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权四郎道:『笨蛋才让你起来。』说完朝着胜赖的腰眼再用力击上两拳。胜赖痛的说不出话来。
权四郎趁机将胜赖的裤裙脱下,露出洁白的屁股。权四郎道:『既然胜赖大人那麽想与在下交欢,那我也只有从命了。』说完便将自己的和服脱下,一根硕大的阳具虽然包覆在丁字裤里,但仍是十分雄伟。胜赖见权四郎竟是要肏干自己,吓的赶忙往门外爬。权四郎把胜赖抓了回来,又在他脸上打了两拳。
『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威猛,私底下还怕这个?』权四郎说完将阳具掏出。其实权四郎十分讨厌武田胜赖那般扯高气昂的态度,本来只是要吓吓他。但长相俊美的胜赖反而让权四郎想起高坂弹正。权四郎一想到弹正,脸上随即转为哀伤。胜赖看权四郎突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十分庆幸逃过了一劫。正想开溜,权四郎却把它给抓回来。权四郎道:『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跟我做一件事。』胜赖悻然道:『你说。』权四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哀伤道:『吻我。』
胜赖虽然觉得十分古怪,但为了不被权四郎巨大的阳具肏干,他也不得不答应。权四郎将脸凑近胜赖,轻轻的将嘴唇靠上胜赖的嘴唇。胜赖用手搂住权四郎的头,粗鲁的将舌头伸进权四郎的嘴里一阵搅动。权四郎失望的将他推开,幽幽道:『算了。你走吧。』胜赖如释重负,赶紧将裤裙穿回,飞也似的逃离。
隔天信玄又邀请权四郎下棋。无精打采的权四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败阵。信玄笑道:『景秋大人有心事?』权四郎道:『不,只是昨夜没有睡好。』信玄当然知道权四郎心里想着高坂昌信,但信玄故意不问,反而聊到自己的初阵。『我十五岁时的初阵,便是攻打佐久郡海口城城主平贺源心。那时父亲见海口城久攻不落,便下令退兵。但那天晚上我带着两百人趁着平贺源心与士兵都在庆祝时杀入,夺下了海口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将超越我的父亲。』权四郎奇道:『两百人?可当时守城有多少人?』信玄骄傲的笑道:『两千人。』权四郎道:『那法性院大人怎麽应付这麽多敌兵?』信玄指了指棋盘道:『景秋大人的黑子比我多出二十有余,我又是怎麽赢的?』权四郎喃喃道:『智取。』信玄笑道:『正是。我派人到处放火,并大叫:『武田信虎杀到了,大家撤退,快撤退!』这时候我们的人在城里随意砍杀几个大将後便退到城门上。慌张的兵士以为城内都是武田军便开始自相残杀。我军只折损了三十名士兵。』
权四郎看着棋盘,突然间黑白子变成了互相厮杀的士兵。他瞬间悟到了信玄为什麽可以不停的战胜他。『法性院大人是用战争的道理在下棋的。』武田信玄微笑道:『你的个性跟上杉辉虎有几分相似,都是横冲直撞,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使计谋,设埋伏。但上杉辉虎有着从无数大小战役所得来的经验和直觉,又饱读兵书,所以才所向披靡。如果你要胜我,只有辉虎的气魄是不够的。』权四郎拜别信玄後,便将信玄所口述的战役记录下来作为参考。此後信玄将自己人生中大小的战役一一向权四郎口述。权四郎将这些战史集录成册,提名为“信玄公军记“。
权四郎回到房间後,便开始研读《孙子兵法》、《太公六韬》等等的兵书。对於战胜信玄,他开始有了信心。他看到午夜时分,感到眼睛十分疲惫。正要熄灯休息,突然听到有人在他门外轻咳两声。武田四郎三郎胜赖又回来了。
权四郎把纸门拉开,只见胜赖尴尬的站在门外。嫩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彷佛光晕一般亮眼。权四郎笑道:『胜赖大人的鼻子没事吧?』胜赖瞪了他一眼,道:『好在我把他接回去了。』权四郎心道:『没想到他长这麽阴柔,但其实还挺硬气的。』胜赖顿了一下,随即道:『我想向你道谢。』权四郎奇道:『为什麽?』胜赖道:『你没跟别人说??????说??????昨天的事。』权四郎道:『道谢是不用了。胜赖大人请回吧。』权四郎说完看见胜赖腼腆的站在门边,俊美的他此时更像极了高坂弹正。权四郎忽然改变了主意。他幽幽道:『进来吧。』
这时候的胜赖十八岁,与权四郎童年。但报经风霜的权四郎感觉比他大上许多。胜赖拿出一大瓶清酒,笑道:『我从厨房拿来的。』权四郎开心的鼓掌。高坂弹正走後他就没有再喝过酒。权四郎看着胜赖,只觉得他若是不装模作样的强调自己身份高贵,其实还蛮可爱的。权四郎将以前高坂与他对酌的杯子拿出,帮胜赖斟满酒。胜赖什麽话也不说,只顾着喝酒。权四郎笑道:『你外表一副文人的模样,但个性根本就是个莽夫。』胜赖哈哈大笑道:『家里的老臣都因为我长得不像太郎义信那般大块头便说我太过文静。但他只是外表感觉很坚强而已。他的内心比我软弱多了!』权四郎与胜赖谈天说笑了一阵子,等到胜赖喝到面红耳赤才缓缓道:『胜赖大人半夜里来找我,不会只是想喝酒吧?』胜赖听他这麽说,腼腆道:『我想把你要求的事情??????做好。』权四郎微笑道:『胜赖大人没有做不好啊。只是??????与我所期待的不一样。』胜赖听他这麽一说,失望的低下头。权四郎对他这种喜形於色的直接个性感到十分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