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指尖揉捻他敏感的ru尖,蘸了交合处,被拍击得都变成了ru白色的润滑ye,更加大力的揉搓。
时不时就在应颂的屁股上抽一巴掌,让他痛苦中不乏舒爽地夹紧肠壁,把任岘的巨jing咬得死紧。
这时的任岘便坏心地用自己的gui头和jing身磨他的敏感点,磨得他哭着求饶,最后就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起了他,火热的胸腔贴着自己的背,应颂攀着他的胳膊不敢看镜子里任岘侧着身子想让他看到的,一根粗硕无比的硬挺鸡巴在他身体里进出,把他Cao得面部表情只留下了崩溃,和羞耻。
最后深埋在他体内射Jing的时候还在他身体里尿了出来,虽然没有第一次水量大,但还是让应颂感到了胀意,任岘拼命地呼吸他的颈窝,鸡巴在他体内弹跳,射Jing,射尿。
身前的rou棍早就在任岘的抚慰下又一次射了出来,任岘在浴缸里放水,和他一起洗澡,最后给他做着清理。
全程他都埋在任岘的怀里不肯抬头,要是被他弄得疼了,羞愧了,就露出牙齿咬任岘的肩,手上把玩男人垂软,但尺寸依旧可观的阳物,和怎么都揉弄不够的rou囊。
应颂每一次运动完都身心通畅,在床上抱着任岘说着羞人的话,借着射过之后短时间不能硬起来的时间空隙,拼命地蹭着他的rou袋与Yinjing。
任岘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问:“又想要吗?”
应颂摇头,说,“没有,就是想摸一摸我家男人的鸡巴,看看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长的,是不是rou头上还长着倒刺,每次射Jing都要埋在我身体里,勾着我的rou……”
任岘托着他的routun,用药膏轻轻擦拭着患处,笑着说:“是不是醉了,怎么说胡话?”
“嗯,你就当我是说胡话吧,任岘,我爱你,谢谢你的戒指和腕表,今晚的服务真的是太棒了,牛排超级好吃!”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喝葡萄酒还要用嘴嘬一嘬,吮吸着喝,不过我有你,以后可以直接省了这一步,从你嘴里喝。”
“好啊。”
应颂絮絮叨叨的,挪了挪他有些疼的腰,找了个更舒适的角度躺着,小声说:“你作为过来人,有没有什么话,要给一个十九岁,马上就要步入二十岁的男人叮嘱的?你知道的,我对年龄的成长这里可能有点怯弱,不太敢去面对。”
任岘为他揉着腰,吻着他的眉眼,认真的样子一如往昔,让应颂想到了第一次在语音室里见他时阳光洒在了他身上的样子,自信而优雅,又想到了那夜月光下的他,真实而生动,抱着自己吻掉眼泪的样子。
他不敢想象的是,从那时开始,任岘就一直扮演着为他舔掉眼泪,安慰他的角色。
“如果说一道年岁是一道门槛的话,我只想说,二十岁是正青春的年纪,要大胆去做,大胆去爱,不要惧怕失败,去用心感受这个温柔又冰冷的世界,或许往后许多年里回想起来都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还有,”任岘吻着他的嘴唇,“安心地把你交给我,我会作为你大胆尝试过后的后盾,也会成为你经历失败挫败不堪时最安全的避风港。”
“我爱你,应颂。”他最后说。
应颂回吻着他,手指轻轻揪着他后脑的发丝,喉结滚了滚,万千言语都化作了一句最真实的:“我也爱你,任岘,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
第114章
应颂迷迷糊糊睁开眼翻身去抱的时候,恰好手被人抓住,并在他戴指间戒的位置上吻了吻,新婚过后的第一天,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他从渴望任岘,变成了如今的极度渴望,想与他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地在一起。
他又闭起了酸胀的眼,在识海里时起时沉,他哑了声音,鼻音又有点浓重,扯着嗓子说:“我有点后悔答应你的求婚了。”
他身边本该塌陷下去的床,忽然没了重量感,进而一具沉重的躯体压在了他的身上,捋顺他睡了一夜导致有点乱的发丝,强势地挤进他双腿间,扣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语气里明显蕴了笑意:“宝贝,只有七天无理由退货,你都用了两个月还要退了我,这买卖是不是太亏了?”
应颂的腰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揉摁着,他跪坐在任岘的怀里,发出了一声猫儿似的餍足的叹息,“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禽兽,当初就不该招惹你。”
他的手搂着任岘的挺阔的背肌上,头也放在他的肩上,“You are a bull.【你就是头蛮牛”
任岘摸上了他的耳朵,用拇指爱意满满地摩挲他的侧脸,他笑着回复:“No,I' m a fox,but you are my only otle prince.【不,我只是一头狐狸,而你是我唯一的小王子。”
应颂蓦地笑了出来:“我们互为彼此的唯一,这到底是什么浪漫情话?任岘,难道你活了这么久真的没有人爱上过你吗,你能单身二十九年?”
“你一个任家少爷,为什么总是在怀疑我?”任岘抵着他的额头,取来药膏替他涂抹患处,在这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