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很不同。
乍一看上去,他身着一件暗色长袍,不是特别显眼的样子,但仔细多看两眼就会发现那长袍上面绣着云纹翻滚,针脚细密,低调却又显得十分有品位。束腰上还挂了一块小小的玄色玉佩,镂刻Jing致。以及从他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怡人香气,倒像是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的极品熏香。
这个人……对沈天颜未免也太过殷勤了些。
自己身上戴上枷锁不方便,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从车上拿出小木椅和软垫,修长的手指小心地将软垫上的灰尘拍掉,这才温柔地唤沈天颜坐下。
白南玖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向沈天颜问道:“这位……不是普通的车夫吧?”
沈天颜讶异地微微睁大眼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确实不是凡人,是我在曼城救下的一只鱼妖,名唤潭泠。我特意隐去了他身上的妖气,一般道士都看不出来,却不想被你一眼就看透了。”
白南玖心底别别扭扭地想,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沉默不言。
潭泠倒是主动过来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白公子可能不清楚我是谁,倒是我整天听她念叨您。这次她非要去漳州,我怕她路上无人照应,实在不放心也只好跟过来了。”
白南玖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
所以,这些日子都是这个人代替自己,陪伴在沈天颜身边吗?
那沈天颜呢?她会觉得这个叫潭泠的更好更贴心吗?
潭泠看到白南玖故作镇定的表情,面上的笑意不由加深了一点点。
然后这抹笑容被他飞快地隐去,转而换上了一副被人讨厌后略微有点儿伤心的表情,无措地看向沈天颜。
很可惜,沈天颜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
沈天颜怕白南玖误会,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说“这个叫潭泠的服务工作做得不错,我把他带过来伺候咱俩”吗?
于是她只得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拿起一条刚烤好的鱼过来哄他:“你不方便,我来喂你吧?”
白南玖咽下差点儿就要脱口而出的质问,乖乖做一只被投喂的小狼。
算了,最起码现在她还愿意在他身上花Jing力。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就这样过了两日,沈天颜凭借自己跟着李老道常年招摇撞骗学来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看家本领,成功和那四位大哥打成一片。
现在她在东南西北四兄弟眼中的人设就是“性格爽朗会办事情、情深义重的小娘子”。
沈天颜眼瞅着时机差不多了,一顿酒足饭饱后略微试探问季东:“季大哥,这好几天的相处了,妹子是什么人你也清楚,我一向是最讲义气的。我朋友身上那块枷锁那么大一块,我看着都沉得慌,忍不住想帮……”
季东立刻打断:“哎那可不行,本来现在都已经违反上面的规定了,要是再把那块枷锁拿掉,我们哥儿四个差事就别想要了。”
“话不能这样说呀季大哥。上面交给你们的差事是把人从京城安全送到漳州,我们这可都是遵纪守法的良民,配合您的差事绝无二话的!那个枷锁就是个摆设,除了让我朋友难受没有其他半点儿用处,你说是也不是?”
沈天颜见他面上似乎有些松动,便往上又加了把火:“常言道,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行方便。季大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家都是苦命人,何苦相互为难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难不成还能跑了不成?把那玩意儿拿下来,完全也不耽误您完成差事嘛!”
常见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季东想着这一路,各项花销都是沈天颜在出,也不能让人家白白花费那么多,总要行个方便。而且那姓白的还有手链脚铐锁着,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白南玖身上沉重的枷锁终于被拿下来了。
但是这四肢上封印妖力的铁链还在,而且季东他们四个手里也没有能打开的钥匙,用脑子想也知道这是封邻凯的手笔。
因为浑身妖力被封,白南玖现在与普通人无异。四肢与铁链接触的地方早已磨出了红痕,看起来有种凌虐美。
若是以前,他早叫唤疼了,但如今他仿佛没瞧见似的。
沈天颜一直担心他从牢里带出来的伤,但顾及到小狼的自尊,一直没敢问。
但今天,她沈天颜决定要把小狼从里到外好好给检查一遍儿!
夜幕渐深,今日难得歇在了驿站,两人住在相邻的屋子里。
沈天颜带着一壶老酒和几碟小菜敲开了隔壁屋的门——以白南玖怎么也喝不过自己的酒量,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唉,只是可惜,现在摸不到蓬松柔软的大尾巴还有毛绒绒的耳朵。
白南玖应该是刚洗完澡,shi漉漉的头发打shi了胸前的衣衫,勾勒出他逐渐成熟的身体曲线。
小狼的喉结也比之前要明显了,沈天颜的手又在蠢蠢欲动。
性感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