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调暗了卧室的灯光,掀开被子,看方珩依依不舍地爬起来。高chao的余韵在两人之间萦绕,满室充盈着色欲的味道,此刻最是餍足与空虚交缠的时刻。
方珩舔了舔水润光泽的嘴唇,无辜地睁大眼睛,带着紧张和歉意偷瞟夏燃,目光闪烁, “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夏燃晃了晃仍被方珩扛在肩上的右腿,打断他的话, “好吃吗?”
方珩点了点头,觉得不够,又再点了两下。
“吃得真干净。” 夏燃把手伸到下身抹了一把,摸到大片水渍却不黏腻,他磨了磨指腹,顶着绯粉的面容,撩起半阖的眼帘望向方珩, “吃这点东西不够吧?晚上还吃吗?”
夏燃撩人而不自知,又或者他太清楚自己的媚色与诱惑力,故意给方珩还未燃尽的欲火添了把新的火种,让它烧得愈发旺盛,烧得方珩双目猩红,隐有侵吞理智之势,让人燥热难耐。
方珩艰难地吞咽口水,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干涩发痒的喉舌,他支支吾吾地和夏燃确认, “不够的话,还可以吃吗?”
“当然。” 方珩这副纯情又老实的样子,让夏燃不由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支着手撑在枕头上,托着腮,轻声呢喃,嗓音低沉喑哑,像极了恋人间的挑逗情话, “你能吃下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我都,我都能吃下。” 方珩情不自禁地伸手扶住夏燃的脚踝,握着纤细的足弓,掌心滚烫的热度丝丝传递。方珩在那白皙的脚背轻啄,唇齿磕磕碰碰地撞在薄薄的皮肤上,仿佛一个不经意,尖锐的犬齿就要咬破肌肤刺进血rou里。
“真的?”
方珩老实地重重应了声,而后又反应过来似乎表现得太过急切,把头倚在夏燃的大腿内侧,垂下眼眸亲昵地小幅度磨蹭着,敛去眸中迸射的兽欲与光。
夏燃玩味地看着,享受方珩的克制与依恋,他不住想以自己做饵,更进一步将他的宠物紧紧拿捏,钩吊着他的痴迷,看他为自己疯,为自己狂。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比以往任何一次想要占有的欲望都要强烈。也许是因为猝不及防被卸下了面具与伪装,让他没了顾忌,放任自己沉溺;也许是因为空虚太久,亟需填满某个几欲崩塌的缺口。
也许,只因为正好是面前的这个人,和一场看似偶然的撞破。
假如换作他人……
夏燃难以设想结果,原因无他,没有人能轻易打开书房的大门,没有人逼迫他主动脱下衣服、敞开身体,纵使荒唐始于失控,也是他亲手打开了禁锢自己牢笼,将方珩放入自己的领地。
我的宠物,再表现得多渴求我一些吧,只要认真地请求我,可能我就会如你所愿,夏燃想着, 恶劣的心思一旦冒了头,便再也压不下去,他勾勾手指,引方珩靠近。两具炙热的躯体覆在一起,直到鼻尖相抵,气息轮换,才狎昵道, “给你下三碗面,吃不吃?”
方珩一瞬错愕,羞窘地醒悟过来,他被自己方才yIn秽下流的想法臊得无地自容,无措地盯住被性器撑起的那块氤氲着深色痕迹的布料, “吃,吃吧。”
“蠢狗,笨死了。” 夏燃不轻不重的踹了方珩一脚,把他赶下床,让他袒裼裸裎地在门边罚跪,双手交叠置于脑后,肩背贴着墙面挺起胸膛,露着勃发的性器。
“好色的大狗。” 夏燃等酸软的双腿缓过劲,慢悠悠下床,弯腰拾起藏在杂乱衣物中的黑色平底内裤,盯住那一大摊尤其明显的污渍,调笑道, “看来这几天都有好好忍耐。” 他走到方珩跟前蹲下,食指指节挂着内裤一角, “不过没有得到允许就擅自高chao,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知道那种专门摆在门口展示的名犬雕像吗?” 夏燃将内裤揉成团,塞进方珩嘴里,一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方珩难得露出些许嫌弃,犹如笼中困兽,不满地哼哼。夏燃不由好笑, “怎么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接下来的一小时,你就和那些名犬雕像一样,不会动也不能说话,任人抚摸和观赏。” 夏燃弹了下饱满的gui头,打了个响舌, “一定会有人对这根粗大的性器跃跃欲试。”
方珩委屈地呜咽。
“嘘,安静Bernard。记住自己现在的角色,无论别人怎么对待你和你的Yinjing,用你的身体做不可描述的事,你都必须忍耐,这是对你未经允许射Jing的惩罚。实在控制不住的话,我不介意用些道具帮帮你。你需要吗?我的Bernard。”
方珩摇摇头,耷拉着眼角,连眉梢也带了惹人欺负的情绪。
计时开始的那一霎,方珩真切地期待被 “游客” 玩弄,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夏燃想要捉弄他的心思。他的主人起身走开,兀自忙碌起来。先是冲了个澡,赤身裸体地在房里走动,收拾着什么。过了一会,披了件丝质睡袍坐在床边,一勺勺吃着他做的焖饭,偶尔看看手机回着信息,一点余光也不愿施舍给他。
方珩巴巴地望着夏燃,从那大敞的衣襟看进去,Jing瘦美丽的胴体一览无遗。平直的锁骨,颜色稍浅的ru头嵌进微微鼓胀的深红色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