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很好。”时奕再次亲了他的额头,安抚意味明显,双臂使劲将几乎脱力的阿迟一把横抱起来,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该奖励了。”
话一出口,共感让时奕感受到Omega发自内心深处的欢呼雀跃,每一个血管都被轻轻抓挠,像炎热酷暑下嘴中咬破一颗冰葡萄,甜丝丝的,口腔中蔓延尽是透心的回甘。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这么开心。”将轻飘飘的人儿放在床上,他摸了摸阿迟弯弯的嘴角,像摘了个皎白的月牙。
若是平常,他依然会把阿迟当做奴隶。可现在是关键时刻,阿迟再承受不了哪怕多一点的压迫感了。
伤痛终要了结,给阿迟种下的倒刺,他要一个个亲手拔出。
密闭的环境不透风,突然涌上一股厚重温醇的烟草味,Yin影欺身而上笼罩而来,直面过于强大的掌控者,身下软白的小奴隶有些不知所措,在那张冷俊脸庞贴近耳边时微微羞红了脸。
除了粗暴的使用,阿迟还从未被主人这样温柔的对待,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旖旎粘滞,染上rou眼不可见的情欲。
悄悄偏头眼里有些慌乱,低垂的睫毛还挂着刚刚的泪珠,胆怯又驯服。
“求主人……和阿迟做爱……”
清亮的嗓音勾人却不腻,小心翼翼仿佛再纯情不过,可动作却截然相反。
白皙的大腿主动分开到极限,阿迟掐着自己的柔韧腿弯使劲往两边掰,已经紧贴床单形成一个平角。他不知道做爱是什么,只好按挨Cao的规矩来,完全展开自己。
yIn荡的姿势好像不是他做出来似的,水润的眸子迷蒙无措,怯生生又软糯的邀请让时奕突然神经一紧。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承欢规矩,怎么顶着阿迟这张清纯的脸就这么……勾人魂魄。
纯洁与晦暗不清的欲望完美交织融合,大开的双腿仿佛最动人的邀请,白嫩柔软的tunrou与大腿内侧一览无遗,最细嫩之处被勒住一个紧紧的皮革腿环,曲线收束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饱满而紧致,禁欲又蛊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抽打上去,看着嫩rou吃痛颤抖,哭叫着哀求。
淡粉的小xue完全露出,未动情欲有些干涩,一呼一吸间充满销魂紧致的遐想。破坏欲由心而生,想要将那恬不知耻的容器训得服帖,在绝望汹涌的情欲中绽开即将凋零的烂熟花朵。
性器挺立,连接绳子的ru夹刚刚被一下扯掉,连嫣红微肿的ru尖都挺起来,丝丝锐痛间等待着残忍又极致的玩弄。
时奕呼吸一滞。柔光印上满是受虐欲的凄美,单纯无瑕的脸配上晦暗不自知的欲望,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奴隶,却唯独只被阿迟深深吸引着,仿佛飞溅火星碰上汽油,瞬间爆发一股邪火。
身下乖顺又柔软的奴隶纯净得像一汪清泉,让人想自私地狠狠玷污。
他想看他哭,看他崩溃地跪在脚下求饶,看他被玩弄后绝望地认命,在层层牢笼铁链束缚下被完全掌控着,如巧夺天工的玉石翡翠一般Jing致而驯服……
可时奕不能。他欣慰又苦涩地想,阿迟不止是个性奴了。
当每一滴泪水都附上彻骨的苦楚,当每一声“主人”都带着钻心的嘶哑,时奕便觉得,这调教脏了。
他的洁癖从来都不是针对血ye,而是犹如深渊般肮脏的人性。
总有泯灭人性的调教师下得去手,长鞭抽向把一切都献给他们、将他们视为神明的傻奴隶。他把这类纯粹的虐杀称为“带血”的调教。泪水与惨叫之下肮脏至极,血色侵染洁白的灵魂,一想到这时奕直皱眉,连藤条都不想沾染上分毫。
他轻轻摸了摸柔软又秀气的脸,手指有些僵硬,擎着力气生怕牵不住心中的野兽,始终牢牢压制着想将天使羽翼生生折断的残忍念头。眼中暗色翻涌又抑制而下,按下心中滔天的施虐欲,时奕在无措又疑惑的注视下将他的双腿合拢,像强大的龙族总执于一颗不起眼的小晶钻。
“做爱不用求。”
暗褐金色的瞳孔有些不可控制地发直,盯得身下人莫名不安。他看起来像个高贵的吸血鬼伯爵,用尽全力抵抗撕咬血rou的本能,偏执地保护那抹诱人的纯净。
捏着奴隶的下巴,时奕小心地亲吻着额头,顺着来到鼻尖,耳侧,暧昧地轻咬耳垂,任由热气扑在缓缓泛起粉红的耳根,缓缓磨蹭着轻吻纤细的脖颈。
“哈……”
脖子与腰窝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如同过电,阿迟一下子仰起头喘出不可抑制的舒爽气声,几乎在被碰到那一刻就起了鸡皮疙瘩,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整个身躯软成一滩春水。
素雅的茉莉味馨香无比,时奕似乎格外喜欢他脖颈间的细嫩,搂着脖子不断吮吸,仿佛薄薄一层皮肤下,咚咚直跳的鲜活动脉也不容置疑牢牢掌握着,将孱弱的生命划为玩弄对象。
交颈缠绵,身下软成一滩的奴隶格外动情轻喘着,双手没有以往的禁锢一时不知往哪放,乱作一团的脑袋无法思考,喝醉般轻飘飘的,似乎对于纯粹的快感有些疑惑,又习惯性将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