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有些宽松,行动之间龟头和睾丸晃动痕迹明显。
回到宿舍,看到田涛裸着上身,穿着一条篮球大裤衩斜躺在床上玩手机,又看看他桌子上新买的一些瓶瓶罐罐和各种没开封的书籍,暗暗想着这小子出息了!谁说直男和gay形同水火,在金钱面前,还不是一样的卖屁股。
叫洪什麽来写。”张小伟心里好奇又疑惑,聊了几句其他的,就挂了。
出了宿舍朝食堂走去,没有几步就有点喘,脑门後背大腿就出了汗,摸摸手指,却还微微发凉。
张小伟掏出手机视察了会微博,检阅了空间和朋友圈,又翻出昨晚偷拍的视频,虽然没有特别强烈的性欲,但心里隐隐有种仪式感,还是半软不硬地对着关云巍的影像撸了一发,射的时候手边没有称手的东西,只好射到脱下来的内裤里,随手一卷扔进了脸盆。
等了两三分钟,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孩反戴着鸭舌帽笑着站到张小伟面前轻轻点了点头。
张小伟觉得有些不好,就出了食堂,去超市买了三块钱的李子,回宿舍洗了洗吃起来。
一个人来打招呼,距离0.01,问在哪里。
原来对面宿舍的李宝辉尿道结石,半夜疼的受不了,已经被人抬走送到医院去了,几个班长都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张小伟醒来时,人已经送到楼下等救护车了。
吐出舌头发现舌苔黄有齿痕,气味也不甚佳。
没多久,手机提示音响起,是buled 。
张小伟看到门外走廊上七手八脚的人来人往,就小声呼唤侯鹏鹏问怎麽回事。
初夏午後的风迎面吹来,学校主干道两旁的法桐树已经绿叶成荫。
张小伟在床上打眼一瞧,关云巍穿着黑色的小内裤正站在门口和人说话,在走廊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胸肌腹肌颇有些形状。
晚上两点多,张小伟被对面宿舍几里邦啷的声音吵醒了,起来一看,侯鹏鹏早就打开门去了对面宿舍,这里田涛、王东东、沈英俊都还躺在床上,隔着门听动静。
田涛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脸上却不露表情地问:“干嘛?”张小伟笑着摇摇头,什麽都没说,就上床睡觉了。
张小伟头像是个肌肉男,罗嘉豪信以为真,见面後发现张小伟并不是健身肌肉男身材,但见他特别高,长相清秀,心里反而也有惊喜的感觉。
又躺了好半天,看看天不早了,去水房接了半盆水,在宿舍洗了洗下身,才换上新内裤,收拾收拾去食堂吃饭了。
张小伟笑着掏出手机,拍了足足两分钟。
归脾丸又涨价了,从最开始的九块钱一瓶到了现在17元一瓶。
那边又问见不见面,张小伟答应了。
出来又到隔壁新华书店坐了坐,拿了本郭象注、成玄英疏的《庄子注疏》,在空调下坐着翻看。
张小伟只是无聊才答应见面的,没想到竟遇到这麽清纯有少年气的小男生,心里一阵惊讶一阵激动。
关云巍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恤,下身穿着耐克黑色运动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阿迪板鞋,一身标准的直男打扮,在这普普通通的午後,多了几分青春洋溢的岁月感。
出了学校门口,正看到关云巍和他的一帮小兄弟勾肩搭背地准备出去上网,南方学校的男生大多不是很高,关云巍虽然一米七五左右,但却显得很是突出。
一觉醒来十点多了,室友都去上课了。
又问了问安眠药,说药店不给开,只能去医院挂号开。
到了食堂,虽然很饿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闻到饭菜香气还有些反胃。
天渐渐热了,张小伟本来脾虚,加之最近不是失眠就是熬夜,神情恍惚油光满面,说话有气无力,只想躺着歪着,脑子却异常活跃。
二人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少年名叫罗嘉豪,今年才15岁,正是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学生,因为走读,所以中午午休就骑着自行车在周围浪荡,也是因为无聊才主动和张小伟打招呼的。
张小伟回复说在书店。
又晃晃药瓶子,只倒出最後三粒归脾丸,拿起水杯咽了下去。
张小伟自己只觉得心眼越来越小,越来越记仇,越来越容易发火生气,乃至浑身颤抖。
休息了会,准备下午去买药。
照照镜子,发现门牙缝越来越大。
虽然贵了很多,但不吃不行。
胖胖的女医师又不住地推荐安神补脑液,张小伟看着价格不菲剂量又少,於是没说话,称了称体重就走了。
看着他正兴高采烈,和几个男生嬉笑打闹朝网吧走去,张小伟心中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和惆怅。
看看自己,上身穿着柠檬绿的衬衣,下身是草绿色的长裤,脚上一双芒果黄的板鞋,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不禁暗暗感叹,自己怎麽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说到底,田涛傍上金主,还要感谢自己哩!张小伟心里胡思乱想,眼睛却不住地盯着田涛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