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折腾了半天,相彬急得满头大汗,阳具渐渐软下去。
张小伟把玩着这条黑黑的肉棒,在手里掂了掂捏了捏,感受着火热的温度和规律的博动。
相彬抚摸着张小伟的菊花,一边自言自语:“怎麽办啊?”良久,搂着张小伟又躺下,说:“一起打个飞机吧,今天看样子是进不去了。”
俩人打开电视,盖上被子,两只手却攥住了对方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
後来相彬索性搂着张小伟的脖子,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张小伟靠着他的身体,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看着他下巴短短的胡须,就主动面朝着他趴下,钻进被窝含住了这根黑肉棒。
相彬把腿分开,笑着看他笨拙地吞吐,右手揉捏着张小伟的耳垂,然後一路摸到他的脖子,用手掌包住喉结,感受着吞吐时肌肉的牵动。
张小伟越吃越带劲,拉开被子,主动给自己抹上凡士林,让相彬躺平,自己就要蹲身往下坐。
张小伟左手摸准菊花所在的地方,右手扶正相彬的阳具对准,缓缓下沉,果然全根没入。
相彬在惊喜之余,慢慢起身的同时把张小伟推倒,换成张小伟上身平躺,自己骑跨在他身上。
先是非常缓慢地抽插,听到张小伟喊疼,又拿过凡士林,挤了一大摊在交合处,这才一点一点的加快频率加大力量,猛烈地操起来。
那一夜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张小伟屁眼处让他操得起了白沫,啪啪声又快又响。
张小伟一会不是腿麻了就是胳膊麻了,於是一晚上就换了无数个姿势。
从黄昏六七点,直到到淩晨两三点,相彬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等把阳具拔出来,看到张小伟的菊花已经合不拢,屁眼内部深红色的肉还在无声地勾引着自己。
床单已经不能看了,湿了一大片,俩人困得睁不开眼睛,还是挣扎着起来洗了个澡。
在喷头下捏着对方的屌,宛如左手拉右手,已经没有了激情。
互相给对方擦干身体,俩人才换到另一张床上,麻花一样双腿交缠,拥抱着睡了。
第二天就是中考,班主任老早就挨个房间拍门叫人起床。
张小伟不情不愿地摸了一会相彬的鸡巴,才晃晃悠悠地起来刷牙洗脸。
出来一看相彬还在睡。
拉他起来,死活不愿意,只是让张小伟先走,他一会就到。
等到张小伟在教室面前魂不守舍地张望了许久,打了入场铃声进了考场,也没有看到相彬的身影。
等考完试,匆匆扒了几口饭,回到宾馆房间一看,相彬依然躺在被窝里睡。
张小伟一脸惊讶:“你疯了!你怎麽没去考试?”相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起来了,快考试的时候我到了教室。
结果没带准考证,让我回来拿。
我本来就困得受不了,一想我反正也考不上高中,还不如在这里睡呢。”张小伟一时不知道该说啥。
相彬看着他愣愣呆呆的样子特别可爱,心里不禁一软,在床上向他招手:“老婆。”张小伟听得腿都站不住了,心早就酥了,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相彬。
相彬坐起身,伸手从脖子上摘下自己带的一颗牙,随手套到张小伟的脖子上。
一边摸着那颗牙,一边说:“这是我姥姥给我的,是一颗狼牙。
送给你,你以後不要忘了我。”张小伟一时忍不住,俯下身深深吻住了相彬的嘴唇,两人又重新滚倒在床上。
相彬解开张小伟的腰带,轻声说道:“轮到你了。”张小伟翻身坐起来,拿过凡士林抹在相彬屁眼上,掰开两瓣屁股,慢慢刺破洞穴插了进去。
窗外正午时分,阳光正好。
张小伟拉着他走到窗前,让他一条腿踩在窗台,自己从斜後方操进去,直把相彬逼到玻璃窗上。
相彬透过玻璃看到远处蔚蓝的大海和一望无际的蓝天,大朵大朵的白云从海上缓缓飘来。
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而自己的屁眼里还有一根火热的肉棒粗暴地进进出出,狂野地一次又一次把相彬顶到玻璃上。
耀眼的阳光把玻璃烤的滚烫,自己的脸和龟头不住地蹭上去,有些生疼。
龟头敏感的皮肤受到刺激,让相彬身体一阵震颤,疼得闷哼了一声。
不料这性感的呻吟更加激起了张小伟的欲望,一阵剧烈地抽插过後,将精液全部内射了进去。
这才喘着气坐到床边休息。
白花花的精液很快液化成为稀薄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相彬回过头来,看到张小伟眼睛里布满血丝,汗水从发梢不断滴落,起伏的胸膛是他在激烈运动後的喘气,刚刚送给他的狼牙还悬挂在前胸微微的转圈。
相彬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扑通扑通的跳动正诉说着青春的活力。
相彬深情地盯着张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