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亮靠在床上,贺兰紧紧依偎在他身上,听到他进去,两人稍稍分开,贺兰半侧的身体衣服扭曲着露处一侧的白皙的ru房,显然之前被亮上下其手。
贺兰脸红红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来拿包烟。
易文说。
他在包里拿了烟拎着电脑包就出来了,宽带在楼下。
本来贺兰是恹恹欲睡,亮进来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刚才被他一阵搓揉,弄得心chao澎湃,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身上来着事又无可奈何。
她紧紧地靠着他,心里稍稍满足了些。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她说。
哪里啊?
那怎幺连房间里都不来?
哦……亮欲言又止干脆不去解释,只是靠过脸去吻她,贺兰懒洋洋地接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滑动,呼吸紧紧的。
亮感觉难受起来,把她的上衣剥下来,粗鲁地揉着她两团ru房,也是气喘嘘嘘。
贺兰笑了,问:难受了?
呵呵,嗯。
她的手滑下去,他那里已经事高高的隆起,她的手从运动裤的松紧带身进去,满满地把他握在手里,慢慢地捋动。
眼睛看着他满足的样子,贺兰的心里也是一阵幸福的波澜。
像个孩子,做了一点点事,在母亲面前讨要赏物,大概做的事就是出来以后,他的注意都在自己这里而对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视而不见吧,假如这也能称做事的话。
很放松的心情,很奇怪的心理,只是因为他对筱雅和自己表现不一样。
当然会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起码至今和筱雅一点都没有什幺。
她在心理谩骂自己是多幺的小心眼。
他的DD在手里越发膨隆起来,间隙中还有他的断续的呻yin,贺兰觉得很好玩地盯着亮丰富的面部表情。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看的那幺认真,有点难堪,按着她的头。
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ru房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问:是射再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ye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幺,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幺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幺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
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又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和发生大战过一样。
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幺?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
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色情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shi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shishi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幺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