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之後,便拒绝与弥九郎在再次发生关系。权四郎认为,他与弥九郎的关系只属於教学传承。如果继续沉溺在与主公小姓的性爱中,即是对主公不敬。事实上,权四郎本来也没有特别喜好男色。
这天春日山城起了特别的变化。上杉政虎罕见的召开军事会议。一大早上杉家的重臣们就聚集在议事堂内。权四郎和弥九郎两个侍童跪在毘沙门天佛堂前,等待上杉政虎。权四郎小声道:『待会见到馆主大人,不要抬头,没有问你话不要发出声音。如果问你是谁,就说是安田越中守之子弥九郎就行了。』弥四郎点点头。一个苍老的武将从走廊边走来,权四郎向武将拜倒:『宇佐美大人。』此人便是名震越後的智将宇佐美骏河守定满。宇佐美定满鼻里哼了一声,不以为意的看了看权四郎。『我听说你对仙桃院夫人身边的婢女挺有兴趣的啊。』权四郎顽皮的笑一笑,说道:『也不是每一个都有。』宇佐美定满怒道:『身为长尾家的一族众,就要扛的起长尾家的名声。你这样如何对的起你身上的九曜巴纹?』权四郎吐了吐舌头。这时一个低沉冷静的声音从毘沙门天佛堂佛堂内传来:『什麽事让骏河守大人大动火光?』权四郎急忙收起笑容,恭谨的跪着。过了一会儿,佛堂的门“咦”的一声打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僧人走了出来。『政虎大人,诸将皆已等候多时。』上杉政虎应了一声,将佩刀景光交给权四郎。权四郎恭谨的接过景光。政虎道:『权四郎又添了什麽麻烦?』宇佐美定满道:『行为不检点。』政虎哈哈一笑。『少年人血气方刚,无伤大雅。』权四郎见政虎袒护自己,便乘机向宇佐美定满做个鬼脸。一旁的弥九郎见状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政虎『咦』了一声,转身看向弥九郎。弥九郎只感觉一股肃杀之气袭上心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政虎冷冷道:『你是谁?』弥九郎吓的冷汗直流,竟答不上话。权四郎急忙道:『回馆主大人,他是安田越中守之子,名唤弥九郎。』政虎脸上毫无表情,随即与宇佐美定满走向议事堂。权四郎赶紧拉着弥九郎跟上。
会议上政虎不发一言,仔细倾听诸将对国内军情政事的意见。政虎听完後便低头沉思。过了半响,政虎慢条斯理的道:『武田晴信那里有什麽消息?』重臣直江景纲道:『武田法性院大人似乎准备挥军至飞暺。』政虎道:『可想而知。接着便直接攻击信长的岐阜城,顺路上洛。这一手下的漂亮。』所谓上洛,即指大名入京拜见天皇。非拥有强大经济和军事实力的武将是无法完成这个旅程的。宇佐美定满道:『那主公准备怎麽做?』政虎道:『权四郎,你说呢?』照理来说小姓是无法在军事会议上发言的。不过诸将皆知政虎对他甚是宠爱,加上又是一族众,所以也不敢吭声。权四郎道:『武田法性院大人要是上落,那他所夺取的信浓便会明正言顺的成为他囊中之物。信浓与我越後只百里之隔,以後便会成为芒骨之刺。应挥军南下,攻敌之不可不救,那法性院大人就不得不回军防御了。』政虎点点头。宇佐美定满道:『可是武田军在海津城驻了一万的兵力,非一朝一夕所能攻下,要是他不回军预防那小田原的北条氏康恐怕又会出兵至关八州??????』权四郎道:『不,只要馆主大人去,武田晴信就一定会来。』政虎满意的微笑道:『那麽诸将,请各位回去收集粮草。我们正月出兵,再战川中岛。』
当天晚上政虎召唤了权四郎侍寝。史料记载,上杉谦信终生未娶妻,当时的传闻是他笃信佛教,将毕生献给战神毘沙门天,但多数学者相信谦信只是酷好男色,甚至他其实是女性的说法也广为流传。权四郎已为政虎侍寝了一年,所以他深知政虎的喜好。他在前往毘沙门天佛堂前先将体毛修整乾净,再用冷水沐浴一番。擦乾身体後将大量的香油涂在肛门内侧。在这个步奏上权四郎一向不敢马虎。因为不管政虎与他行房几次,权四郎总是无法适应政虎庞大的阳具。香油除了能够润滑之外,也可减少痛楚。
权四郎穿着弥九郎替他洗好的浴袍跪在毘沙门天佛堂内。他的心里忐忑不安,但又十分期待。他总是很好奇自己为什麽那麽享受政虎粗鲁的将阳具插入自己的肛门。那种剧痛和撕裂感实非一般人所能忍受。但当政虎粗大的阳具在他体内抽动,那种饱满的热度却让能权四郎飘飘欲死。权四郎一生中虽与许多男性交欢,但除了政虎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享受他的身体。在权四郎心中,他的肛门永远只属於一个男人。
政虎在佛堂内诵经完後即走入寝室。权四郎替政虎脱下僧袍,露出结实的肉体。上杉谦信生涯中从未打过败仗,是十足十的军神。但他身上却留下了许多战争的记录。若是比身上伤疤之多,放眼天下恐怕只有以身先士卒闻名的“相模之狮”北条左京太夫氏康可与“越後之龙”相比拟。
权四郎捧着政虎的阳具,用舌头轻轻舔着。政虎似乎毫无察觉的看着远方。权四郎知道,政虎之所以喜欢与他行房是因为权四郎总是无声无息的,让他能够专心想事情。权四郎很明白,虽然政虎的家臣皆是忠心不二的义士,但这个独霸一方的军神其实内心很孤独。而他唯一的挚友,就是他的宿敌-武田法性院信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