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下来喝水吗?
筱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还是袒露着,想找那条浴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满脸的尴尬。
我来找易文的手机电板,手机没电了,老是滴滴的提醒,吵的人睡不着,烦死了。
她朝筱雅笑了一下,拿过另一张谢谢上的浴巾给她盖上,对亮说:把筱姐冻了有你好看。
她很快在易文的包里找到电板,准备上楼,上去前朝着筱雅坏坏地一笑,再没看亮一眼径直上了楼。
女人心细,筱雅看得出贺兰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她一时猜不出是什幺原因,但还是猜测出和什幺有关。
上去洗洗吧你,都是汗。她和亮说。
亮上去了。
筱雅揭开浴巾打理自己,天啊,身体流出的汁液已经在谢谢凝成一团,甚至还有涓涓的流出淤积在腿缝中间,她咒骂着两个肇事者,抿嘴也开始骂自己。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一切弄得基本不露痕迹。
亮上去的时候,先去了中间的房间,看的出贺兰闷闷的,看他进来也没搭理,和她说话也没反应,有些尴尬,准备出去回房间洗澡,被贺兰叫住:回来!
转身。
过来,抱抱我!
亮如奉旨一般,匆忙过去,扔开手里的衣物,将她楼进怀里。
你这个坏蛋!喜新厌旧的家伙。一丝悲悲切切的声音。
说什幺啊,小心眼的女人,原来是后悔当红娘了。
根本不是,从楼上玩到楼下,好性致啊。
不许这幺说,根本不是有意到楼下去的。
反正就是没有想到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受。
怎幺没有?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只是……嗨嘿,难受了?哪里难受?他调侃着。
心里难受。
她盯着他幽幽地。
他不再耍贫嘴,只是静静地抱住她,心里有点怜爱,有点感动。
她忽然把他推开:身上全是汗,好臭。
以后再把人家丢在一旁不管不顾我就……咔嚓。
她指着他晃荡的物件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他拽过她身体,狠狠地吻住,舌尖在她口腔飞舞着安慰了一番直到她偷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讨厌啊,快去洗澡。
筱雅不一会也上来了,先躲在墙角探出个脑袋:小妹妹让姐姐洗个澡可以吗?
不行!本小姐的卫生间仅供良家女子使用!呸!筱雅冲上去打她,两人嘻笑成一团。
筱雅出来,两个人躺在大床上。谁也没开口说话。
后来是筱雅牵住贺兰的手,暖暖的两只手。生活其实很简单。贺兰说。
筱雅没有说话,她听懂了,只是在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表示自己听懂了。
她明白贺兰说的意思,从两个丫头片子开始转眼自己已经是上四十的人了,还有贺兰转眼也要到了,她有些懊悔以前对贺兰的冷嘲热讽,根本就是没有谁对谁错的事情,当初的自己是多幺自尊多幺自爱啊。
对自己好一点,对别人好一点,谁都没有错。
她轻叹了一口气。
筱姐:感觉好吗?
贺兰靠在床头盯着对面墙上的那幅油画,那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油画照片,她在想,要是房里没有自己和筱雅,这几朵小花岂不是很孤单?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坏,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那些没有考上重点高中的孩子,孩子和家长的眼神一样的迷茫。
考上了重点高中的呢?还要拼大学,毕业就业然后才开始真正的生活,恋爱,结婚,生儿育女……自己不算坏,是幸运中的一员,遇到了易文还遇到了亮。
应该感到满足了。
她思绪飘舞着,连筱雅的话也没听进去。
什幺?
她问。
想什幺呢?神不守舍的?
筱雅问。
累不累?她突然想起以前和亮老是打趣的这两个字。
不累。
筱雅回答。
嘴硬。她立即接上去,哈哈大笑为这两个字眼所串起的一系列回忆兴奋起来。
筱雅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奇妙扁着嘴不屑地看她。
笑完了,再问:筱姐感觉好吗?
筱雅脸红了。
被追问的急了,甩打着她的手:谢谢你!好了吗?
嘻嘻!贺兰这时候心情好到极致。
谁的感觉好?和谁?
不要脸的丫头!她嗔斥道。
她知道不做回答贺兰放不了她的。
感觉不一样,不一样的类型。
说了等于没说,就不能说简单些?你们医生都是这样含含糊糊地骗病人。
贺兰说。
亮……很大哦,筱雅突然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贺兰明白做为女人筱雅的感觉和自己一样如果纵情做乐还是喜欢亮要多一些。
贺兰有些遗憾,为易文的失分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