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丝冷笑和并
不善良的荒唐念头,就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高跟鞋不再晃悠,祁婧的身子也恢复了正直,脸上的严霜似乎在缓缓解冻。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话?」
虽然打死都不信一个心智健全的人类会被这样一番强词夺理漏洞百出的辩解
之词打动,婧主子还是用极尽哀婉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那冷冽却不失痴惘的眼神像极了一个愿意为真爱献身,初心不忘矢志不渝的
伤情女子。
看到女神如此情态,金丝眼镜都明显一亮,陈京玉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却仍表现出了读书人严肃认真一板一眼的优良作风:
「小婧,你知道我的。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
那套花言巧语了。」
说着看了看表,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个烫金的小红包:「你看,我都准备好
了,专门用来疏通关系的。今晚约了一位院长和一个老专家打牌。是支票,不相
信你可以打开看一下。」
「我不看……」
婧主子一扭脸儿,满腔的哀怨已经变成了嗔怪:「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男
人的那些个猫腻儿,我们女人也看不懂,到什么时候不是被蒙在鼓里?」
这话一出口,活脱脱的小怨妇回归,板得再直的身段儿也硬不起来了。男人
的大手感应契机,居然扶上了女神的肩膀:
「我一直都觉得,你能懂我对你的真心……小婧,现在我……你肯原谅我吗?」
仅凭余光,祁婧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喉结的滚动。她没急着回答,而是抬起一
只手,摸上了男人的衣襟,缓缓向下移动,终于捏住了一颗纽扣:
「你真的能带我去……」
「是温哥华!」陈京玉连忙补充。
婧主子蓦然抬头,眼睛里的热力已经完全遮住了嘲弄。见男人被她这一眼晃
得几乎失了三魂,差点扑上身来,连忙又忍笑低了下去,偷偷往他腰下瞄了一眼。
「哼哼,自作聪明的小男人,真是色令智昏啊!」祁婧心中暗骂,瞥见裤裆
里越来越明显的隆起简直触目惊心。
忽然感觉手上一热,是陈京玉想要握她。
婧主子反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装作不经意的扫过那地方,再抬起
来的眸子已经有了包藏祸心的好故事。
不必说一个字,就那样望着他。刚刚才在二东身上证实过,一双真正属于荡
妇的媚眼如丝有着怎样强悍的杀伤力。
整个房间里,唯一自由活动的东西只剩下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
衬衫的纽扣被自下而上的抚摸,又被自上而下的解开。柔韧的指节隔着薄薄
的布料一路滑过胸腹,顺理成章的抵达了腰带扣。
男人渐渐清晰起来的喘息足以证明,在极度缺氧的空气里,最明智的选择就
是放弃思考,听从来自欲望的声音。
「嘣」的一声,腰带开了。裤链儿被一点一点的下拉,终于露出了内裤。
「他还是习惯穿宽松款的平角裤,是因为太大了么?」婧主子不无自嘲的笑
了,笑过去的自己,更笑此时此刻的荒唐。
一抬眼,这抹未及收起的笑在男人眼中赫然变成了钩子。陈京玉无心去管持
续下落的裤子,迈步就想上前,却被一只小手给推住了肚子。
「给我看看……」
这几个字带着潮湿的骚气,几乎全是用口型念出来的,但是,陈京玉的眼睛
里立时亮起了了然于心的凶光。
他不无尴尬的一笑,在女神面前摆正了身体,挺直了腰背。
西裤已经褪到膝盖,瘦削的腿骨上只覆盖着一条蓝色印花的宽大内裤。尚未
完全撑起的巨大帐篷就斜斜的顶在那里,分辨不清底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民怨沸腾。
一根手指试探着勾住了松紧带儿,向外拉扯着,几乎被拽到极限了,还无法
毫无障碍的露出里面的大家伙。
婧主子扯着松紧带转而向下,一顿左躲右闪,总算让过了龟头,把那条晃晃
悠悠的黑龙放了出来。
即便尚未完全勃起,也太TM大了,跟她伸出的小臂略一对比,粗细不逊手腕,
长度也几乎能够轻松延伸过半。
相比之下,二东的家伙只能当初中刚入学的小豆丁,陈大头的大头也只能勉
强在极为有限的局部斗个旗鼓相当。
时隔一年,再次见到这根人间巨物的真容,祁婧还是无法忍住怦怦的心跳,
甚至有股找把尺子量一量的奇异冲动。
而与此同时,她也终于确信,曾经的自己就是被这根大鸡巴给肏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