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海风透过大敞四开的窗户吹进,穿堂风格外爽朗,轻快自由没有一分停留。厚重的咖色窗帘被全部拉开,上午的暖阳明亮而不燥热,悄然蔓延上木地板与大理石的交接处,整个调教室从来没这么亮堂过。
一具修长的身躯被直直吊在正中央,没有繁杂的绳结花样与坠饰器具,只在并拢的手腕至小臂前端绑了宽宽一层,连接至天花板。
白皙匀称的rou体上,曲线圆润而恰到好处,皮革腿环卡在大腿根部昭示着所有者,张弛有度的线条完全展现了肢体的修长纤细感,明明全身赤裸,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恶念。粉嫩ru尖被两个小巧的橡胶套ru夹咬着,通过细链连在一起,挂在滑轮的另一端吊绳上固定住,长长的细链几乎绷得笔直。
阳光悄悄爬上他艰难踮起的脚尖,奴隶有些体力不支,越是支撑不住下沉身体,敏感ru尖上的拉扯就越用力,浑身都是敏感点的性奴哪禁得住这样的玩弄,一来一回下身早已乖乖抬头,低微急促的喘息声带着调教多年的暧昧。
阿迟被时奕吊在了调教室的正中央已经半小时了,绳子不长不短刚好只够脚前尖着地,在空空荡荡的偌大空间内显得有点可怜。
“累了?”
面前的男人一如既往没有表情,淡淡俯视着他,指尖抬起,随手拨弄一把ru夹,可怜的ru尖瞬间传来一阵痛爽,不出意料逼出一声悦耳的低yin。
“该休息了。”
原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首席今天竟出奇地好说话,阿迟才刚有些体力不支,竟被他劝着休息。
闻言微垂的脑袋突然抬起一些,看着时奕的下巴,疲惫的眼睛里蕴着一丝深深的细微恐惧,没能瞒过调教师的视线。哪怕高吊的胳膊已经快发抖,阿迟急忙喘息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主人,阿迟能坚持。”
他不会以为时奕的休息真的是休息。
主人早上明确的告诉他,今天的调教项目只有一个,站立。
那是个距离他很遥远,又无比胆寒的词汇。他只是想起站立这个动作就无端恐惧,不知从何而来。
阿迟轻轻咬了咬下唇,试图抵抗双臂快要断掉的难忍酸痛。
所谓休息,就是放下吊绳双脚着地,好好站立。他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命令下得那么自然,再平常不过,仿佛他天生就该会站着。
他已经“休息”过一次了。就在十分钟前,主人少见的宽容,看见他有一丁点累的迹象就动手放绳子。天花板滑轮滚动,快要抽筋的双脚尖逐渐得到解脱,就在身体全部重心缓缓落到脚后跟,甚至胳膊还在受拉扯的时候,巨大的痛感直窜头皮,让他瞬间反射般屈起膝盖惨叫出声。
地板好像岩浆般炙热滚烫,烫得脚掌像被按在铁板上,钻心的痛已经不能用火辣来形容了,如同利刃一刀刀狠狠划在脚心。
想到这,阿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即使双臂再难捱也不愿经历如此疼痛。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哪怕修长白皙的小腿到脚尖已经几乎崩成一条直线,rou眼可见地微微抖动,他也不想“休息”。
面前冷俊的男人闻言轻笑一声,似乎在笑他的逃避,“真少见。居然有性奴拒绝我休息的提议。”
颤抖的小腿实在坚持不住了,稍一松懈身体便下沉,ru夹拽着粉嫩的ru尖拉扯,又痛又爽的混杂快感直冲上大脑,敏感的身子整个都染上酥麻,如同过电流般情难自抑,下身也不禁弹动两下。
“哈~”
快忍不住了。方才的疼痛还残存在脑海中无法抹去,动情的呻yin一出口,阿迟便知道自己没办法倔强。继续下去,他会当着主人的面射出来的。未经允许私自高chao的惩罚,他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男人一直抱臂而立,始终不作声,淡淡看着他做无谓的挣扎。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只露出一瞬的柔和,随即便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在Jing细衡量奴隶的状态,像个严谨Jing密的测量者,优雅的声线不辨喜怒。
“用不了多久胳膊就会废掉,我想你该知道,你没有权力弄坏属于我的东西。”
他在下最后通牒。站立是迟早的事,他不希望看到用于逼迫阿迟的手段最后让他一身伤。
归属权是主人最在乎的事,阿迟心中紧张了些。这样的话从时奕嘴里说出口,放在以前他是要吓个半死跪地请罚的,如今却能清晰的从信息素里分辨出,哪些是Alpha天生的尖锐戾气,哪些是愤怒。
他的主人没有发火的意思。
阿迟睫毛微垂,大口地吸气,努力想让急促的喘息平缓下来,却只感受得到小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心脏砰砰直跳,像窗外喋喋不休的海鸥令人疲倦。
“主人,您打阿迟吧,怎么玩都行……”他恳求地闭上双眼深深低着头,声音里透着些苦涩,“别罚奴隶站着了,奴隶真的做不到。”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主人不悦,为什么要罚的这样狠。他明明不会站立,也从没僭越地私自想站起来。
主人调教得很好,他不经思考也能跪得很优美标准,高度始终都在胯下随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