他不可逾越的一切。不听话的奴隶,会被主人虐玩到听话为止,极端的恐惧敬畏下,就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他虔诚地亲吻主人的脖子企图讨好,深深埋下脑袋静静忍耐,眼泪带去一片湿润,连腿根都在抖,强忍着酸涩把自己从巅峰拉下来,紧攥着手指。
还好,忍住了。
时钟嘀嗒,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显得突兀。落地窗外大片的雪花纷飞,一秒仿佛万年,圣诞节的气氛多么安逸。
许久,许久。浑身是汗,阿迟刚回过神来,喘息都没能平静,目光却被主人缓缓抬起的左手吸引走,随即瞳孔巨缩。
"不……主人!求您……"
"嗒——"
"哈啊~!"
山海轰然崩塌,他死死搂着主人的脖子抖着肩膀,紧紧蜷缩着脚趾,纤细的腰肢一抖一抖,像条脱水的鱼,连带着无法合拢的大腿,将象征淫秽的白浊尽数射在时奕黑色的睡衣上,无比淫靡。
人们都说极欲来自深渊,引人堕落。可阿迟明明载着蛊惑的污秽,纯净得却像漫天夜空,静谧如破碎星河。
搂着后背的指尖都泛白,整个人湿漉漉地瘫软在男人胸膛上微微抽搐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湿润的眼睛看上去非常害怕。
"奴隶错了……奴隶错了……"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高潮都没享受完,紧攥着主人的睡衣不住摇头哀求,像个鸵鸟一样深深埋在胸膛上怕得发抖,将还沾着白浊的脆弱下体向前献,"奴隶不是故意的……您的指令阿迟真的忍不住!您别生气,阿迟听话!"
阿迟已经怕得哭出来了,补救般地低伏着身子将玷污主人的淫液舔干净,一下一下,比高潮抖得还厉害。
自己一鞭一鞭抽出来的条件反射,本质上没有他的命令阿迟根本射不出来,他怎么会生阿迟的气。
时奕清楚阿迟多么害怕自己,不过,性奴怕主人,天经地义。
"不错。"
脖子一紧,阿迟被勾着项圈扯起来。
"表现这么好,怎么会罚你。"满是水雾的眼睛被小心地亲吻,阿迟睁开眼,看见那双眸子终于染上颜色,英气的褐金色极具压迫感,带着危险又优雅的笑意。
"倒是该调教一下,你这张乱发情的小嘴了。"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平安夜悄悄过渡到圣诞。窗前那棵光秃秃的圣诞树什么装饰都没有,却被暧昧的黄灯光映得很柔和。
可惜,屋内居高临下的人跟柔和搭不上边。
"腿再打开点。跪稳,赏你圣诞礼物。"
悠然的古典乐模糊了时间,像窗上蒸腾的哈气。
窗外飘雪的平安夜,满身红痕的奴隶虔诚地跪地,脆弱得不堪玩弄。
不行了主人,真的不行了。
水眸仰视高高在上的掌控者,被粗暴地揪着头发掰开嘴,在泪水滴到地上的那一刻深深贯穿喉咙。
白皙纯净的奴隶被染上欲望的嫣红,如新鲜多汁的葡萄一样可口。
"骚水别脏了我的地毯。手插进去堵着。"
没有阴茎环的管控,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坏了。随着口穴被一下又一下使用,下身淫液一股又一股,亵玩自己的手指越插越深,"咕叽咕叽"汁水四溢,穴肉越来越饥渴紧致,泛滥的淫水完全管控不住。
"嗒——"
"唔嗯~"
……
"嗒——"
"唔!"
……
频繁的响指也似乎根本不打算让他管控,把胯下的奴隶逼上绝望,大腿内侧抖如筛糠,明亮的眼睛苦苦哀求着。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窗外的雪都停了,硬挺把所有呻吟哭喊都堵在紧滑湿软的喉咙深处,又一次将他哭求着送上巅峰。
浑身被烟草气息裹住,他跪直的纤细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腰腿酸极了,双手攀着主人的大腿清理干净,大张着嘴仰头展示赏赐的白浊,眼睛有些欣喜却哭得泛红,晶莹滑润的嫣红唇瓣都在哆嗦。
天使在胯下渴求污秽,多么勾人魂魄。
"咽下去。"
大手在上气不接下气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他快受不住了,而主人才操了他一次而已。
不行了……求您了主人……
阿迟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