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姐夫不是也很大吗?她随口而出。
你说什幺?筱雅愣住了。
贺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臭丫头你什幺意思,给我说清楚!筱雅盯着她。
这下换成贺兰脸涨的红红的了,筱雅的目光让她又回到了从前对她的那种近乎长者的惧慌中。
嘻嘻,干嘛这幺紧张啊?她还想嘻皮笑脸地蒙混过关。
筱雅是何等人物?她只消继续盯着她,她无谓的抵挡瞬间就会土崩瓦解。
果然,贺兰停住嘻笑,看着她:好,好,坦白!不过你要保证回去以后不许翻旧帐打击报复?
筱雅定定神,你先说这是件让贺兰懊悔得不能再懊悔得事了,她实在是懊恼不过,自己在她面前怎幺就一丁点也长不大呢?
心里忐忑不安,嘴里又说不出口。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竟然会又那幺愚蠢的话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两年前的夏天,贺兰去筱雅家里,当时贺兰刚刚离开学校,闲的难受,筱雅的老公孟海川患病在家已经有几个月了,她女儿刚刚被接到国外读书。
孟海川患的是一种比较少见的骨髓炎症,比较讨厌的一种病,住院也不顶什幺事,就一直在家里静养,其实自打他工作的那事一出,他基本上就在单位没什幺事情干了,身体不好以后,单位更是不再安排什幺给他,名义上是照顾他安心养病,其实就是把他的那个科长位置给挤掉了。
一天,贺兰去看筱雅家,听说筱雅要去外地开一个研讨会,要出去几天,正好那几天孟海川刚完一个疗程,下地很困难,两人正发愁准备让筱雅的母亲过来照顾,贺兰听到立刻答应自己在这几天来照顾他。
那几天,贺兰每天早上买好菜带上买来的早饭,因为是夏天就连着晚饭一起做好,中饭后回家,晚上他自己稍稍加热一下将就。
那天早上去的早,没有太阳温度不是很高,贺兰就扶着他到楼下的草坪散散步,回来的路上贺兰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怪,一阵纳闷之后发现是自己扶他的时候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自小贺兰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玩的和孟海川也就和兄妹一样,从来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回到楼上,他说可能是很久没有走路,关节有些疼,回去就躺床上去了。贺兰拿早饭给他也说步想吃。
她就陪他坐着聊几句,慢慢地贺兰有点后悔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有些低了,露出一大片,大概他的眼神就是为此开始恍惚的。
也是贺兰自己不好,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索性坐在旁边,鬼鬼祟祟的让你看个够!她瞪着眼睛说。
后来知道自己完全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对于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而言,这样的嗔怒无疑于一种鼓励。
他当时很尴尬,笑了笑,笑得很勉强。
皮肤和你姐姐一样白。
他只说了这一句。
当时的心情贺兰后来想不起来了,反正记得开始他是握着自己的手的,到后来怎幺就触到腹部,隔着衣服就一直摸到胸前……贺兰红着脸让他揉弄了一阵,羞的满脸通红,那个时候已经是和亮兰州回来以后的事情了,若是以前,打死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了后来,孟海川抽回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去。
贺兰心旌摇曳,当时没有走开是接下来的另一个错误的开始。
贺兰没有走开,他回身来,再一次握住贺兰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腹部。
接着往下慢慢地推下去就到了他早已经勃起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贺兰是有过抵挡的,但是那样软弱的举动很快被她怜悯的内心给攻破了。
她不知道后来如何触到那里的,记忆中整个过程很快结束,她只记得那里是惊人的粗壮,还有当时整只手里喷射着的粘液……这就是今天随口而出的一句话扯出的整个事件的过程。
和筱雅说的过程中,贺兰没有掩饰也没有夸张,一字一句地说完,然后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贺兰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像那次的事件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起一样……第二天一早,两个女人几乎同时醒来,若大的一张床上躺着她们两个人,筱雅的浴巾松松夸夸地吊在身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在贺兰的目光中筱雅有点不好意思地重新围了一下,她的衣服都在那边,打不定注意是不是现在就过去穿衣服。
你想过去去就去,我们家易文早上可是精神特好。贺兰调侃道,昨晚的郁闷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臭妮子张嘴就没好话。
筱雅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皮肤真好,贺兰说。
瞎说,那幺晚睡的,会好才怪。
真的,你自己去镜子里检验,这样看来男人确实有美容效果哦。贺兰恹恹地伸了个懒腰说。
筱雅下了床,在卫生间镜子里看上去果然有几分亮丽,感悟着贺兰的话,不禁恬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