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去外头玩几天。菇的事情变成陆剩在弄,我自己一人上工,下工回来,两人开车到镇上路边小摊吃饭。这晚我铺床时,不知怎么的就去到陆剩房里,见他已经睡了,且睡的熟有呼声,我便摸摸他的头,捏捏他的脸颊。
陆剩就跟斑仔同,是我孩子。怎想自己孩子裸体,想看孩子搞,我突然感觉自己思绪下流,睡前,我定努力将陆剩裸体的想象抹灭,抛弃这思绪,一早起来,我赶紧记下做的,我见好几年后,我老了,陆剩和斑仔两人在外头有了工作和家事,回来看我和阿昙,那时陆剩叫了我们一声爸和娘,我与阿昙泪如雨下。
(第六十六封信)
我听见陆剩说他是学士,跟斑仔一。我到,跟他说他应该出去外头走走,去大城市看看,不该只留在我们这山上小城。斑仔已经离家两年,上次打了电话回来说现在首都有了个很好的工作,连女友都有了。
阿昙也同意我的看法,跟陆剩谈。但陆剩说他喜欢留在这里,就算留下来也没关系。晚上,我想了一回,进了陆剩房里跟他谈,他听了只是默默的不说话,我问他怎么了,他摇头说没事。
最后见我不出房门,陆剩才说:我怕我走了就不会回来,然后你们就忘了,斑仔忘了、阿昙婶也忘了、连刚叔你也不记得我。我听了只笑到,拍拍他背说没人会忘他,陆剩就像我孩子。
那天我抱了陆剩,陆剩身上有股味道。轻轻淡淡的草味,闻来让人舒服。
(第六十八封信)
陆剩走了后家里突然安静许多,我上工回来看见阿昙正在菇洒水。我问她今儿要不上馆子吃?她听了听笑说发生什么好事?说我平常最怕花钱。我听了不服气,夸口说要请她吃顿贵的。而现在我挺后悔的,搞不懂为啥只是把西红柿砸在面条里跟奶油汤,可以卖四百多大洋。好阵子我又不敢上馆子了。
(第七十三封信)
好久没写些东西,昨晚我做了,到好久不见的陆剩,我见他努力的在首都工作,过好生活。想想也已经五年多,不知当年还是孩子的他是不更成熟了些。斑仔倒是人变得成熟许多,果真结了婚,就真成了男人。找不陆剩参加斑仔的婚,大伙都觉得可惜,斑仔笑对我们说,说不定等陆剩结婚就会回来。
今天上工的地点离家有些距离,必须早点出发。现在是早晨五点,天都还没亮,天气依旧很冷,希望冬天快过去,也许这告诉我,孩子们就快回来了。
我见了最后一封信,那堆地砖下满满的信纸上的笔迹,可能连阿昙婶都没有发觉,我见那被我取下的照片上,那陪陆剩几年时光的男人,这叫泯刚的人直到最后都以父亲角色对待陆剩,丝毫?越轨。虽不知他是否爱上陆剩。但我心中的忌妒,瞬间在这几封纪录的信纸上瓦解。我点起打火机,将信纸全给烧成了灰烬。
这些信件的秘密,就让他随风去吧。天亮以后,由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