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是雅典娜的圣斗士呢?还总能……」不无怨气的腹诽只冒了
一半,祁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订婚礼上当众晕倒,虽然动静闹得不小,可除了那几个关键人物应该不会有
什么纰漏吧?连亲手施救的程主任都没发觉什么异样,为什么罗翰在第二天的电
话里有事儿没事儿的追问呢?
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
这样一想,祁婧越发觉得罗翰每次问的那句「有事儿没事儿」都变得可疑起
来。
她拿不出任何证据,可男人眼睛里的那份关切是真的。毋宁说是真心的关切,
不如说是知道有事才关注。
祁婧在男人面前站定,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无需任何回答,那一刹那的躲闪已经足够了——他今天没戴眼镜,许太太看
得倍儿清楚。
这种时候,聪明的男人绝不会等女人继续发难,只要不是掉脑袋的罪过,坦
白是唯一出路。罗翰当然是聪明的男人,直接老脸一红,举起了双手。
「不是我瞒着你,是你忘了。」说着,捏起祁婧的手腕,「这个手环不仅二
十四小时收集你的身体数据,还能告诉我你大概在什么位置。」
「什么意思?你是说……」
说到一半,祁婧的大脑带宽就被通往记忆的数据流占满了。
视野中,罗翰的脑袋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神秘,最后终于错出了画面……
紧接着,耳边响起了老译
制片里磁性而迷幻的嗓音:
「每一次,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做了几次,来了几次高潮……我都知道。」
「砰」的一声,祁婧冲进了更衣室,像个深夜逃命的赤裸少女,捂住心口倚
在了门板上。
每一次?天呐!这个手环她除了洗澡充电,每天连睡觉都是戴着的。
在家跟许博当然没什么好紧张的,可是在地下停车场,在电影院,在小毛家,
在彩云之南包间里,在残破的古城墙上,在那个破败小区的单元楼里……
哦,不对不对,第一次跟小毛可是整整干了……
诶呀!这些都还好说,都能赖在许博头上,可订婚礼上许博跑去跟秦老爷子
聊天了呀!后来自己又TM玩儿晕倒……难怪他打电话……啊!
苍天呐!这个坏蛋!大坏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了平顺,祁婧坐到了化妆凳上,望着镜子里那张
比千年桃花精还妖媚的脸,总算不再六神无主,小鹿乱撞。
哼!知道了又如何?海棠,唐卉,朵朵,归雁姐阿桢姐都知道了,连二东那
小子都接到了官宣通告。
早早晚晚,都要让他知道的!可就是……就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是拿什么监控数据的?手机么?那可真是别开生面的现场直播了哈!
看着那一串串代表着心跳剧烈血压飙升的数据,他是什么感受?会硬么?会
自己搞自己呢?还是去找他的姘头们泻火?
唉!单身真可怜!
也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监控程序有没有提醒功能。有两次可都是跟小毛干
满了整个后半夜的!他实时收听了么?
天台上荡秋千是一个人,杂物间里就是另一个人了呢!那两根鸡巴的区别,
其实还是蛮大的,他的数据能连这个也分得清么?
大猩猩啊大猩猩,你这个闷骚不着调背地里整猫腻儿的大坏蛋!今天本主子
就要看看你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衬衣,裙子,鞋子,罩罩,内内和薄如蝉翼的肉丝都被挂到了衣架上,祁婧
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浴室。
十分钟之后,一身清爽的许太太终于推开了更衣室的门。湿漉漉的头发还在
滴水,身上只围了一条肉粉色的浴巾。
男人转身的刹那,明显感到房间里的电压都不稳了,天花板上的射灯一阵忽
明忽暗。
许太太绷着小脸儿,勉强压住面对巨兽无声咆哮的深深颤栗,把骄傲的小脖
子连同下巴高高扬起,一步一步的走到按摩床边,拎腰抬腿,双手扶膝坐了上去:
「我听朵朵说,全身按摩都是不穿衣服的。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此散漫家常的闲聊,是要引导男人无视那呼之欲出的奶子,还是错过若隐
若现的神秘丛林?没人知道。
罗教授那本就捉襟见肘的裤裆,没等他组织好一番外交说辞,已经因为强征
土地闹起了民事纠纷。
「如果我说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呢?」男人的声音非常策略的绕到了许太太
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