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可依蹲完厕所上来,婧主子也没把被两个小姐妹撞见当回
事。有什么好怕的,因为这个男人丢过的脸还TM少么?
她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臭不要脸的戏码急需表演,甚至有点儿期待姐妹三个
围着这个伪君子尽情奚落的画面早点儿出现。
而作为万众敬仰的婧主子,当然不应该让自己一直处于被动:「我听说,你
移民了。在那边过得不错吧?」
听见女神主动开口
,错后半个身位跟着的陈京玉赶上半步,咽了口唾沫才说:
「哦,还有一部分手续没办好,我这次……就是回来补办的。」
「那就是说……过不了多久就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平淡得不见一丝波澜的声音里,只有那两处并不刻意的停顿能品出淡淡的哀
愁和失望,不过,这已经足以让陈京玉变了神色。
女人的问话似乎并不执着于男人的答案,迟迟未听见回应也毫不在意,熟练
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然后扶着门等他。
房间里的陈设显然出乎陈京玉的意料,一边往里走一边忍不住的四处打量。
祁婧把手包往靠门边的小吧台上一放,慢悠悠的坐上了一只高脚凳,胳膊肘
搭在桌沿儿上,也不给客人让座,就那样波光盈盈的望着他。
「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陈京玉说到一半,又被女人的目光晃了一下,
不自然的笑了笑,试探着问:「你来这里是……」
祁婧下巴朝房间中央的按摩床一扬,「你不会连按摩床都不认识了吧?」
「认识……当然认识……」
陈京玉回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态,「你知道的,我是个骨科医生,按摩床对我
来说可……那个……是用来为患者解除病痛的……跟这里的可不一样……呵呵……
功能上应该是有点不一样的。」
「哦?是么?」
祁婧长腿用力,柳腰一板,溜下了高脚凳。落地的瞬间,真丝衬衫的第三粒
纽扣差点儿被两个重量级的奶子崩飞。
挺着颤巍巍的胸脯目不斜视的经过男人身侧,径直走到按摩床边,伸出纤纤
玉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柔软的皮革:
「在我看来……都一样!区别只有舒服……和不舒服。」
说着话,屁股一偏,坐在了按摩床上。一条悬空的小腿勾着蓝莹莹的高跟鞋,
肉色的丝袜薄如蝉翼,连脚踝上的淡淡青络都依稀可见。
婧主子的视线刚好旁若无人的落在那微微晃动的鞋尖儿上。
「祁……祁小姐,你好像跟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陈京玉跟着她原地
转身,伸手扶了一下空气,不知是不好意思坐,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座位,就那样
干站着。
祁婧几乎能听到男人吞下口水的艰难,自然不可能忽视他飘忽不定的目光,
心中一阵冷哼,脸上的笑意却越发不可捉摸。
何止是「有点儿不一样」啊!
不说别人,单单从许博的眼睛里,祁婧就知道自己变了。不仅变得更丰熟性
感,更妩媚动人,而且变得更爱笑,更风骚,也更坏了!
「我当然不一样了,很不一样!」
慢条斯理的说到最后一个字,婧主子的目光从鞋尖儿上倏然飞起,射向男人
的三角眼:「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本以为这道目光不用费劲儿就已经足够冷,可以在射到男人脸上之前冻成冰
锥,扎他几个透明窟窿。
可婧主子还是对自己的演技过于自信了,也可能习惯了颠倒众生的眼波太久
没操练恨你入骨的戏码。这一眼,连她自己都觉得至少有三分撒娇的嫌疑,没准
儿还掺了半分幽怨。
「祁小姐,你听我说!」
陈京玉苦着脸抢上两步,双手在胸前比划着:「我敢对天发誓,我确实是有
苦衷的。就算今天没碰到你,我也是要找机会去跟你解释的。你一定要听我说!」
「那你说,我听着。」
胳膊撑在床面上,祁婧尽量舒服的将身子向后微微倾斜,另一只手捏着米色
半裙的边缘往下拉了拉。比声音更淡漠的脸上总算没显出无聊。
「祁小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当时……是真没办法呀!」
陈京玉恳切的眼睛里飘着红丝,痛苦的表情令人心动:「有很多事你是不知
道的……当然,我毕竟是个男人,总不好让你替我担忧。虽然我考虑不周,但是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祁婧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其实那一阵我是遭人陷害了。如果没有我岳父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