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良久微笑着说:“咱俩算是破处了吧!”
中考结束的那个夏天,无比漫长。
知了声,树叶,太阳和做爱留下的汗水,成了那个夏天留给张小伟的唯一印象。
相彬的父母白天出去打工,张小伟每天吃完早饭就骑着小自行车,跋山涉水去他家。
有时相彬还在睡,张小伟就裤子一脱搂在一起接吻。
俩人腻在一起,看电视,看电影,听歌,看漫画,然後不定时穿插着做爱,一天最多能射到五六次,整间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
直到傍晚他父母要回家时,张小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俩人的内裤开始无意中穿错了,後来索性不管就换着穿,再後来内裤也不穿,要麽光着屁股在家疯玩,要麽随便套上一条大裤衩骑着自行车出去兜风。
那天中午特别的热,整个天空似乎都是耀眼的白色。
什麽都不动,汗水就像小河一样从头发里淌出。
当时相彬家里还没有空调,门窗全部都是打开的,连苍蝇都热得没了劲头,懒洋洋的趴在洁白的墙面上。
俩人赤身裸体,摸摸对方身体,手上都是黏糊糊的。
相彬一把搂过张小伟的脑袋,笑着从书里翻出夹着的一张光碟在他眼前晃了晃。
然後放进DVD里,电视萤幕里就出现赤裸裸的色情画面,五个欧美肌肉男,个个络腮胡子,撸着粗大紫红的阳具,排列成一队,依次插进前面男人的屁眼里,开始不住地抽插起来,哦哦啊啊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张小伟不禁看呆了,胯下的肉棒也慢慢抬着头竖起来。
相彬一面看着他激动潮红的脸和惊讶又享受的表情直乐,手就握住那根棒子上下撸动。
张小伟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无法自拔,身上不断地颤抖,抱着相彬,趴在他耳边问:“你从哪里弄来的?”相彬亲了他一口,说:“书店偷来的。
我把封皮撕掉了,夹在书里带出来了。”张小伟咬着他的肩膀,一边制止相彬撸动自己鸡巴的手,轻轻地说:“我想操你。
憋不住了。”相彬转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菊花正对着张小伟。
这麽多天的高强度性交,早已让两人的屁眼变得松弛不少,於是张小伟抹上凡士林,没怎麽费力就操了进去。
“咋样?”张小伟一遍模仿着小说里说的“九浅一深”有规律的抽插着,确保自己龟头膨大的冠状沟能刚好退到菊花处而不拔出来,接着又操到肠道极深处,如此来来回回十几次,弄得相彬心里直痒痒。
“快活啊!你第一次操我特别疼,拉屎更疼。
现在就是快活、舒服。”相彬跪趴在床上,右手也不断撸着自己。
“那你叫声老公吧!”张小伟故意憋着坏。
相彬有些难为情:“别这样吧,叫别的都行。”张小伟说:“不行。
必须叫,要不然以後不来了。”相彬犹豫了好久,低着头只是不说话。
果然张小伟就停下动作,不抽也不插。
过了好一会,张小伟听到身下的男人特别小声地颤颤巍巍地喊了声:“老公。”张小伟心里突然有了极大的满足,加快冲刺的力度,一股脑全内射了进去。
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小夥子,全身上下黝黑的皮肤,只有粉红色菊花洞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肠肉和浓白的精液。
张小伟休息没多久,听着电视里嗯嗯啊啊的声音逐渐又兴奋起来,看着四个壮汉轮奸一个眉头紧皱而眼睛里充满渴望的肌肉男小个子,然後轮流把精液射到他嘴里时,自己的鸡巴又有了充血的迹象,张小伟就借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又一次插进相彬的体内。
相彬一直没射,迷失在欲望浪潮里的他也渐渐失去理智,反正叫一声也是叫,一百声也是叫,於是随着张小伟抽插的频率,一连声乱喊什麽“老公你鸡巴好大”“我爱老公”“老公用你的大屌操死我”。
张小伟正操到兴头上,只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从门口扔过来,砸到相彬的头上,随着他“哎呦”一声,只看到一个同样黝黑皮肤的中年男人,满脸凶神恶煞地扑上来踹倒相彬。
张小伟心里一惊,一下子明白是相彬爸爸回来了,自己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穿上衣服。
电视里激情的画面还在放荡的呻吟着,这里相彬的爸爸一面骂着一面疯了一样的殴打相彬,张小伟想拉又不敢拉,很快就看到赤身裸体的相彬鼻子流出血来。
相彬一撇眼,看到张小伟还愣在那里,就喊:“你还不快跑!”张小伟如梦初醒,抓起衣服,套上裤头,用最快的速度推着自行车,追风一般在路上骑着,不知道骑到了哪里,就扔掉自行车,一下子坐在路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学校放榜的那天,也是同学聚会。
张小伟犹犹豫豫地在学校广场上探头探脑,只是没发现相彬的踪影。
想到他没参加考试,就以为他可能吃饭的时候会来。
等到了饭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