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或许今日也不
至于如此穷途末路。
但总算不算太晚。
「如何取出你的剑魂?」南宫问出了最后的疑惑。
林玄言回忆道:「当日,秋鼎与我说,上古时期流传下的每一柄剑都是钥匙
,他也为你准备了一把锁,当时他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但是如今我恐怕会怪他…
…现在想来,都明白了啊。」
林玄言凝视着南宫如画的仙颜,轻声笑道:「我是钥匙,你是锁,秋鼎想将
你许配给我,让我们结为夫妻。只是当时我与静儿已然成为道侣,所以他说,恐
怕如今我会怪他……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弄巧成拙了。」
南宫冰雪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胸口莫名
热了起来,越是寒风白雪,她的嘴唇便越是艳红,她深邃的眸子灵灵地看着林玄
言,周围穹顶崩裂,月影捣碎,海水被寒意瞬间冻结连成冰河,又被随后而来的
剑气搅碎,南宫半跪在地上平视着伤痕累累的林玄言,容颜静美,她杀人之时如
天降的女皇,安静之时一颦一笑皆柔和端庄,像是深居简出的千金大小姐。
「现在?就在这里?」南宫还是有些不确定。
林玄言道:「嗯。这里,委屈大当家了。」
「许」字被彻底斩碎,爆炸声仿佛近在咫尺。
南宫望向了林玄言的身后,数十丈开外,风雪和月色都成了单薄的背景,镇
天下虚浮半空微笑着注视他们,犹如不真实的阴魂恶鬼。
在下定决心之后,南宫再没有丝毫犹豫,她按住眉心,心神与白头碑贯通,
缓缓道出最后五个字。
「人间见白头。」
月海之上,白头碑亘古不变的刻字缓缓消弭。
而此刻的风雪里,在南宫与镇天下之间,那五个字巍峨如高山,深远如渊潭
,它们似将军列阵,将南宫与林玄言护在中间,不死不退,哪怕如今镇天下已步
入见隐,他一时半会也无法斩破这传承了万年的圣人词句。
而镇天下也并未心急,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他看来,一切都已胜券在握
,接下来是快刀斩乱麻还是软刀子割肉,都是由他决定的事情。
他忍不住快意大笑起来,生而为剑灵,他此刻终究只是少年,心中那份肆意
轻狂如何能够压抑?此刻他举手投足皆是绝世剑意,甚至可以引动天劫降灾人间
,而南荒所有妖物的绝学,在命轮转过六十四之后,他皆了然于心,而任何道法
此刻再他手中,皆是化腐朽为神奇的神迹。
他睁开剑目,目视前方,在不可见的虚空之中,他隐约看到了隐藏在世界背
面的,纷繁复杂的线,而那些线,似是受到什么牵引,即将连在一起。
只是他这份心境很快被眼前的场景打破,即使是他都对南宫与林玄言的举动
愕然了起来。
只见南宫忽然跪在地上,屈下了腿,黑袍勾勒下,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
儿勾勒出血脉喷张的曲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是最春意盎然的山峦,完美无
瑕,将她雍容清贵的气质衬得淋漓尽致。
而此刻她盈盈地跪下身子,屈腿翘臀,双腿又微微分开,那秀美仙颜平静而
柔和,乖巧得就像是一只温顺待宰的羊羔。
而林玄言更是直接挑开南宫的衣带,衣带一松,那紧紧勾勒着女子凸浮曲线
的衣裳也拉拢宽松下来,林玄言握着她的脚踝,更向两边分开了些,然后粗暴地
卷起她黑袍的下摆,将黑袍一路向上推卷,绝美女子的大腿雪白而紧致,看不见
丝毫瑕疵,那漆黑的衣袍一路上卷,那暖月般的白暂娇臀唯遮着一件月白色的丝
薄亵裤,林玄言深吸口气,手指按住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臀肉,直接将亵裤扯烂
撕去,南宫觉得下身冰凉,忍不住哼了一声。
此刻,失昼城的大当家,这位人间最有名的未亡人,典雅温柔又如杀神一般
的绝色女子,下身不着片缕。她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而此刻腿心深处,那粉嫩的
玉阜嫩蕊微微张开着,还似吐著丝丝温热之气,如含着一枚暖玉。
林玄言看着那美到极致的身材曲线,动作微僵,他轻声嘀咕道:又是一只…
…大白虎?
这些年他被季婵溪调戏得心有余悸,少女平日里语言动作有意无意的挑逗诱
惑至极,但是真到了床上又是另一番情况,通常情况他总是被小白虎杀得丢盔弃
甲连连求饶,偶尔自己也有胜绩,但他也知道,那也不过是小姑娘偶发善心,在
陆姐姐面前照顾一下自己作为夫君的面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