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一物降一物,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夏燃笑而不语。
“我们一定要站着聊天吗?” 陈洛宇不解。
“也不是。” 夏燃摆了个 “请” 的手势, “我送你到楼下。”
陈洛宇一挑眉,原地不动倒腾着右手的袖扣,状似惊疑地问, “怎么,家里有人?”
夏燃凝神端详了片刻,上半身前倾凑近陈洛宇,用仅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明知故问。”
“敢情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工具人,用完就丢?”
“至少还有使用价值不是?” 夏燃反问。
“看来是真没事了。” 陈洛宇嗤笑一声,手指隔空点了点夏燃, “不过很快你就会后悔这么对我了。”
夏燃无所谓地耸耸肩。
*
等夏燃重新回到卧室,眼前就是这样一副光景——方珩眼尾通红,津ye浸润内裤从嘴角漏了出来,蓄势待发的性器血脉偾张,jing身的青筋脉络狰狞可怖,头部shi润锃亮,地上有几滴未干的深色 “水渍” 。
他的名犬雕像变得汗涔涔,尤其是从胸膛到腹沟,一片水光粼粼。
“光是听见声音知道有外人在就让你如此兴奋了,如果被当场撞见,你会激动得马上高chao吧。”
“真是条sao狗。” 微凉的指尖顺着腹肌的纹理一路往上,直到对上ru孔,夏燃碾了碾逐渐挺立的ru头,看它变红变硬,双掌温热了两边胸口的皮肤, “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对待发情的 ‘雕像’ 呢。”
“会把你玩坏吧?” 夏燃用虎口挤着rurou往锁骨的方向推压,食指与中指曲起,把ru晕整个夹住,时而磋磨、时而拉扯,又单单捏起小小的ru粒提起, “像这样,ru头很快就会胀大一圈。”
夏燃看着方珩布满红色指痕的胸膛,就像一朵热烈绽放的、艳丽的花。他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真漂亮,和熟透的花蕊一样。”
“很难受吧?鸡巴shi漉漉的,想射却不能射。” 夏燃在马眼周围抹了圈,让手指沾满黏ye再揩到方珩胸上, “所以怎么办才好?Bernard,你已经预支了今天射Jing的份额。”
“憋得太久,鸡巴就要坏了。”
“我来帮你一把。”
“gui头圆润饱满,包皮长度适中,看来是很健康的性器。” 夏燃掏起那负重下坠的睾丸,蓄满Jingye的Yin囊鼓成小球被握在手里转动五指把玩。
和医生一样正经直白的 “诊断” ,从夏燃嘴里道出,配合上玩弄的动作就别有一番意味。方珩露出羞赧的神色,四肢百骸如过电流,激得毛孔紧缩,连蜷缩的脚趾也阵阵酥软发麻。
夏燃边撸动着jing身,边把塞在方珩嘴里的布料一点点抽出,轻柔地按摩着僵硬的下颌骨,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说出你的愿望吧,然后认真请求你的主人,请求他再次赐予你高chao的机会。”
方珩一瞬不瞬地瞪着猩红的眼眸,视线紧紧咬住夏燃,嗬哧嗬哧喘着气,没有吱声。
夏燃耐心等着,并不催促,chao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编织了张细密的网,互相攀扯、拉锯。
方珩低垂着眼帘,睫毛簌簌颤动着,他试探地问, “我想……我想晚上和您一起睡,主人。”
夏燃愣怔了半晌,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你所希望的?”
“是的主人。” 方珩表现得那般从容镇定,几乎要让夏燃信以为真。
只是身体的反应永远是诚实的,没有人可以战胜情欲。
夏燃感受着手下滚烫的性器,它违背了方珩的意志不停搏动,只要他再多加触碰,无需任何技巧,就能让方珩再次射Jing, “你确定要以放弃自己享受的机会作为交换?”
“是的,请求您。” 方珩梗着充血的脖子,坚定地应声,随后语气突然又弱了下来, “但是狗狗的睡眠时间都很长。”
夏燃勾手握了把方珩的后颈,看一条条因蓄力而凸起的血管与筋脉,盘根错节地附在年轻活力的躯体上,忍不住想要截断血流的去向。他挑了根颈侧的血管,用拇指碾住,又松开,再碾住,循此往复, “所以?”
“我们可以早点准备入睡。”
夏燃手指一顿,恍然明白过来,一时声息喑哑, “你不用和我刚说的话较真,也不必……这样顾及我。”
“不是因为任何人,是我无时无刻都想把自己绑在您的身边。是我,我远比您想象的,更需要您,和您的怜爱。”
方珩的回答总是有种奇异的违和,又有点微妙的理所当然,可若深入探究,又让人难以道出个所以然来。
夏燃微微失神,喉结滚了滚,喉间一阵涩意袭来,刺痒难忍, “那就如你所愿。” 他把方珩轻轻抱进怀里,被汗ye浸shi的肌肤手感并不细滑,很是黏腻。透过掌心汲取的丝丝体温,源源不断向心脉输送着热度,恍如把夏燃的一颗心放在火上烘着、烤着。
怎么会有这么黏人的大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