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被榨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发
誓,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就把她晾着看她怎么办,可是每每如此,他又会被少女
主动的挑逗弄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又将她抱上床去自取其辱。
这些平日里烦恼的念头此刻都想睡温暖的火光,他回忆起季婵溪纤秀粉嫩的
身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南宫嗯哼了一声,小口半张,她又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红唇,此刻时局危机,
自然容不得他们做半点前戏,林玄言直接解开自己的衣带,欺身压了上去,本来
小母犬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南宫被压得直接趴在了冰面上,那滚烫的肉棒抵着娇嫩
花唇,然后挑开层叠的花唇玉肉,没了进去,又遇到了什么阻挠,在顿了顿之后
,整根没入。
「额……嗯啊……」即使南宫早已修至了通圣巅峰,对于这种破瓜之痛依旧
不知从何阻挡,她只觉得身子在那一刻不停痉挛着,大腿绷紧,脚趾蜷禁,紧贴
着冰面的丰盈嫩乳同样曲翘坚硬了起来。
林玄言鼻尖触着她的发丝,那雪白长发间似有阵阵淡淡的芬芳,萦绕鼻息之
间,沁人心脾。
南宫捂着唇口,呜呜地叫了几声后,缓缓消散了身子的僵硬和疼痛,只是没
有任何准备,那肉棒直接整根没入了她的花穴玉道,她虽然被世人喊了上千年的
俏寡妇,可实际上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此刻她趴在地上,裸露的雪白臀肉被林玄言身子挤压着,林玄言隐约觉得,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入自己的体内,那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浸润心田,缓缓修复了他
几乎干涸破碎的心湖。
时隔万年,他作为钥匙的宿命里,终于找到了这把命中注定,天作之合的锁。哪怕他们并未相爱。
只是如今玉道花径干涩难行,他抵着南宫丰盈挺翘的嫩臀研磨了一番,也不
知是因为两人情感不曾水到渠成,还是因为情势危急起不了欢爱的念头,他的研
磨挑逗未能从她的身子里榨出什么蜜汁春水。
南宫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她只是安静地趴着,打算无论林玄言怎么弄,
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自己都沉默受着,就像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镇天下看着那林玄言与南宫紧紧相扣的交合处,看着那里流出了丝丝微弱的
血,他勃然大怒。
「呵,大当家,我说过,将来攻下失昼城我会娶你,奉你为妃,如今你竟为
了不将处子之身交付于我,当着我的面做出路边野狗交合般的事?哈哈哈——你
可真是女豪杰啊……」镇天下咬牙切齿,一双剑目燃得通红:「贱女人,不久之
后,我就要用这种姿势,在你那城头上,当着你所有子民的面,将你操得不省人
事!」
「哦,对了。」镇天下顿了顿,看着林玄言:「还有你那两位漂亮的妻子,
到时候也一并供我日日宣淫吧。」
一道剑气自他手中斩出,撞向那个人字,人不过一撇一捺,此刻直接被一剑
斩成两半,剩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八字,然后又被镇天下一剑斩碎。
接着,他开始以剑拆解那个间字。
原本只是默默承受,并未动情的南宫听到镇天下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地浮
现出城破的画面,她的花穴竟不自觉地收紧,双腿也向中间靠拢了些,干涩的玉
蚌嫩肉间,竟吞吐出了些温凉春水,春水浇灌在林玄言的肉棒上,他忍不住浑身
颤抖,那股接近他本源的力量缓缓回到他的体内,他福至心灵,一边缓缓抽送起
来,一边凑到南宫耳边,轻声道:
「想象一下,我是你那位死了千年的未婚夫,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将
你抱进洞房,剥了你的衣裳,将赤身裸体的你压下身下,插入你的嫩穴。」
林玄言在她耳垂边轻轻呵着热气,南宫柔柔地嗯了一声,身子果真渐渐热了
起来。
「在你洞房花烛夜的门外,窗纸忽然被挑开了一个洞,有人在门外偷窥着你
,他是一个小小的兵卒,平日里最为仰慕你,但你从来没有看过他。如今他看着
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赤身裸体,被人压在身下,一记一记地大力操动着,你未察觉
到,只顾着连连地娇喘着,大声地呻吟着,被你的夫君一下接着一下地杵着花穴
,他将你抱了起来,转过身,你雪白丰盈的嫩乳便挺立在那人的视线里,而你雪
白无暇的下身,那玉穴开了一线,肉棒深深地扣了进去,两者的交合处,清晰地
裸露在了别人的视线里。你被操得意乱神迷,神魂颠倒,交合处肉棒在你体内进
进出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