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家不在这省份里,在还要更内陆一些地方。明天出发,离这里乘车去,最少也得过两天半路程。回到房间,我叹了大口气,虽说知道陆剩最后的目的,也大略知道信件里的内容,但人怎么说来,有些不悦。这家伙什么都不提,到底是在顾虑什么?就像昙婶一家的事情,他也头尾没跟我提过,该不会真是没问就不说吧。
我倒在床上,环顾四周。又见到相框里的照片,我想起昙婶跟我说这是她老公泯刚生前的房间。相框里是一张夫妻日常照,我拿起相框,想说昙婶收起,手一拿,我这发现,这相框不大对劲。
拿起相框很清楚听见清脆的撞击声,我打开相框取出照片,并未发现异常。手指往边上摸,发现相框边有个小缝,上下摇晃一下,一根迷你的小铁锄掉了出来,滚下刚摆放相框的橱柜。我移动橱柜,发现下方磁砖有点松动。趴在地上看,有个细微的缝细,我捡起了小铁锄将前端尝试一顶砖缝,磁砖移了位,我推开磁砖,下方压满的是如雪花般的纸信。
这是?
我捡起其中一封,看起里头的内容。那信是泯刚写的,说是信比较像是日记。我看了几封,全是一些杂事,当然也有工作的抱怨,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再我捡起第五封信,读到第三行,泯刚突然提起了陆剩:
(第五封信)
另外一提这拜是陆剩跟我第一天上工,他工作很卖力。多亏他努力工作,其它伙计看到新来的那么努力干,也不得更努力干。努力是好事,但看陆剩这种干法,我心他身子是不可以撑下去。
(第十封信)
今天心的事终于发生,早上那时,我就感觉陆剩有些恍惚。问他怎么也不说,让我有点恼,果真最后病倒在施工现场。发现陆剩倒下是阿曹,他和小李将陆剩抬去休息室。阿曹跟我说他听见好大一声钢筋落下的声音,跑去就见陆剩倒在那,钢筋条散落在他四周,好险没打中。我急的把他送回家,将工地的事丢给蔡邦,
路上,送去附近的医院,等了快半小时,急了,要护士先吊盐水,医生查病,说是操劳过度。陆剩中途起来一次,看我,表情就像是斑仔被我处罚的子。我念他,气他怎么为了工作把身子都搞坏了,忘了自己都念了些什么,只知送陆剩回家后,老婆要我别念了,我才闭口。
晚上,我有些不放心,没法睡,起身到他房间,果然,刚退烧,半夜又烧起来。我换了毛巾,替他擦了身子,擦身子时我一直听见陆剩跟我道歉,以为他醒了,原来是里发话,这让我懊恼嘴念太多。不久阿昙也来,说后面让她来顾,我明天还得工作,早点睡了。
(第十三封信)
几天后,陆剩烧退了,身子也暖了。我放了他几天假,自己上工。回来没看到陆剩,问了阿昙,阿昙说斑仔缠陆剩,两人上街溜跶去。两人晚饭回来,晚饭后,我见斑仔鬼祟,不知自己这孩子到底搞啥鬼玩意儿,隔天放假我趁斑仔出门去翻房间,被陆剩撞见,问我找什么?不知怎么回答,就随口胡说,最后被我翻到几本黄书和黄盘,看这不正经的东西,全被我烧了。
那天晚上斑仔闹脾气,我猜是因为小人书不见,让他动怒。但他开始发脾气在陆剩上,我想去说他两句,阿昙拉我叫我别瞎搅和。孩子的事,孩子自己解。
晚时上床前,我看陆剩跟斑仔两进房间,把房门锁上。我好奇偷溜外头看。没想见两人光溜下半身,斑仔拿起个安全套,将自己那硬红的棒子套上。我听我儿对同露出棒子的陆剩问:「你没带过这?」陆剩摇头,斑仔笑说:「这东西干女人保险,不染病。你没见过?」陆剩说见过,在军中有见人掏,但没见过人戴。我你。斑仔教陆剩戴上,问陆剩鸡巴多长,陆剩摇头说没量过,斑仔取了尺来量,最后陆剩那话儿有十五。两人打手枪,我这又溜回房里,老婆问我去哪?我只唬她说泻肚子。
(第十八封信)
昨晚睡做了怪,到陆剩赤裸的躺在床上的模,然后我在窗外见有个女人正摸他身子,我惊的大喝声谁!没想到那女人慢慢变成我的模,我傻了,而陆剩一直跟我道歉,这时我发现我家班仔竟然也在,他出现在陆剩身后环抱住他,玩弄他的性器,我怒骂声!斑仔!醒了,啥也没有。
(第三十二封信)
夏天热,风扇坏了,没法子只得光上身,陆剩也光上身,斑仔脱的只剩里裤,问陆剩要不跟他骑铁马去溪边玩水。我说危险不准他俩去,斑仔就又开始耍性子,陆剩安慰他说不然泡个浴缸。老婆说难得假期不然你就赔他去镇上那泳池玩水?我不肯,嫌贵。但斑仔一听有得玩就开始求我,最后抓陆剩一起求,我只得带他去玩,让老婆一人留在菇。
池子人多,只得泡水里,没多久我们就上岸洗身子,大众浴,不知怎么我看见斑仔跟陆剩两人在那光身子打闹,眼离不开陆剩他那有小巧突起肌肉的身躯,还有微凸的腹部肉,跟下头的棒子,我见那棒子晃动,就想起之前做的那奇怪的。
(第五十四封信)
这个拜只有我和陆剩,几天前老婆回娘家,说下周回来,斑仔跟班上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