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嗯……温饱思淫欲。
他已经离开光明城快五天了,有点素,所以准备体验一下从来没有过的模式。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接下来连魔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发展……
感谢那个还没出生的天命之子吧,她已经在未来替他实验过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倒霉,爽完就把这颗色藤蔓砍了。
在无数藤蔓不知疲惫的攻击撕裂下,圣子的衣袍凌乱破碎,几乎赤裸的身躯上伤痕累累,即使伤势并不严重,可这样明显刻意的暧昧痕迹,完全是藤蔓将讥讽嘲笑化作实质,挑逗般用藤躯在少年的身上作画。
——这是魔种对弱者的凌辱!
圣子是这样想的,他感受到冒犯,握紧了拳头,却使不动大力气。单单是他的手腕,在多次的挥动下接近无力,手腕酸软得近乎抽搐。
他又被抽打了,细小的藤条拍在他的脸上,很轻的一下,一点都不痛,刻意得跟摸似的,但偏偏又是这种刻意,令他感到耻辱,他皙白的脸颊如贴花一样,描了淡淡的吻一样的红痕。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藤蔓却不再戏耍少年,突然在空中灵活的翻滚,缠住少年的四肢,勒住少年光裸的肌肤,几乎是想在那些完好无损的瓷白皮肤上再留下红痕,圣子只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束缚,抓紧,藤蔓拉扯着他的身躯,他的手脚都使不上力气来。
他被藤蔓抓着,赤脚离地,吊了起来。
吊得很低,几乎只是轻轻离地,像是给猎物尚留余地的挣扎,假意的慈悲,却加以不留情面得囚牢一般的束缚。
他的脚丫因为抵御藤蔓的攻击,早就无暇用魔法保护,上面踩了泥土,也有了细微草叶刮到的划痕,让这玉石一样精妙的裸足平白添一丝瑕疵,却能激发更多的施暴欲。
少年凭吊于空中,挣了挣,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他莹白的身躯有着大大小小的红痕,那件干净整洁的衣袍,早已被撕破得稀稀拉拉,只余下的像几条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圣子拧着眉毛,皙白精致的脸上那点轻红的痕迹给他冷淡的眉目平添一分艳丽,他的下巴也因为刚刚的挣扎蹭上了块灰尘,藤蔓拉扯着他的身躯,犹如将神子以强迫的巨力拖下凡间,恶魔纠缠在他的身躯上,想让他品一品红尘与风沙的滋味。
圣子知道挣扎无用,干脆放弃挣扎,想借此休息,留存些许体力。
他直觉里那股危险的预警到现在都没有停止,心里依然在警惕看似安分的藤蔓,他有些不明白,藤蔓到底要做什么,是把他吊起来抽打羞辱他的人格,还是想活活将他折磨致死,吊在此处,直到他累死饿死为止。
但无论即将来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抵抗,他会与邪恶抗争到底,他是光明神的子民,他不能给神明蒙羞,不管怎样,神灵一定不会放弃他。
他垂眸深思,像是看清现实放弃抵抗,低着头,银发跟着倾斜,挡住了他部分裸露的身躯和暧昧的红痕。
只是他还没想清楚逃脱的办法,一股细密的瘙痒就从足下传来,他怔神一瞬,随即头垂得更低,想看清脚下的东西。
是一根细瘦的藤条,没有变异的漂亮花藤。
它像是有了自我生命力,蹭了蹭那双沾了些尘埃的裸足,很快它转了圈,从圣子的脚裸缠绕,一点点蜿蜒上爬,不看现在诡异的情形,这条还带着花的漂亮藤条,就像一根逶迤轻盈的装饰品,带着季节特有的娇憨与调皮,爬上小腿,绕过大腿,从臀缝之间穿过。
带着花和棱角的藤条很长,穿过圆润两瓣中央的缝隙时,瘙痒和难以抑制的鸡皮疙瘩不断产生。
圣子的手臂绷紧一瞬,被藤蔓误以为是挣扎,又拉扯开来,像自己打开了身子。
花瓣和凸起的纹路不断刮过后穴的褶皱,不由自主,小穴开始轻轻分泌粘稠的液体,沾湿了后半段藤条。
藤条像是路过,缓慢却没有逗留从后穴爬过,窜入少年的脊背之上。
少年不知道这根藤条在干什么,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后穴像在老师和骑士面前那样,控制不住流出水一样的东西。
他困惑,不解,可那根滕条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从后背爬过,在左边的肩胛骨上巡逻一圈,爬上了圣子细长的脖颈,圈住。
有一瞬间,少年误以为藤蔓要将他勒死,身体紧绷一瞬,可是那根藤条就像是和他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从脖颈爬上,到了目的地,它的首段和中段划着圈圈,圈地盘似的圈住少年的乳肉,并渐渐勒紧,少年平坦瘦弱只稍微有些许起伏的胸膛,硬生生给他勒出了一堆嫩乳。
像刚刚发育的少女的乳房,乳头粉里透着肉色的红。
少年皱紧眉头,胸前的藤条不动了,只兜着胸前的肉,让他有些疼,这时候,更多的藤条动起来了,有粗有细,他们堆叠在一起,像是一件藤织的衣裳,圈围住他的足和腿,有节奏的蹭着。
腰腹也跟着勒了根粗糙巨大的藤蔓,比被神仆抱紧时还用力,带着弹性的粗糙表皮,隔着少年细嫩的肌肤,一点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