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人也不好,他们觉得东正教是下等的,信东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
来了很多波兰人的军人和警察移民,他们把自己当做贵族老爷一样,不许我们在
法庭使用白俄罗斯语,不许我们在城里纪念东正教节日,所以苏俄军队39年打进
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
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
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
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
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
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
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
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
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
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
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
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
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
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
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
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
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
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
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
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
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
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
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
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
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淫水浸透
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
淫水顺着往外流,我握着震动棒抽插了几下,她大声的淫叫起来,艾瑟尔邀功的
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来,芙拉达的屁眼也被清洗干净了,并涂抹了润滑油,我把
震动棒塞进了芙拉达的屁眼,拍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插进芙拉达
的骚逼,被她的淫穴紧紧包裹着,抽插时感到她的骚逼紧绷又湿滑,她上身穿着
军装更增加了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抓着她套头衫
的领子往后扯,她丰满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来,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继续操
她,直到满满的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才把她放到一边,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几个挺着肉棒的德国兵过来问我,可以碰这个女政委吗?我点点头,芙拉达
被放倒在桌子上,屁眼和嘴里各塞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奶子上满是抓痕,德国兵
似乎有某种约定,每个操她的男人都在她的奶子上写B,我想也许是布尔什维克
的意思吧。
艾瑟尔这次穿着我给她弄来的,党卫军女勤务人员的制服,掐腰的小裙子,
很显露身材,也很诱惑,她见我肉棒恢复过来了,主动的跪下把上面舔干净,然
后坐在我身上和我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