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卷上了天,把身体撕了个粉碎。身体的每一分碎片都叫嚣着疼痛,每一丝灵魂都渴望解脱。
阿迟想起来了。
调教结束后,那些助理调教师们根本没有放过他。
他们把他的敏感处全都抽了个遍。
抽不到的地方用电,用蜡,用针,他身上每一个洞,无论大小,都塞满了剧痛难忍的刑具。
然后抓起他肿得很高的青紫双脚,和着血迹玩起了足交。
“呕…!”
阿迟干呕出声,蜷着身子像连胃都要吐出来一样激烈,一阵又一阵,却因性奴的饮食习惯什么都吐不出来。
轻飘飘的身躯被抱在怀里像要融化一般,连一分重量都没有,乖得可怜。时奕紧皱着眉头,他根本无法分辨出阿迟想到了什么,反应这样激烈。
轻轻抚摸单薄的后背,烟草味的强大信息素愈发浓烈,将他彻头彻尾包裹起来,有些窒息,却给足了安全感,将痛苦到痉挛的阿迟拯救出来,逐渐安抚。
埋藏在心底的阴影最见不得光,被时奕扯出来后便无从遁形。阿迟失神地倚站在主人怀里,像做了个噩梦,醒来后一身冷汗,依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水泥地,铁锈味,藤条。性玩具,皮鞋,秽物。脑海中记忆越来越多,与现实混淆在一起,他根本分辨不清真正的主人是什么样。玩弄他的人们跟“时先生”的脸诡异地重合了,一样令人恐惧,一样面目狰狞。
他将头深深埋在主人的肩膀上,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为了印证什么。奇妙的是,那双大手也像回应他,无比珍惜地摸着他的脑袋。
阿迟感觉脚下没有那么痛了。藤条被扔在一旁,主人没有打他。
万幸,主人是爱惜他的。万幸,他这样肮脏的贱奴也有了得以安心臣服的皮靴,一切海底的妖魔鬼怪都化作泡影,归于平静。
若是神明允许他穿越时空,他或许会混淆一万个“时先生”,却认不错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