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却清醒,为什么死不了。
阿迟根本不知道耳塞什么时候被拿了下去,难以承受的痛楚让整个人缠了一层名为"性奴"的厚茧,逃避般把真正的自己用铁链锁起来,沉进深黑海底。
"你要变成先生们喜欢的样子。"
磁性冷冽的声音在耳畔低语,漆黑的世界中他看见时奕温柔地笑了,笑了几秒愈发狰狞变回了优雅的恶魔,化作浓烈硝烟。
绝望与剧痛交织,噗呲噗呲的声音自红肿不堪的唇瓣与穴口发出,滑嫩的幼小肉腔初尝性交敏感极了,分泌出不少透明淫液随炮机飞速操干喷出飞溅,淫荡地顺着腿根流满大腿内侧。
他还太小了,像一支还未绽开的嫣红花苞,被人硬生生掰开花瓣撕裂花蕊,在颤抖中把幼嫩的芯碾得粉碎。
"乖乖忍着,058。疼才能让你变优秀,讨先生们喜欢。"
不!他不想讨先生们喜欢,他疼得只想死。
阿迟模糊地感受到编织出的谎言入侵脑海篡改记忆,可他却弱小得毫无抵抗之力,剧烈的折磨让他根本无力回天——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迅速流逝,再也不会回来。
"现在越疼,以后就能越好地服侍你的主人。"
服侍主人……
奴隶仿佛被时奕握在手里的幼鸟,在抗拒与痛苦中一根根扯下纯净的正羽,改造成华丽却永远失去自由的玩物。
终于,几近昏厥的剧痛折磨下,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涌出,濡湿了眼前大片的黑布。
不止穴被操得好疼,心里也像生生被剜去了什么,血淋淋又酸涩得无比拧巴。
"你会变得乖顺又淫荡,是个渴求欲望的优秀性奴。未来的主人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名器。"
是吗,先生。
滚烫的烙印重重按在灵魂里,绝望悲哀的泪水越来越多,透出黑布顺着乳胶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金属板上,砸碎了原本完好的人。
在不破坏外壳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捏碎内芯,任意填充成像要的模样——调教师的乐趣与搭积木没什么区别。漆黑的眼眸染上轻巧而优雅的笑意,如隐晦又极端的烈焰吞心蚀骨,毫不掩饰对观赏品的期待。
时奕随手摸了摸身下破碎的肉体,不出意料收获极其恐惧的剧烈颤抖,连一根汗毛都不敢闪躲。
性奴显然已经没有什么活人气了,靠天花板的粗锁链堪堪吊着撅起屁股,随凶狠的贯穿叮当碰撞。几小时的破坏性凌虐让括约肌被操得完全失去作用,惨烈的小穴红肿得足足三指高,像坏了似的一直"噗呲噗呲"不停喷出淫靡白沫,若不是不断电击嫩肉紧穴早就被操得外翻了。
阿迟已然被榨干了每一丝力气,神志不清只剩药效催动着淫兽本能,让虚弱颤抖的小穴哪怕红肿剧痛也贪婪吮吸凶器,下身高跷着通红的性器,在一次次榨精中射得生疼无比。
沙哑的惨叫似乎只剩气声。
观赏品达到了很好的状态,可以开始填充了。时奕温柔地替他拉开拉链扒下满是汗水的胶衣,如剥荔枝般露出绵软诱人的屁股大腿。略带薄茧的大手游走在极度敏感的臀腿如丝顺滑,借着大片淫靡泥泞的晶莹水渍滑动,引起身下细腻皮肤一阵颤抖,性器又跳了跳。
"你喜欢这种感觉。"
低哑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调教师的口吻仿佛伊甸园的古蛇,在奴隶茫然无措的意识中肆意玩弄着期盼与绝望。
"没什么可羞耻的。"
随着调教师蛊惑的话音,机器每每操进去白嫩的臀肉也跟着颤抖,像操进最深处般不堪重负,穴口松软得像在狠狠捣一块糍粑,溢出细密白沫。
时奕觉得他美得像朵被抽干水分的白玫瑰,明明失去了生命却永恒凄美,安静祥和。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么。你只是个性奴而已,没有人会怪你。"
带着头套的性奴看不见表情,白皙躯体却从始至终泛红,迟钝很久才有点反应,被欲望彻底征服像个牲畜般发出断续难忍的音节,听上去痛极了、极其沙哑而毫无意义。
"释放出来。跟着快感走。湿漉漉的身体证明你很棒。"
被逼到极限的奴隶显然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下身在调教师的诱导里一抖一抖地失禁,像高潮般污秽四溢横流,绝望而服帖的气息仿佛融化的雪,逐渐失去原本的结晶。
"很好。先生们一定会为你的敏感和坦诚疯狂,你是个优秀的玩具。"
先生们喜欢淫荡的奴隶。
"啊……"
一颤一颤地被操得剧痛,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阿迟麻木的脑子里仿佛天经地义,不知为何宛若洁白轻纱染上鲜红血迹,让人扼腕叹息。
性奴生来就该如此。
五小时四十八分钟。
调教师终于按了计时暂停,嘴角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傲弧度。
停下折磨的机器温柔地给它摘下头套,时奕看见他泪湿的眼睛愣了一瞬。
凌乱发丝掩藏下,那蕴着深切悲哀与痛楚的双眸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