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吮吸抽裹着挺立的根柱。
“呜呜——”
随着一道失控的哭泣声,那藤蔓圈里含着的阴茎,哆嗦着喷出了白色的精液,溅到其余的藤蔓上,又被藤蔓擦到少年的脸上,红痕上晕开了石楠花香的白精。
而后穴,也咕噜噜流出更多的水,穴口饥渴得滚动收缩,没有高潮,穴眼也是更空虚了。
圣子大喘着气,飞快颤动着白睫,泪水不断在眼眶里凝聚成金珠子,从眼角变成透明的泪痕掉落,这样的泪水冲刷下,少年下巴的尘埃已经完全冲刷干净,甚至有几滴白精,也跟着被带入泥土。
好像挣扎和被藤蔓的摧残已经令他筋疲力尽。
然而后穴里如蚂蚁爬行的两根藤条完全没有给他一点休息的机会,在他汲着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的时候,那两根藤条突兀得飞速飞舞抽动起来。
“嗯……”
少年吟哦一声,飞舞的藤条拍打着穴壁,在迅疾的舞动下,渐渐挤着壁肉。
——藤条在胀大!越胀越大!
犹如在复原刚刚少年看到的那副诡异场景,从带着花的细嫩藤条,逐渐转变成那粗壮的棕青色藤蔓,变异的藤蔓犹如巡逻地盘般,在少年软嫩的肠穴里蠕动,以新生却来势汹汹的饱满姿态占据了这口令人上瘾的温暖洞穴。
少年刚刚的愿望终于得到满足了——
他的后穴,被巨大的、粗壮的、迅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流水洞口,他被塞满了。
那股由下腹升腾的空虚感、如细蛇缠身鳞片刮肤的淫欲、无数个日夜里被迅猛契合而引发的空洞,与万般磋磨下终于得到补偿的快感——
在这一瞬间,少年终于由自身心的啜泣出声,他感觉下面那股空荡荡的痛苦,得到了短暂性的医治。
他不明白这样的折辱有何意义,因为这个邪恶的种子,既不生病,也不可能拥有光明之力。
却徒劳一般,发自善心给他的后穴止痒。
藤蔓好像顷刻间,都温柔了起来,在少年身上蠕动的藤条与青藤,都像温柔得进入夕阳红的悠闲时段,不紧不慢淌过少年的寸寸肌肤,带着干涩与粗糙的质感,令少年皮肤上诱发出的红痕,雪上加霜添了疙瘩。
明明起了感应凛冬寒意般的疙瘩,少年的全身,却更火热了。
少年并不为这样的小恩小惠所屈服,他还很清明,知道这绝对是魔种给他救治一般的折辱。
只是他的体力已经被磋磨到不剩下一滴,感觉到后穴里粗大的,带着砂砾质感的藤蔓搅拌着穴里的淫液,他咬紧牙关,却依然被那股酥麻感入侵全身,身体和精神宛如分割成两个灵魂,一个仿若真的粘上了恶魔的气息,成了入侵者的帮凶,令他源源不断得从牙齿缝隙里吐露呻吟。
乳头宛若被吮吸,后穴吃了两根大藤蔓,前茎被握住搓揉,全身上下被藤蔓笼罩……这些这些,都让少年圣子的那些抵抗越发无力。
他在藤蔓的强暴之下,依然感受到销魂蚀骨的欲求,就连清明尚在的零星抵抗,也像是少年人的情趣,欲拒还迎,是染粉的脸颊,瓷肤红痕上含着嗔怒的雾眼,欲语还休。
藤蔓入侵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满足于少年现在的情态,甚至十分有人性一般,拿了根藤条爱抚少年满是泪痕的脸蛋,冰凉的触感抚在温暖的肌肤上,花瓣落在少年垂落汗湿的银发上,像是被森林藏匿在深处的美丽精灵。
少年厌恶得侧开脸,即使他浑身满是淫态,唇齿之间还在喘息。
突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少年抬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如果是他今天认识的伙伴,他会请求强大的他来搭救他。
可没有人到来。
是那个神仆,他从昏迷中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睁开了,却依然像沉浸在睡梦中尚未清醒,宛如进入更深的梦境,清秀的脸满是呆滞,瞪圆的大红眼死死看着前方——圣子被藤蔓捕捉吊起的方向。
“啊……圣子大人……!”
那个他仅仅见过几面,就在心里将之捧若光明神一般地位的圣子啊!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眸子里仿若不带任何情绪的大人,现在近乎赤裸,只腰上挂着碎布条,被藤蔓缠满躯体,几乎是以藤为衣,遮住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隐秘地带,瓷白珍贵宛如绸缎的皮肤也满是红痕,被紧紧束缚凭吊在低空,没有归地般打开了双腿,暴露出赤裸的胯部、被纠缠的隐秘地带。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从圣子大人粘稠湿漉的脸滑到他的下体,大人的阴茎也是那么漂亮,藤蔓抓着撸动的根管也很美,是挺拔的被控制的欲态。
在那抖动的细软白囊后方,隐隐可以窥见模糊的绿色。
神仆几乎是连滚带爬,手指陷入草根往圣子的方向跌跌撞撞而去。
他看清了!大人,这个至高无上的圣子啊,他正在被两根粗大的藤蔓侵犯着!
神仆喘了口大气,成了几乎酩酊大醉的醉汉,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大眼,他近乎刻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