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在他唇上轻轻吻了吻。
我望住他,向他说道:“轻些好不好,我好疼......”
他似乎怔了怔,一时竟停了动作。但下一刻,他便大力将我推落在地上,仿若我是什么毒物一般。
我头重重磕在地面,钝痛叫我有些眼花。他又伸手将我两颊捏住,将我头颅死死按在地上。他手上运着劲,我颌骨几乎要立刻碎裂开来。
他下身复又开始抽插,一下狠过一下,似恨不得立刻将我身体捣烂一般。
终了时,他将阴茎抽出,从我身上起身离开。
白浊的精液落在地上,也有一些,落在了我脸上。
冰凉。
淡漠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你若再敢碰我,再敢用言语蛊惑我,我便将你双手剁去,将你喉舌毁去,叫你此生再无法开口说一个字。”
四方城主扯着人皇走到我身边。
他脸上挂着永恒的笑,道:“我若不叫上他,他可不敢过来。”
我睁着眼睛努力辨认,认出了两张有些模糊的面孔。
一个轻声对我说:“阿瑛,你愿意吗?”
我笑着向他道:“阿瑛愿意的,阿瑛喜欢这样。”
想了想,我又道:“对不起,你的玉珏,我给弄丢了。”
他立刻道:“不妨事的,你平安就好。”
我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向他绽出笑,道:“今天好好插一插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插我。”
“你会叫给我听吗?方才,方才你都没有叫。”
“今天好累了,下次,下次叫给你听。”
他们二人将我夹在中间,倒省了我许多力气。
出精时,人皇在我颊边亲了亲,道:“你随我回去罢,我,我亦能护住你。”
我只抚了抚他温热的唇,轻轻摇了摇头。
师尊伏在我身上时,我周身都是烧灼般的疼痛,眼前也已不大看得清。
师尊那物在我身子里抽动得十分粗暴,完全不似以往那般温和。
他曾说,怕我孕果辛苦,所以总是克制。
如今这般,师尊心中对我,恐怕只剩憎恶。
幸好,我已看不清他脸上的恶色。
眼前突然阵阵黑暗,烧灼的痛苦延至心口,每一次喘息,都似乎要叫我的心口裂开来。
身上人仍在我腿间大力顶撞,我连痛呼也不能,只能张嘴勉强从喉中挤出一些喘息,来维持这残破的身体,继续承受下一次的凌迟。
我想,大概时候快到了。
我脑中突然忆起师尊收我入昆仑时,我跪在大殿中,他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居高临下,说下对我的第一句教诲,言语中不带一丝温情:
“碧瑛,你本只是山中一株碧草。若非三界馈赠,你早该凋零,绝无可能化灵,更莫论入我仙门。此后,你必要一生报恩三界,绝不可做出任何危害三界之事。否则,我定亲手斩杀你。”
那话他后来也曾对我说过多次。
那时我不懂得,现在才明白其中意味。
“师尊……”我努力朝前望着,尽量攒住力气吐出声音。
我的眼前只有昏暗一片,连我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大分明。
“你说得对……我确是早该死了的……”
身下的抽插突然停了。
我的手臂叫人拉起,温热的手指在我腕间按压。
“碧瑛,你的灵元怎会!”
忽然体内一股温热游走,身上灼烧的疼痛减轻了些,手脚也有了些力气。
“住手,他的身体受不得灵力!”
我仍挤出笑,不知他们能否看到。
我的生不由我选,我的身体不由我所有。
但我的死,总能如我所愿了。
真好。
我不知我的身体如今是何模样。
只觉得仿佛口鼻都涌出许多鲜血。
周身都是碎裂般的疼痛,叫我止不住痉挛。
好在,那疼痛并不长久。
终于,一切都模糊起来。
“碧瑛……”
我竟做梦了。
那般温柔的声音,就好像那个春日下午,状元郎笑着叫我“哥哥”那般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