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剧情正在传送……传送完毕!”
季南嘉再次清醒就听见没有丝毫感情的机械音响起,瞬间一大段剧情走马花一般涌进脑海。
好容易接收完毕,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全身酸软,而下腹那处的黏腻更加刺激她本胀痛的脑袋。
一声细微的呻yin拉回了季南嘉想细看剧情的神智。
身旁躺着一个发丝如墨,同样浑身赤条条的人,头还枕着季南嘉的臂膀,浑身肌肤似雪,却有点点红梅与青痕遍布,尤其是搭在被面上的手腕上有一圈骇人的捆绑青紫的痕印。
季南嘉眼看着人即将转醒,又思及大略扫过的剧情,连忙捂着男子嘴唇将人推醒:“戚公子,醒醒!”
戚贤皱着眉睁开双眼,便见季家嫡女季南嘉与他赤身躺在一起,又惧又怒,不由想放声尖叫,奈何嘴被她牢牢捂住,只能狠狠用手抠进女人臂膀,张嘴死死咬住女人手掌。
季南嘉咬牙忍痛:“你若是不想被人瞧见尽管叫,若是冷静了就赶紧穿好衣裳离开。”
戚贤悲凄的垂下眸子,眼泪断了线的从脸上滑落,松开了季南嘉的手。
季南嘉快速的下床从地上捡起二人的衣裳,按着愿主的回忆,不一会儿就有人要过来了。
穿好了衣裳,看着坐在床上心如死灰的戚贤,季南嘉皱了皱眉,伸手给他递衣裳,却被他恶狠狠一巴掌打掉,而他望向季南嘉的目光恨不得啖她血rou一般。
季南嘉见此面色一冷:“我是不介意陪你在此处多耗些时间,只怕想算计你我的人可不会给你这个时间。我的酒被人下了药,而此处的熏香也被动了手脚。你也不想让他们如愿吧?”
季南嘉看着男子面若金纸,煞白一片,哆嗦的不成样子替自己套衣裳,便识趣的背过身,开始收拾屋内可疑之处,用手帕取了一捧未燃尽的香灰:“后窗右拐有一处假山,左转有一处可供人乘凉的洞xue,有人问起你也知道该如何回答。”
戚贤竭力劝自己冷静,快速替自己重新梳整发髻,却仍旧哆嗦的不成样子。
季南嘉自知理亏:“若是你愿意,我会遣人上门提亲,若是不愿我愿意尽最大努力补偿你。”
不等她话音落完,已经听到人群的嬉笑声,戚贤也顾不得拉扯急的连忙想爬上窗台,奈何身子酥软如何也不得章法,季南嘉看不过眼低声道:“冒犯了!”一把托住男子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助他翻过窗台平稳落到屋外,继而快速打开门窗,所幸风大,屋内的暧昧气息随着风渐渐消散,而人群也逐渐逼近。
季南嘉整理好床铺合衣倒下,作出一副睡死过去的模样。
“戚公子……戚公子可快别歇着了,大伙儿都等着你来作诗呢?”各色脂粉香味儿随着大风冲进屋内,一群人鱼贯而入,眼尖的人瞅见榻上女子身影尖叫出声。
季南嘉这才一副不堪其扰的半撑起身子,拧着眉:“书砚!几时了?”
“季…家女郎?你怎会在此?”为首一位年纪较大的男子迟疑问道。
季南嘉眯着眼看了一圈屋内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各色身着鲜艳衣裙的男子,涂粉抹脂不说,珠翠绢花满头,季南嘉不由打了个冷颤。
“席间多饮了些,便寻了侍儿找个醒酒的屋子歇下了。。”
季南嘉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作了个揖,继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是宴席散了吗?今日多有叨扰,改日嘉再上门赔罪。”
年纪较大的男子不由皱眉,但不见男子身影却也松了一口气,若是自家宴客出了丑事,于自家名声也有碍。
“定是哪个偷懒的小蹄子,竟然不给女郎带到地方随意指路。女郎们那处酒兴正浓着呢,女郎若是想继续我差人送你过去。”男人攥着手帕掩唇一笑。
“女郎可曾见过我家阿兄?”焦急的声音响起令季南嘉抬头望去,只见那一身湘妃纱裙的男子绞着手帕,一副担忧至极的模样。
季南嘉疑惑的看向男子:“我在女宾处怎会见到你家阿兄?嘉一直在此处歇息,未曾有人过来打扰啊?”
那位年长的男子与众公子忍俊不禁,连忙打圆场:“是我家下人疏忽,竟让女郎来了男宾处。来人,伺候女郎醒酒,再送女郎回女宾处。”
季南嘉唰的一下白皙的脸颊通红,支支吾吾的向众人行了个礼:“是……是嘉失礼了!”
一群男人掩唇低声哄笑,甚至有几位娇小的公子眉眼带羞的撇了一眼季南嘉,连忙转过头。
为首男子暗叹一声,这季家嫡女虽才学平平,倒真是生了副好样貌,在场男子都少有及她之二一的。除了戚家那位嫡公子。
告罪离开徐府后的季南嘉靠在车里细细查看剧情。
这次居然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而刚刚那位戚公子便是这次任务的首要目标。
愿主被庶姐算计,喝了有药的酒,与丞相府嫡出公子戚贤有了肌肤之亲且被撞破。本来二人都有各自心仪之人,也都在相看了,那位丞相府的公子也正打算竞选三皇女的正君人选,却因此一事名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