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躺下从下面操她的骚逼,一个从
后面操她的屁眼,一个站在前面操她的嘴。有时候她要同时服侍六个男人,坐在
一个男人的肉棒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两只手各抓一只肉棒套弄,两只
奶子还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脸上和嘴里后,后来者嫌她脸脏,直接拿着酒瓶往她脸上和嘴
里倒酒给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进她的鼻孔和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有几个士兵在等待别人操逼的时候,自己撸管,没忍住,于是几个人射到一个杯
子里,然后强按着芙拉达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其中一个士兵还吆喝道:这可是上
好的营养液,全喝下去吧。
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
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
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
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
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
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
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
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
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
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
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
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
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
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
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
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
脚镣。
1941年,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
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
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
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
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
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
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
自己的胸口对着她的枪口,逼近她。
继续对她说:你可以查看一下,这枪里装满了7发子弹,你打死我之后呢,
还有艾瑟尔要对付,她是个这几天才进行过射击训练的普通女人,当然不如你这
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呢?城里有几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设你也避开他们了,
然后你会进入森林里,遇到了游击队,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没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
然后破坏小组的人就都被干掉了,我当然不是拷问你得到的情报,可是你怎么让
他们相信你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何况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虏后活下来的人都
有通敌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着润润嗓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隐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
苏军来到时,你跟随征粮队去乡下枪毙地主抢劫富农,苏军撤退时,你受命处决
政治犯,那些人只是为列博尔的波兰政府服务过罢了,你出了这间房子,这里想
要杀你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视她:最后,你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选择用生命捍卫,我
尊重你自杀的权力。
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哽咽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