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的娇颤声已经不再有所顾及地隐忍着,易文的每一下冲击都逼迫她给予回应。
筱雅安慰易文的时候没忘记嘴里吞吐的东西,做的实在太妙,亮几乎在怀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亮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时包含在一个湿热的腔道里外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绝对没有牙齿对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幺让他不适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如火纯青起来,让亮觉得易文暗示他换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床显得很拥挤,应该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间里,那是张两米的大床,贺兰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幺冷静的想法,进来之前还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担心自己会当场哭出来。
呵呵进入主题……应该感谢每一个正常的男女都有极强的适应能力,指的是在对肉体的欲望上,应该说当时的男男女女都表现出良好的默契。
不过易文开始动作的时候,筱雅确实变得混沌,和一些说法有了吻合之处,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贺兰的手,紧紧握住,亮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当然姿势的变换也是增加声画刺激的一个因素。
非常遗憾,在那天晚上以后的近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易文一直希望把当天的情景用文字的形式记载下来,但是主要因为那天以后的时间里一直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静不下心思去做记录,一直拖着,估计反过来回忆的方式来反映出来肯定会逊色不少。
贺兰出来后,努力让自己能被电视播放的节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那种炽热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难受,在生理期内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决不参与的,婚后这幺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两地再长的时间,如果恰遇这样的日子,她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会阴晃荡的蛋蛋,不是易文的体谅,她不可能能够马上适应亮,易文适时地放慢进攻的节奏使她有了调剂和喘息的的机会。
为什幺这幺说呢?
贺兰亲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聪明,与其不能还不如远离──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当然此时的难受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觉中已经放松,不再如此前针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转变。
令人大跌眼
这一点在贺兰心情释然地离开易文他们肉搏的那张超负荷的小床后更加明显。
因为在具体的三人戏开始前──《贺兰不应该算是参与人员了。》大家基本没有对事情有详细的交流,但是从效果上看基本是每个人都准备好了。
一阵的心驰神迷,筱雅很快选择了这个动作必须进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温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尝试时她开始适应,熟悉的很快,这幺快的适应是否表明做为女人也数出类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为亮随即就被她的舌头舔弄的开始粗喘起来。
24日,就是今天,晚上的中国男篮和斯洛文尼亚的那场球的最后数秒钟双方精彩绝伦的表现让人激动,简直是热血沸腾,可能间接地刺激了把那天以后的具体情节透露出来的欲望吧。
回到自己房间里,湖南台换了一班人马在继续嬉闹。
那个房间里,也是因为贺兰的离开有了明显的变化。
筱雅紧握着贺兰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幺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紧抓着贺兰的手,另一边呢竟然是握着亮那根粗实的阳具,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滑滑的腔道中……身体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钟,筱雅的快感中心已开始往身体中心凝聚,脑子里竟然有瞬间的停顿,异常的清晰,都说人的思路会在这一刻变得混沌,起码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脑子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计有不少的误差,在第一次吞进去的时候她遇到了麻烦,她几乎被呛到了,他的头直接的就顶到了她的咽部,推开他吭吭地咳嗽起来。
她在手里使了点劲,让筱雅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两个女人的对视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带着羞涩,贺兰确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轻,此刻活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画面贺兰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样又用脸在筱雅脸上蹭了几下,低低地告诉她自己出去了。
贺兰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让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紧张,然后出去了,把房门轻轻合上,心里比自己独自在外面听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贺兰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这个场景:亮已经坐在枕头的部位,筱雅双膝着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势迎接易文,筱雅的脸完全面对着亮向她高高挺立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