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宝贝,走进去看看。”
任岘家总体都是欧式风格,墨绿色的壁纸,让整个房间的装扮基调更为深沉一些,男人在他耳后如雨点似的轻轻吻着,带着他看衣柜,里面春夏季的衣裤,与秋冬款都被放在一起挂好,无论是颜色,还是风格,都是挑应颂最喜欢的。
可移动式的沙袋上面挂着两副拳击手套,一红一蓝,颜色明亮,应颂想伸手抚摸,但又觉得不够稳妥,在任岘面前,他又不好意思把手缩回来,只能滞留在空中,结果从他背后伸出的大手,手掌覆上了他的手背,带着他感到皮面的光滑。
而手的主人,却在他耳边说着羞恼的情话:“如果有空了,我们可以进来练练拳击,锻炼锻炼你的肩颈,以及手臂的力量,省得有些小孩,被抱着做爱的时候,总是用肩膀疼作为借口来逃避我爱你的方式。”
见曾经的谎言被男人一把拆穿,应颂红着脸咬了一下任岘手背上的虎口处,力道并不重,更像是磨牙一样,磨着他心头上最软的那块rou。
任岘笑着带他来到了电脑桌,说着他的打算:“别人家有的,我家小朋友必须都要有。电脑是我专门找人组装的,这个笔电,价格不贵,只有六七千块,你可以带到学校去,我还买了一台,今天没货,大概明天就会收到,以后你可以分公用和私用。”
一滴温热的水珠子砸在了任岘环抱着小孩,贴着他小腹的手指上,任岘微微抬着下巴,细密而温柔地吻着小孩的后颈,与鬓发,撩人的气息抚着他的耳后,说着:“乖,不哭,以后你想看什么书,就拿钱买,可以填充一下这里的小书柜,不想自己看的话就拿来找我,我会在睡前读给你听。”
“颂颂,别哭了,宝贝,你哭得我都硬了。”
tun缝间嵌着的如烙铁一般滚烫的rou块,在极力炫耀自己的存在,但他还是带着应颂介绍完了所有的家具,两个人也没有脱鞋,就默契地抬腿上了床,躺在上面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手指一直紧紧握着彼此。
应颂把扎着头发的皮筋取了下来,微卷的深棕色发丝柔软,披散在枕头上,他嗫喏半天,才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今天你带给我的惊喜一个比一个大,幸福来得太快,把我砸得有些懵,你到底是怎么偷偷布置这间房子的啊?”
任岘的手指把玩着小孩的指尖,敛了眸温声道:“在你所有不在的日子里,想你想得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过来这个房子里坐一会,思考到底要给你买些什么东西,有时是在你熟睡之后,我撬开你的嘴偷偷吻你你都不会醒的时候,我也会来这里坐一坐,缓冲一下拥有你之后,和你睡在一起时巨大的喜悦之情。”
任岘翻身起来,如以往一样,压在了小孩的身上,孩子注视他时眼眸里总有细微的光闪过,他的心头百转千回,最后只是帮他取掉了领针与领带夹。
他把头枕在应颂的胸腔前,靠左一些,听着小孩有力的心跳声,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我原本是想,如果有哪一天你有未完的工作,又不好意思总打扰我,就为你装扮了另一个房间,又或者,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用这样的手段来惩罚我,但我本意,是永远都不想你一个人住在这间房子里,这会让我很难过。”
应颂胡乱揉着胸前撒娇的人的头发,手指滑过他下颌的弧线,停驻在他的唇边,感受着他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舔弄的服务,不急躁,又恰到好处的挑逗,让应颂轻yin出声,叹息道:“不会,只有咱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睡楼上的床,还是睡这里,我都喜欢。”
任岘握着他的手,舌尖在他的指腹上打着旋,悄声问他:“以后我还会有你喊我老师的机会吗?”
应颂一愣,顿时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但他不挑破,微笑着说:“在学校里,你会常常收获像老师这样的尊称,尤其是在周四,你给我们班上课的时候。”
应颂作恶的小手被抓住了,还被人用门齿咬了一口,那人说:“You know what I want.【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是说,我们自由支配的一天吗?”
“嗯。”
“会有很多,按照你的时间走,什么时候你空闲下来了,可以在清晨就告诉我,我保证自己连衣服都不穿,就能钻进你怀里。”
一只大手撩开他的衣摆,抚摸着他平滑的小腹,让他有些难堪地屈起了一条腿来掩饰某些变化,手的主人低声道:“我想辞了这份工作,在家专心陪你。”
应颂揉着他后脑的头发,咕哝着说:“不行,我还等你评副教正教呢。”
“怎么会想到这个?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啊……”应颂把男人抱了起来,让他压着自己,与他视线齐平,他感到那只本该在小腹上留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腰侧钻进了他tun瓣之间那道隐秘的幽缝中去了,中指指尖温柔地揉摁着那处褶皱,而食髓知味的xue口,竟然轻而易举地咬住了任岘的指尖,红晕迅速爬满了他的胸口与脖颈,他扭着腰贴在他身上,艰难地说:“因为在床上我就能换了称