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已经被玛尔塔舔的如同摸了润滑油一般闪
亮的肉棒,对准她的骚穴慢慢的坐了下去,我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看着肉棒一寸一
寸的插入她的肉穴,直到整根没入,她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艾瑟尔的阴道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那么松,比起玛尔塔过于紧窄的小穴来
讲显得恰到好处,我的肉棒被她的花径包裹的十分舒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
上下摆动身子,每一下撞击都使劲腰力,先是向上让我的龟头只挨着她的阴唇,
接着猛的一坐到底,撞击她柔软的花心,让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她的性经验很丰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扭动纤细的腰肢,来回旋转她的大屁
股,让我的的肉棒也顶着花心在她的肉穴里有节奏的来回旋转,她用一种居高临
下的魅惑眼神看着我,嘴角露出舒爽又诡异的笑容,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
上的贵族小姐一般,这个小浪货。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体也有节奏
的上下左右来回颤动,盯着上面两粒挺直发硬的葡萄,我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大奶
子大力揉搓,恨不得捏爆它们。
艾瑟尔的肉穴开始分泌淫液,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水声,有些还流到了我的腿
上和床单上,两个人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艾瑟尔开始仰着头闭着眼睛加快她扭动
腰肢的频率,我也开始上下摆动我的屁股,主动操她的骚穴,最后时刻她俯下身
子,胸前两团肉球在我的胸前压成了肉饼,浑身的淋漓的香汗也黏在我身上,我
紧紧抱着她,屁股使劲向上挺,把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肉穴最深处,将全部的种子
播洒在她的体内,实现了我十几年的愿望,我彻底的占有了她,这一刻我感到了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并没离刻退出肉棒,而是就保持这个姿势又跟她热吻,直到肉棒完全软了
下去,自动滑出她的阴道。
简单吃点东西,让我艾瑟尔和我去兵营里,让她从日耳曼的妓女里找几个人
作为女仆,打扫这间房子,她也不会太寂寞。
玛尔塔送我出门时低着头问我对她还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你的家人不会
有事。
我对这些在押人员作了具体安排,俄布干部的家属在兵营里充当杂役,其中
年轻姑娘也可用做营妓。其他级别较低的由费多尔先生进行甄别,出身当地,没
有苏联占领前俄布嫌疑前科的,普通胁从者可以放回家。其他人被视为战俘,在
兵营附近原来苏军建立的农场,由警察监视和管理他们,进行蔬菜种植和家禽家
畜饲养等农事劳动,供应驻军。我向以上所有人做出保证,等战争结束时,作为
他们诚实劳动的奖励,他们将被赦免。
防御工事和兵营,军需仓库,的修整完成,让我部在当地有了可以依托的堡
垒。接下来我打算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从岗哨向四周望去,列博尔宛如森林海洋
里的孤岛。我命令以连为单位,每天轮换一个连乘坐卡车,在附近沿主要交通线
巡逻。此外火车站还有一些铁道兵在运营和维护,有轨道装甲汽车往来巡逻。
团部传令兵带来一个立陶宛人,约纳斯。西梅纳斯,并带来的团长给我的信
件。
团长在信里提到,上级命令在铁路线和主干公路两侧,300-500米内的树木
全部砍伐。在森林地带作战,即便路上遇到了攻击,也要克制冲动,在充分侦查
后,还要得到火炮和坦克的支援,并有猎犬去发现潜藏的人,才能以包围态势去
捕捉所遇到的敌人。这个立陶宛人是他在格罗德诺的监狱里遇到的,经过审查后
认为是可靠的,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
我收起信件和这个立陶宛人攀谈起来。
约纳斯说,他26岁是当地的富裕农民,父亲是立陶宛人,母亲是德国人,一
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39年苏联占领了这里,要强迫没收他的土地和财产,让
他们加入集体农庄,农民们当然是不愿意的,于是苏联的征粮队把几个不服从的
抓了起来,威胁要把所有人流放到中亚的沙漠里去,他只好举家搬到了立陶宛,
投奔在那务农的亲戚,40年苏联又吞并了立陶宛,又是强迫所有人把土地和财产
都交出来,给国家做很低报酬的劳动,还没收所有现金说会帮他们买拖拉机,但
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拖拉机,而是得到了苏军的感谢信,感谢他们把拖拉机捐赠给
部队了,于是他们和征粮队发生了冲突,征粮队开枪打死了几个人,他们只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