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我不喜欢穿你有洗衣ye味道的内裤,只想穿你穿过的。”
体内的手指骤然增加到了两根,专门碾着自己前列腺的那一点使劲地磨,任岘骂了一句该死,下床去反锁了门,关了窗户,继而他的手被人抓走反绑着套上了手铐,不忍羞耻的他,还被戴上了眼罩与项圈。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今夜的窗外月影迷蒙,高层的风呼啸不止,做着拍击窗户以窥春色的无用功。
窗户内,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的样子让人心驰神往,裤管下被黑色棉袜包裹着Jing致的脚踝,被打光上亮的皮鞋衬出了修长的脚型,而他一只脚踩在床的边缘,一只脚站在地上稳定身形。
胯下,另一个穿着铁灰色衬衣,领带打得十分齐整的男孩,身下却已经是裤子脱了大半,胀得红润又硬挺的小rou柱流着水儿,被蒙着眼,被折磨得通红的嘴里正吞吐着昂扬的巨物,时不时,男人都要用牵引绳固定他的脖子,用gui头进去探索他紧致的喉道,感受他吞咽时不自觉的收缩。
紧致到快要让他窒息。
他来不及吞下的津ye都顺着阳根流了下来,沾shi了Yin毛,和下面坠着的两颗巨大的睾丸。
男人明显压抑着怒气,问他:“你说的味道是不是鸡巴的味道?别装哑巴,说话。”
然而更加恶劣地去捅他的嘴,让他把整根都吃到嘴里,粗长的Yinjing被收缩有度的喉口伺候得舒爽无比,丝毫不比他下面的那张小嘴咬得差。
男孩的回复都化作了被蹂躏的呜咽,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被刺激的生理性的泪水纷纷往出涌,男人从他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拼凑出了一句是。
而被衬衣下摆罩着的tun瓣,上面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昭示着男人此刻的野心。
随着他的撞击,Yin囊拍打着他的下巴,借着口水发出了yIn靡的啪啪声,任岘抓紧了阳根与卵蛋,险些一齐塞进小孩的嘴里,在疯狂的边缘拼命地大鹏展翅,最后只是箍着他脑袋的手松开,抽出rou棍,猥亵地拍打他的脸,和艷丽饱满的红唇。
借此机会,应颂皱着眉头哭着认错,乞求道:“我知道错了,老师,求您放过我……唔……”
重新塞回嘴里的Yinjing只会勃动得更厉害,变得愈发粗硕。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早知道你是个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的小yIn孩,第一次在车里就该Cao到你求饶,再在众人的围观下被压在引擎前盖上,吃我的鸡巴。”
任岘用皮带抽打着他翘得很高的tun瓣,一鞭接着一鞭,每一次打上肌肤时,应颂的口腔都会不自觉收得更紧,吞咽得更厉害。
在他激烈的抽插中,应颂摇摇欲坠的身躯快要被撞得散架,他几乎都要包不住牙齿,尖利的犬齿不小心在jing身上仓促滑过一道,嘴里的硬物便胀得更大,男人把rou棒抽出,拍打他的脸,问:“耍这点小手段就想吃到我的Jingye,未免太便宜你了一点,直起腰。”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了他的tun丘上,他艰难地起身,双手被绑在后面根本发不了力,全身酸软几次都没有起得来。
任岘冷笑:“这一点就承受不住,难不成你的野男人没这么搞过你?”
他一把捞起应颂,抱进了怀里,顺势暂时卸了他的手铐,应颂也配合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黑暗里,他感到有一根手指,借着冰凉的润滑,便捅了进来。
他咬着嘴唇,声音都哭哑了,说:“没有……都没有,他只在我里面射尿…”
“爽吗?”如鬼魅一般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应颂羞赧地哭着说:“爽,爽得我直接射了出来……”
男人叹息着,将他悬空,小xue贪婪地吃着自己的手指,评价道:“真yIn荡。”
继而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啃咬他的唇瓣,舔过他的牙齿,和高热的口腔里面,那条如游蛇一般的软舌进行勾缠,吮吻。
他也尝到了应颂说的,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小孩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让他变得愈发有性致起来。
任岘抱着他上楼,应颂悄声在他耳边说进来,但他充耳不闻。
等到进了浴室,在浴缸里他放了没过脚踝的热水,就把瘫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孩放进了水里。
应颂就势跪坐在水中,卸了绑着的眼罩,想为他空出些地方,说:“你进来,进来Cao我……”
任岘恶劣地说:“你还不够资格,应颂。”
紧接着,他弯腰摸了一把应颂的腹下,rou棍在他手上一弹一跳,生命力旺盛极了,任岘不由得哂笑:“嘴巴过来。”
应颂以为又会是口交,他挪了身子,将头凑近,巨jing如鸡蛋大小的gui头正直直地对着他,红润又富有光泽,而jing身略深的颜色,细密的紫红色的筋盘在上面,刚刚就是这坠着的硕大Yin囊拍打自己的下巴,充满褶皱的暗红色rou皮,吸引着他的手去摸。
手指从大腿内侧滑过的时候,应颂明显看到任岘的睾丸在皮下轻轻地弹跳了两下,rou红gui头上翕张的尿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